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忍不住翘了翘,好吧,她承认这句话完全取悦到她了,不过她还是半是嗔怪的睨他一眼:“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有热恋的觉吗?” “嗯,有。”他的手放在她后脑勺。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融:“你不也有吗?刚才在餐厅是谁向我扑过来,对着我又亲又啃的?” 她被他的气息烫的脸颊一热,轻咳两声,板起小脸道:“让熙熙先睡半个小时,你再把他叫醒洗澡。我去工作了,不许打扰我。” 身体才起身被拉下去,跌坐在男人的腿上:“小没良心的,为了那区区十万美金,就把我撇到一边?”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来方长。” “你叫方长?” “……” 她发现自己的底限好象一再被这个男人刷新了。 “我大姨妈来了。”她尽量哄着他:“就算你有想法也做不了什么,这两天熙熙很想你。今天看到娇娇有爸爸,他很失落。你来了之后,他才有了笑脸,儿子长大了,也需要父亲。” “我也需要老婆,而且我有很多钱,缺人帮我花。”他抱着她,双手在她上,整张俊脸都埋在她脖颈后面,热热的气息烫的她身体里蹿过无数条电。 她抿笑着:“我可以帮你花,但是我自己还是要工作的。”反手摸上他的脸:“我要多存点钱。以后如果和你吵架,我才有底气,不然的话,以后只能被你欺负,看你脸。” “你这是想吵架?”他抬起脸,望着她。 “不是。”她赶忙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不相信你,就是我觉得身为女人在事业上或是财务上独立才有安全,我没有好的家庭背景,五年前嫁给你就遭受了很多非议,当然那时候是我不对。确实是冲着钱才和你结婚的。五年后我更不想被人说成我是看中了你的钱才嫁给你的。” “别人说让别人说去,管他做什么?”他低着头注视着她,深邃如海的眸里蕴着温情,宠溺得仿佛使她溺毙其中:“你只要知道我你就行了。” “你当然不会计较,可是我会计较。”她不知道怎么样跟他说才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他身份尊贵,走到哪儿都是焦点,自然不会懂得她现在的心境。正是因为幸福来得太快了,太多了,她才不想失去,才告诉自己,不要重蹈覆辙,一定要小心翼翼的保护好他们这份来之不易的情。 “这么在乎?”他哑着嗓音轻吻她优美如天鹅般曲线的后颈:“我从来没有觉得我的浓浓是个普通女人,相反,你太不普通了,有时候反而没安全的人是我,你太强了,浓浓,因为太强了,强到你好象本不需要男人。就比如这次来参加unity论坛大会,你是来出差学习的,却意外的角互换,变成了授课的讲师,还能赚到十万美金,你说,这样的你是不是让我没有安全?” “……”她有点怔愣,任由他抱紧,亲着,然后低低笑起来:“你倒是喜哄我开心的。” “你不相信?”他掰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她一瞬间起来,手指攥着他的衬衣,在他的舌强势闯入之前,主动张开了。 她被他的舌勾着,后知后觉的觉到被他放在上,更热烈的吻着。 身上的男人像是一头从深山而来的猛兽,肆无忌惮。 他确实忍了很久,整整七天,他每天醒来都想看到她,每天入睡都要想着她的脸才能有好睡眠,这种强烈的情积在心里,在看到她,亲到她一刹那全部爆发出来,如发的火山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望那么明显,她息着轻推了他的肩膀一下:“宁爵西……” 他此时的眼里只有这人的红和曼妙的身体,连她的声音听在耳朵里都是像从遥远的地方而来:“嗯?” “你做什么呀?” “你不是说来方长么?”他低低笑着含咬她的耳朵,声音哑成一片。 她抬起手臂捶了他一记,这力气很轻,含了无数个打情骂俏和无数个撒娇:“我不是说过了我亲戚来了吗?” 他喉咙间溢出更深更磁的笑:“我知道,就是想亲你,亲遍每一个地方,不做。” 她的声音也软润如水:“我不是说了我要备课的吗?你一点都不支持我,不体贴人。” 他的手来到她的部下方,没有摸到想象中的一层厚厚的东西,眸光乍亮:“浓浓。你逗我,本没来大姨妈对不对?” “不是。” 他才不信。 她身上的连衣裙被他从后面拉开了拉链,她觉到了无力挣扎,还是努力想拉住他的手:“是真的,不许你这么欺负我!” “我要检查检查。”男人的手坚定不移,蛊惑般的在她颈间落下一个个吻:“你累的话不要动,我检查到你亲戚没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手和吻太轻,太,她咯咯笑着躲,转头才发现了旁边躺着的莫熙朗,幸好小家伙下午没午睡,这会睡得很沉,忙推开他:“是真的,宁爵西,我大姨妈真的来了,我现在用的是卫生棉,不是以前用的卫生卫,所以你从外面是摸不到的。” 他不信,又要扑过来。 她忙往旁边一滚,滚到另一侧去,双手把掉在膝盖上的连衣裙拉上去,并住不使它从身上滑下去,气息不稳的说道:“你相信我一次,宁爵西,我也想跟你做,可是现在不行……” 他手撑着铺跟着过来,挑高她的下颌吻她:“嗯,总算听到你承认你也要我。” “你……” 她呼还是很急促,从他得意的眼神和语气中好象捕捉到了什么,鼓起腮帮道:“宁爵西,你刚才是故意的。” “嗯。”他眼中闪着笑意,绕到她身后,轻轻替她把背后的拉链拉上。 没想到这个男人这样坏,她失神的时候,红扬的也是更高了,“你就那么想听我说好听的?宁总,好象喜听甜言语是女人的专利,到了你这儿是不是反过来了?” “谁说听甜言语是女人的专利?我是男人,我当然知道男人也喜听,尤其是心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的,尤为重要。”他怜又愉悦的啄了两下她蔓延着粉红晕的腮帮,跟着说道:“今天先放过你,下次不许再因为工作冷落了我,工作和生活同样重要,要调节好。” “是是是。”她笑着忙不迭的点头,转身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正要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好奇的稚嗓音:“妈咪,爹地,你们在亲亲吗?” 熙熙醒了…… 秋意浓赶忙放开宁爵西,双手在连衣裙上了,走到前亲了亲儿子可的脸蛋:“没有,妈咪和爹地没有亲亲,妈咪刚才只是看到爹地眼睛里掉了灰。帮他吹掉而已。” “熙熙,你说对了,妈咪和爹地就是在亲亲。”宁爵西毫不避讳,走过来站在边说道。 秋意浓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的信息是:熙熙还是个孩子,不要这样说。 宁爵西弯在她耳边低语:“你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有时候在孩子面前撒谎的话,以后要用一百个谎去圆的道理?有时候遮掩还不如直接承认,别把孩子想象的很傻,他们接受能力比你想象的要强。” 秋意浓听了没说什么,他好象说的有点道理,是她反应过于紧张了。 “那爹地,你为什么亲妈咪呢?” “因为爹地妈咪。”宁爵西目光转身秋意浓,炙热而深情,嘴里反问着小家伙一个问题:”你妈咪吗?” 莫熙朗拍了拍小手:“我也妈咪。” “熙熙,你是小小男子汉,那我们一起妈咪,保护妈咪好不好?” “好呀!”莫熙朗连连拍着小手,很开心。 秋意浓呆呆的看着父子俩,一股暖淌进了四肢百骸,原来同样被被父子俩表白是这样美妙的事情,如同听到了世上最动听的音符。 看她在发呆,宁爵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想什么呢?不是说要去工作的么,熙熙我来搞定,你去忙你的。” “哦。”她起身,离开前不忘在父子俩脸蛋上一人来了一个吻:“你们。” 怀着无限心暖的心情离开了房间,秋意浓发现秋蔻的房间没关牢,里面传出来蔻儿的声音。 “你出去住。” “我要和我女儿在一起,为什么要出去?” “那你把娇娇抱走,你不是很有钱嘛,在这家酒店再开个房间对于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我从来没说过我有钱。” “那我出钱行吗?总之你出去睡……” 下面的声音听不到了,有种奇怪的安静,秋意浓第一反应想冲进去看蔻儿是不是被宁朦北打了,脚步一靠近门口就听到里面暧昧的齿相的声音。 呃…… 秋意浓推门的手收回,脚步也退回来,走向了另一头的书房。 这样的画面,好象在几年前也有过,当时她参加什么好象忘了,有可能是倪予茉和宁语南竞选女子商会会长的时候……当时也是这样,被她撞见了在幽闭的角落宁朦北把蔻儿在墙壁上强吻的画面…… 似曾相识,莫名重合。 她心中隐隐的有个想法,蔻儿对宁朦北也不是全然没有情。晚上在西餐厅,她和宁朦北聊了几句,她对宁朦北的印象有了极大的改观。 成与不成。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总统套房内,书房内应有的设施俱全,甚至还有打印机、复印机、传真机等一应办公设备。 秋意浓打开电脑,照旧从邮箱里查看之前unity发过来的关于明天讲课的题材,全神贯注,认真开始准备起来。 不知不觉工作到半夜,眼睛酸涩,她了眼睛,敲门声响起,跟着一阵香醇浓郁的味道飘进来。 是咖啡。 她欣喜的抬起眼,男人手里端着白瓷的咖啡杯,?漆的眼底蓄着笑意:“需要咖啡吗?” “你从哪儿来的?”她从椅子上起身,赶忙了上去,正困着呢,他就送过来了,这也太贴心了。 “住在五星级酒店想要到一杯现煮的咖啡是很难的事情?”男人一手端杯,一手搂过她的。 她却接过咖啡杯,闪身退开他的怀抱,让他的手在空中落了个空,眨眼笑着:“谢谢啦,你先睡吧,我这里还没完。” “真要一夜?”他已经洗了澡,头发上漉漉的,身上随意披着白浴袍,双手进浴袍兜里,闲散而无奈的看着她。 她眯眸喝了一口香气腾腾的咖啡,这才抬头看他,歉意道:“嗯,对了,熙熙睡了?” “睡了,一洗完澡,上和我说过不到十句话就睡着了。”他耸肩:“看来儿子今天玩得很尽兴。” 呵,何止尽兴。简直是…… 算了,秋意浓不想把麦烟青今天疯狂购物的事讲给他听,虽然他也能看到外面摆的购物袋,只不过她一说,他肯定又要说她不陪他,不帮他花钱,再回到老问题上去。 男人踱步过来,俯身凑上前,角勾着点笑意,低低哑哑的笑道:“我要个晚安吻,不为过吧?” 他低下咬着她的瓣。哪里是晚安吻,分明想一口把她进肚子里。 她一只手里还端着咖啡,另一手握拳砸了两个男人的口提醒他别把她手里的咖啡洒了,他才依依不舍结束这个吻,不够尽兴的舔了舔上她的味道,低沉的嗓音惑的哄着她:“浓浓,乖,叫声老公来听听。” 她忍不住的摇头:“想得美,你又不是我老公。” “我和曾玉滢的离婚声明已经发出去了,我现在是自由身,你怎么不能叫我一声老公?” 她低头把咖啡喝光。放到旁边的书柜上,伸出柔柔软软的手臂住他的脖子,眉目有一丝狡?:“结婚才能叫老公,你现在还不是。”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 “不是,我是在提醒你,宁先生,你还在我的考察期,能不能娶到我,看你表现!” 他俊美的脸上漾着笑,狠狠咬了她下巴一口:“真狠心,都上了我的不下百次。还想考察我?考察什么?” “有很多啊。”她歪着脑袋,细细数起来:“比如贴不贴心,比如专不专情,再比如喜我到什么程度,等等等等……” “我先回答最后一个。”他双手扣在她间,“我你到什么程度,到可以甘愿为你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 “咯咯……”她不住笑了:“这都是陈词滥调,现在哪里有什么刀山火海,不过惑倒是多的吧,你现在离了婚,应该比以前吃香,给你介绍对象的人家不少吧,想招你当乘龙快婿的豪门也是一抓一大把,那些小姑娘既年轻又漂亮,又会撒娇,还会把你当偶像一样崇拜,是男人好象都喜这样的。” “既年轻又漂亮,又会撒娇,还会把你当偶像一样崇拜……你说的不就是曾玉滢那样的?要是我喜这一款,早就和她发生了什么,还有你什么事。嗯?” 他不知不觉改了口,不再亲热的叫滢滢,而是连名带姓的叫。 这点令她意,以前他叫滢滢,她总有种他们是夫,她是第三者的觉。 这下她脸上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甜笑:“好吧,这点算你过关,那这次你和倪予茉打算合作多久?”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