何知礼叫她的名字,“渺渺。” 第一次,沙哑的,沉重的,磨人的耳朵。 路渺渺偏头,“嗯?” 然而下一瞬,就被何知礼在上,双手被束到头顶。 他眼睛定定地盯着她,似是要将她看一百遍,终于,不受控制地吻上她的瓣。 她的嘴柔软,带着糖味的甜。 只碰触一下,就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何知礼轻轻抬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少女。 她乌目雪亮,大概是还没从瞌睡中清醒,透着一点茫然,却没有生气的痕迹。 何知礼再一次低头,这回不再足于浅尝辄止。 他撬开她的齿关,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擅自闯了进去。 第34章 第34章 chapter 34 很久以前, 何知礼就发现这个女孩子形长得很好看。 角上翘, , 粉润的珠抵着下嘴, 给这张过分美丽的脸上平一抹无辜。 像鲜多汁的水桃子,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 一定香甜四溢。 现在, 他就在吻住这张漂亮的小嘴, 不问她的意愿。 舌碰撞,触到她柔软的舌尖。 她大概有点反应过来, 轻轻挣扎了下,想将他从口中推出。 然而这一点碰触本不够,反而点燃了他心里的火药,将她更深地擒住。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后颈, 拇指轻轻摩挲那一处细的皮肤,能觉到她微微的颤栗。 何知礼仿佛发现什么, 长指动了动, 轻轻捏住她小小的耳珠,缓慢。 果不其然,怀里的女孩瑟缩得更厉害。 他像找到了她的弱点,反复攻陷,终于将她欺负得不由呜咽。 细细的,柔软的,好听的要命。 他吻得太凶狠,像抑太久的爆发, 着她抵死不放。 唾不断地溢出嘴角,润了两人的下颔。 路渺渺终于承受不住,舌都被他得隐隐作痛,上下颚抵住咬了他一口。 何知礼缓慢地松开她,身体却仍悬在她的上空,定定地看着。 她的眼里已经没有惺忪,只是漉漉的,被欺负得太狠。 她身体向后躲去,捂着漂亮的,看着他清醒地指控:“……学长乘人之危。” 何知礼毫不否认。 没错,他就是乘她之危。 不然真要等她刑释放? “你可以打我,”何知礼说,无比诚恳的语气,“但我还会继续。” 然后,将她重新拉进怀里,低头再次吻下去。 * 第二天清晨,大雨初霁,彩彻区明。 雀鸟在树顶唱歌,揭开一天的篇章。 昨天的护工挨个敲开房间的门,屋里的小朋友蜂拥往外挤,不一会儿就掀起童真乐的吵闹。 来到路渺渺这间房的时候,护工条件反地也敲了敲。 里面毫无声音,甚至没有起的迹象。 护工正要再敲,忽然想起昨晚这里住的是一对情侣,立即心领神会。 昨晚她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男人虽然话不多,但是目光一直落在女孩的身上。 就跟看什么似的。 早晨多睡一会儿也是理所应当。 护工体贴地收回手,跳过这一间房,敲响下一道门。 门内,路渺渺确实刚刚起。 清晨的光照入窗扉,刺得她微微眯起眼睛。 她从上坐起来,裙摆铺开巨大的涟漪,像盛开的一朵花。只不过花瓣经过风雨摧残,轻轻了一口气。 路渺渺伸手摸了摸下嘴,果然破皮了。 她在心里把何知礼痛骂一顿,坐在沿,准备弯穿鞋。 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何知礼从里面走出来。 他不知何时起的,已经从外面晨跑了一圈回来,还洗了个凉水澡。 此时自然而然地蹲在路渺渺的脚边,手掌握住她纤细白净的脚踝,放下膝上,去拿她脚边的搭扣皮鞋。 女孩子的鞋扣复杂,不像上一回的单鞋那么好穿。他解了很久,没有解开。 路渺渺说:“学长,我可以自己来。” 他握住她收起的脚丫,粝的指腹在脚心滑过,“别动。” 过了一会,终于解开搭扣,托着她的脚掌放进鞋子里,然后去拿另一只。 路渺渺歪着头,“学长给女孩子穿鞋都要这么久,怎么追到女朋友的?” 何知礼抬头看她,乌目闪着深光,“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追到的?” 他若有深意,嗓音低低的哑,莫名其妙让路渺渺想起他拼命昨晚亲她的时候。 那样烈,路渺渺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她轻轻踢开他的肩膀,穿好鞋子站在一旁,对他说道:“肯定是什么氓的招数,我才不想知道。” 说完,飞快地跑到洗手间去换衣服。 昨天晚上外面下雨,衣服都晾在屋里。路渺渺用手摸了一下,还好都干了。 只是内衣的海绵还有些,她想去外面拿吹风机吹一吹。 然而一转头,就看见对面淋浴的头正对着这里,隔着透明的玻璃,一览无遗。 早上何知礼才在这里洗过澡。 路渺渺不是容易害羞的人,可是一想到何知礼洗澡时就能看着她的贴身内衣,还是忍不住,抿了抿。 等到路渺渺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耳朵上的薄红仍未褪去。 何知礼已经收拾好铺,看见她,忍不住伸手捏她小小的耳垂。 没有亲她,怎么还这么红? 路渺渺后退一步躲避他的碰触,乌浓的眼仁盯着他,控诉地说:“你看到了。” 何知礼很快明白怎么回事,薄延出一抹弧度,毫不避讳:“嗯。” 他附在她的耳边,低缓地说:“34b,对么?” * 路渺渺和何知礼从房间下来,已经过了早上八点。 他们在食堂简单用过早饭,就来到外面。 这时候正是课间时间,十几个小孩子在院里站成一排,乖乖地转着身体做。 昨天那名小男孩看见她,眼睛亮了亮,等做完以后就跑到他们跟前。 “姐姐!你的爸爸也要来接走你了吗?”小男孩昂着脑袋问。 路渺渺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爸爸”是谁。她偏头看向身边仍穿着海魂衫的何知礼,尽管已经看习惯,还是不住轻笑起来。 这副打扮,确实很像八十年代的人会穿的衣服。 小男孩还特地转头,对何知礼说:“姐姐昨天的心情也不好,你要哄哄她。” 何知礼垂眸,对上他的眼睛,直接叫他:“小鬼。” 他捉住路渺渺的手,“我不是她爸爸,是男朋友。” 小男孩眨着圆眼睛,似乎没能明白男朋友是什么意思。“男朋友就不能哄人了吗?” 何知礼忽地低笑,说:“可以。” 他顿了顿,“你放心,我会好好哄她的。” 小男孩果真放心了,跑回去和小伙伴们一起玩玻璃弹珠。 旁边站着一位穿杏粉长裙的老师,眉眼温和,声音轻细,应该就是男孩口中的童老师。 小男孩每玩一会儿,就扭头往童老师那里看一眼,确定她在,才放心地继续玩。 十足十的依赖。 何知礼收回目光,握紧路渺渺的手,带着她朝院外走去,“回去吧。” 路渺渺跟上,疑问:“不用和他们道别吗?” 何知礼回头看她,畔轻弯,“以后还要来汇报任务,”他说,“道什么别?” 路渺渺:“……” …… 何知礼的车就停在路边,经过雨水的冲刷,上面的珠仍未蒸发,折着光芒。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