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帕子掉下去,她只能不动,听凭易峋的摆布。 易峋将她搂进了怀中,隔着喜帕去啄吻她的,顺而吻咬着她细丽的脖颈,双手也继续攫取着自己想要的。 秦娇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目不能视之下,身体的觉变得分外,她不明白易峋为什么不揭掉盖头。 灵光一闪,她忽然想到,易峋是故意在捉她。 之前,她挑逗了他多少回,他也曾放过狠话,要她等着,早晚跟她算总账。 今天夜里,想必就是他要算账了。 她轻轻啜泣起来,哝哝抱怨着:“峋哥哥,我难受,你不要这样……” 易峋却在她耳边低低说道:“乖,你要听丈夫的话。” 直到她全身酥软,瘫在了上时,易峋才将她的盖头揭掉。 底下,出一张含嗔含怨的小脸,两颊晕红,双眸如水。她头上的华胜已经跌落在枕畔,青丝挽,身上的大红衣裳也已凌,妩媚人,勾人魂魄。 秦娇轻轻嗔道:“峋哥哥,你欺负我。才成亲你就欺负我,那往后你肯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了。” 易峋抚摩着她的面颊,将她的衣衫一件件的剥了下去,他说道:“对,娇,我就是欺负你。你这辈子,只能给我欺负。” 秦娇听着,脸红晕更甚,却没有动弹,任凭易峋解开她的衣衫。 她像砧板上的鱼,被男人主宰着身体。又像海浪里的小船,被水一时抛起来,一时扔下去。 她痛过,很痛,从来不知道这件事起初竟然会这么痛。 然而易峋哑的声音告诉她,这是她男人给她的疼,全世界只有他才能让她这样疼。 两个人紧紧叠着,就像那册子里的男女一样,仿佛灵魂也合二为一。 易峋汗的膛紧贴着她的,抱紧了她,不住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身体被他占据着,连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恍惚中耳畔似乎有风的声音。 她是他的了。 他也是她的了。 第122章 易峋从秦娇身上起来时,她早已陷入了昏睡。 他着,看着臂弯之中白腻丰的身躯,布着细密的汗滴,星星点点尽是自己落下的痕迹。 这些,都怀里的女人属于自己的证明。 她,终于是他的了。 分离,猜疑,得而复失的焦虑,这些都终于过去,他再也不用担心什么,娇是他的子了。 除了死亡,再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秦娇安静的睡在他的怀里,秀发漉漉的贴在两鬓,双殷红柔,还微微有些肿。 事后的疲倦,让她显得柔美丽,仅仅只是一场情事,她就仿佛和之前不同了。 易峋调匀了呼,伸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肩头,心中柔软而温暖。 他俯首,轻轻吻着她的面颊,呢喃着:“娇,你真好……” 秦娇在睡梦里不知是否受到了,嘤咛了一声,嘟哝道:“峋哥哥,求你,不要了……” 易峋听着这娇软甜腻的嗓音,不由失声一笑。 适才,她可没少求他,哭的梨花带雨,海棠含泪,软糯的嗓子叫着他哥哥,求他饶了她。 不知道谁教会她这样干的,但显然适得其反,他只是变得更加兴奋起来,着她没完没了的要。回过神来时,她却早已累的昏睡过去了。 他把她累坏了,想到这一点,易峋便得意非常。 将秦娇小心的安放在枕上,易峋披衣下,出门去打了一盆热水。 院里,月朗星稀,吃酒席的人终于散了干净,余下地的藉,等着明收拾。 易峋到厨房端了一盆热水,回来却见易嶟在廊下台阶上坐着,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月淡淡,洒在弟弟那张温润清秀的脸上,他双目闪着微光,仿佛有一丝寂寞。 易峋步履一顿,停了下来。 易嶟曾经喜过秦娇,但后来似乎也是想开了,他们如今已经成婚,难道他心里还是不能忘情么? 他问道:“二弟,怎么不去睡?有心事么?” 易嶟回过神来,望向他大哥,出一抹和煦的笑意:“没有,就是睡不着而已。大哥,恭喜你了。” 这话说的顺畅,全无半分勉强。 易峋看着他,心里却有些淡淡的歉意。 他和娇是两厢情愿,谈不上抢了谁的。然而,易嶟喜她,他也从来都知道。 易嶟这个弟弟,从小就听他的话。父母也从来偏疼自己,但凡有什么好东西,未必有易嶟的,但却一定有他的。只除了,在秦娇这件事上。 母亲曾经想把娇说给二弟做媳妇,只待易嶟年十六,就替他去说亲。 父母在房里商议这件事时,他恰巧从窗户底下过,听到了。 当时的他,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头小子,以为是易嶟和母亲求来的。他什么都可以让给他,唯独秦娇不行。 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行事也欠考虑,径直把秦娇约了出来,强硬的和她私定了终身。 这件事,后来就没了下文,因为秦娇被卖去了京城相府。 在那之后,他心筹谋着如何夺回她,在接回了她之后,明知道易嶟其实心里也喜她,却明白的告诉他,自己要娶她,秦娇是属于他的。 这是男人的斗争意识作祟,他知道自己的行径自私且不近人情,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其实,在这一块上,并没有在意过易嶟的受。 易嶟这一声恭喜,让他有些愧疚。 作为一个大哥,他似乎过分了些。 他顿了顿,想要说些什么,但似乎说什么都不大合适。 易嶟却似看出了他的纠结,先开口道:“大哥,你快回去吧,外头冷的。后天,嫂子要回门,你可别冻出病来。我没事儿,我就是想坐一会儿。晚上酒喝高了,吹吹风醒醒酒。”说着,他忽然一笑:“你是我大哥,娇是我嫂子,咱们永远都这样,一世都不会变。说不准明年,我就要烦劳哥嫂,替我说亲了呢。” 这一句话虽然平常,却似温水,冲开了无数的芥蒂。 易峋顿时也释然一笑,他颔首道:“我们一定好生帮你持。” 各人,总有各人的缘法。 易峋端着水盆回了房,易嶟却仍旧坐在台阶上,一腿蜷起,一腿平伸,看着天上的月,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一双野的眼睛。 娇终于还是嫁给了大哥,大哥也是真心的喜她,疼宠她,他们彼此相,他当然也没什么可埋怨的。 他的心,其实很平静。 秦娇注定成为他少年时一段美好的伤,他也该有新的开始。 易峋回到屋中,将盆放在了边,伸手试了试,水温正合适。 他拧了一条巾,替秦娇仔细擦拭着身子,抹去了汗水和情事留下的痕迹,替她穿上了肚兜和亵,拉过棉被将她裹了个严实。 他将水盆端出门掉到,重新回屋,靴上,钻进了被子里。 躺下来,搂住那娇软的身躯,带往怀中。 秦娇呓语了一声,却没有醒来,无意识的朝他靠过来,钻进他怀里,仿佛一只乖顺的小猫。 易峋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微微一笑,在她额头上啄吻了一下,方才抱着她,遁入了梦乡。 一夜酣眠。 隔清晨,秦娇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都在疼。 小肚子往下坠着疼,肢酸疼,两条腿也在发抖。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情,她的心就发颤,还有了十分的委屈。 她的峋哥,本一点都不心疼她! 昨天晚上,易峋先是戏她,等她软在了上,就着她百般欺凌,任凭她哭哑了嗓子,软语央求,可是不管怎么求都不中用。 易峋着她,几乎把她成了一团面,最后她自己都开始恍惚起来,他好像还在她身上。 三姐说的,本不管用嘛。 这就是易峋的算账吗?她真是怕了! 秦娇有些赌气的想着,想要翻个身,却发觉身上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依然很疲倦,不想起来。 高台上的花烛已经燃尽,只余一滩蜡泪堆在桌上。窗纸莹亮,显然时辰已经不早了。 幸而家中没有公婆等她问安捧茶,不然她还不得被笑话死! 身边的男人不见了踪影,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把人家成这样,自己倒有神一大早跑出去。 秦娇想着,生起气来了。 正咬着被子,门吱呀一声开了,易峋端着一托盘的吃食,自外头进来。 他走到畔,先将托盘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自己在边坐了,温言问道:“起来吃点东西?” 秦娇睁着一双美眸,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忽然转了个身,嘟哝道:“不起来!” 怎么还生气了? 易峋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这孩子气的举动,俯首在她颊边低声说道:“不起来,是还想要哥哥疼你?” 秦娇脸上一红,易峋的吐息让她又热又,她索拉起被子盖住了脸,闷闷说道:“你欺负我,我不理你。” 什么疼她,本就是只顾着自己快活,拼命的折腾她! 易峋低低一笑,索将她连人带被子整个拖起来,抱在了怀中。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