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妧往榻上一坐,下一刻间一紧,浑身天旋地转,身子被住了。 “呜呜!” 赵遵一只手撑起身子,怀里抱着娇小的人儿,不分开不知道,一晃两个多月没见了,这两个月着实将他折磨坏了,整个脑子里全都是她的身影。 赵遵含住娇俏红,又附身亲了亲萧妧的脸颊,大掌扣紧了萧妧的后脑。 萧妧先是吓了一跳,然后鼻尖是一抹悉的冷香,接着模糊的光,隐约能瞧见轮廓。 “去哪了,我等你三个多时辰了。”赵遵低声抱怨,声音沙哑。 “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早知道就不出门了。”萧妧又惊又喜,两只手腕搂住赵遵的脖子,将小脑袋搁置赵遵的膛蹭了蹭,一刻也不撒手。 赵遵浅笑,那一刻好像什么都值了,怀里紧搂着萧妧,“有没有想我?” 萧妧小脸涨红,小脑袋点了点头,“想。” 赵遵坐起身子,让人点亮了烛火,红袖亲自进来,点上烛火以后立即红着脸跑了出去。 萧妧撇撇嘴,“如今你都光明正大了,一点不知道遮掩。” 赵遵抱着萧妧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笑了笑,“我可是跟着岳父大人进门的,谁还敢撵我走?” 萧妧又笑骂他厚脸皮,两只手把玩他糙的手掌,赵遵难得心情好,耐心十足。 于是萧妧又将他走后,京都城里发生的事一点点告诉了赵遵,尤其是郡主府,以及甄颜的。 赵遵沉良久,才道,“此女子心机颇深,目的心太强。” 萧妧点点头,对甄颜总有一股很奇怪的觉,好似做什么都在她掌控之中。 “还是小九好。”赵遵忽然呢喃了句,附身亲了亲萧妧,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起了他浑身的火。 才两个月不见,赵遵对萧妧的想念早已侵入骨髓,除了那张娇容颜外,再无旁人,也装不进去半点一滴,的全都是萧妧的一颦一笑。 依依不舍的松了,赵遵叹息,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将怀里的人娶回家,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萧妧抱着赵遵的胳膊,“侯爷,你觉得煜表哥和庆乐如何?” 赵遵见她一幅兴奋至极的模样,于是配合道,“天生一对,极配!” 萧妧闻言笑的更快了,两人又磨又蹭,赵遵倒口凉气,抬眸看她小脸涨红,娇的红透着人的光泽,差点就把持不住。 “乖乖。”赵遵亲了亲萧妧的嘴角,低声在萧妧耳边嘀咕着什么,萧妧小脸爆红,娇嗔瞪了眼赵遵。 “我还未笈笄,父亲不会答应的,祖母说还要多留两年呢,祖母舍不得我出嫁。” “回头我去跟祖母好好谈谈,顺带将隔壁宅子买下,将赵府迁过来,再在内院开一道门,你方便随时可以回来,来回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赵遵早就有了这想法,隔壁的院子是一位退位的大臣的,给些银钱,总归再想些办法过来就是。 “那那些牡丹花怎么办?”萧妧蹙眉,她可记得赵府里还养着她的花呢。 “再种就是。” 两人黏糊了好一阵,红袖敲了敲门,“小姐,时间不早了。” 萧妧小脸一垮,一头扎进赵遵怀里,“明再来瞧我可好?” 赵遵哪里受得了这个,点点头顿时就答应了,“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歇歇,一会我还得进一趟,我这不是回京了嘛,回头你要不嫌,我巴不得来!” 赵遵扔下一堆事就来看她,如今总算想起自己还没进呢,赵遵纵然不舍,也不想她坏了名声,来遭罪的也是他,偏忍不住还要来。 赵遵下定决心,早说服有右相,攻破萧老夫人,将萧妧娶进门。 “那你走吧!”萧妧松了手,赵遵站起身,临走前又亲了亲萧妧娇的角,“好了,我走了。” 萧妧点点头,目送他离去。 进了,右相已经等候多时了,东鸣帝大肆夸了右相。 “皇上,这件事并非微臣发现的,而是秦国公的孙子秦煜发现的。” 右相瞥了眼秦国公,出了事他得扛着,有了奖还不忘推荐秦煜,右相在秦国公面前注定直不起来,一脸讨好。 “竟有此事?”东鸣帝也有了丝兴趣,抬眸看向秦国公。 秦国公缓缓站起身,一五一十将此事说了出来,“右相谬赞,不过是巧合罢了。” 东鸣帝浅笑,“那二公子身在何处?” 不一会,秦煜被人领进门,单薄消瘦的身姿直的跪在地上,“草民秦煜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秦煜?”东鸣帝看向秦煜,暗含打量。 “回皇上话,正是草民。” “那你说说你是如何发现山体塌方的征兆,还有引渡洪水的法子,也是你想出来的?” 秦煜点点头,“正是,草民自小在山里长大,对山势略知一二,于是大胆向祖父说了这件事。” 东鸣帝哈哈一笑,“好!好!秦国公,你有一个好孙子啊!” “微臣惶恐,皇上谬赞了,不过是孙儿胡闹,所幸没酿出大错。”秦国公一脸谦虚,但脸上的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皇上,既然是秦二公子想出的法子,救了黎明百姓,该赏!”右相在一旁推波助澜。 东鸣帝点点头,正要开口,却听何公公道,“皇上,赵侯爷在门外候着呢。”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