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的行为藏住了,但你的眼神却一目了然。 楚义不会撒谎,也藏不住事,他多喜秦以恒,他怎么能藏得住。 楚义笑了一下:“你不问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秦以恒张了一下嘴,却又不上,突然笑了一下,配合楚义:“那么请问楚先生,你是怎么发现我喜你的?” 楚义噗的一声笑起来。 “什么啊,”楚义皱了一下眉,笑着说:“你刚刚想说什么,又憋回去了。” 秦以恒:“我刚刚想说,我追你这么久,你发现不了,我岂不是很失败。” 楚义扬了一下眉:“原来你在追我啊。” 秦以恒:“……” 楚义哈哈笑起来,他当着秦以恒的面认真回顾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 “嗯嗯嗯嗯,”楚义说一个嗯,点一下头:“确实是有在追我,是有的。” 秦以恒顿了半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现自己的情绪,只好低头咬了一下楚义的脸。 楚义啊一声笑起来:“哈哈哈,痛啊。” 为了安这位秦先生,楚义也说:“那你有看出来我在追你吗?” 秦以恒出惊讶的神情:“是吗?” 楚义又哈哈笑起来。 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楚义:“所以,那么,你刚刚为什么又换了个说法,为什么配合我?” 秦以恒眨了一下眼睛:“我想和你谈恋。” 楚义深深一口气。 一本正经说这种话真是,太狙心了。 秦以恒继续一本正经:“他们说,恋中的人会变得幼稚,明知故问,配合彼此。” 楚义咽了一下口水:“他们是谁?” 秦以恒:“网友们。” 楚义哦了声:“怪不得。” 秦以恒看着楚义:“事实证明,是对的。” 楚义发出假笑:“嘿嘿嘿。” 秦以恒低头看楚义的:“好了不说了,让我亲一下,很久没有亲你了。” 他说完抓住楚义的手腕,用他最喜的方式把楚义的手抵在墙边。 就在秦以恒的就要碰到楚义的时,楚义突然睁开眼睛,并缩了一下。 楚义:“不对,不行。” 秦以恒稍稍抬起头:“怎么了?” 楚义:“我生病了,会传染给你的。” 秦以恒不在乎地嗯一声,偏脑袋错开楚义的鼻子,吻了上去。 食物链底端的生物,是没有发言权的。 正如楚义。 他只能等着被喂被养,吃点软软糯糯的东西,表现好了,能得到片刻呼的机会。 表现不好了,就要一直吃。 一直吃。 一直被吃。 一直吃。 一直被吃。 被吃得尽尽兴兴了,才能被放开,然后任人宰割。 不知道是秦以恒变得懒了,还是他有点急。 又或是想来点新鲜的,一吻结束,秦以恒竟然把楚义抱到了鞋柜上。 刚才的两束花,一左一右地放在楚义身体两边,这下,香味更浓了。 秦以恒声音低低地对楚义说:“暖气开大一点。” 楚义分出点思绪,转头把暖气温度调大。 屋里温度升高的同时,楚义这个被食者的状态也变了。 小蛋糕变成了大骨头。 秦以恒也变得凶了起来。 鞋柜这边的设计没有任何能扶手的地方,情到浓时,楚义手随意晃,只抓到了些许花瓣。 然后花就被他不留情面地推到了地上。 秦以恒的脖子也被他抓伤了。 糊里糊涂的,秦以恒开始不断地叫他宝宝,并哄他说话。 楚义被哄得什么都说。 听话得要命。 为了防止掉下鞋柜,楚义某处的肌用力得紧。 也因此,他体会到了从没体会过的觉。 原地。 起飞。 最后楚义的嗓子都干了,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地趴在秦以恒的肩上。 他的腿上都是一条一条的衣柜直角痕,有些地方的重了,甚至红了。 楚义看着地上的一个小瓶子,小声问秦以恒:“你怎么,门口也放了这个?” 秦以恒也低头看:“家里很多地方都有。” 楚义头埋得更深了,并套用秦以恒那句明知故问:“干什么啊?” 秦以恒:“你说呢?” 楚义闷闷笑起来。 秦以恒似乎好像或许是。 学坏了。 又趴了一会儿,秦以恒扶着楚义的肩,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楚义撇嘴:“现在知道我是个病人了?就知道欺负我。” 秦以恒低低笑了一下:“我发现生病的你格外可。” 楚义:“我不可。” 秦以恒:“你可。” 楚义妥协退一步:“我的神经系统被烧坏了。” 秦以恒笑了起来。 没在门口多逗留,秦以恒把楚义抱到了卧室。 两人简单地洗了一下,秦以恒拿体温计给楚义测量。 楚义有气无力地坐着,有气无力地说:“肯定更烧了。” 秦以恒看着上面显示的温度:“要是没有呢?” 楚义眼珠子转了一下,还瞥了一下秦以恒:“没有就再给你欺负一次。” 楚义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 他绝对是被烧坏了神经系统,这说的是什么啊。 秦以恒能反问他,肯定是不烧了。 他确实是还想要。 但没必要。 把诉求说的这么明显吧。 “你看。”秦以恒把体温计递到他眼前。 楚义只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发了声:“哦。” 接下来的时间,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秦以恒身上。 在他的余光里,秦以恒把体温计放进透明盒子里,放回屉。 然后他倒了杯水。 自己先喝一口。 递给楚义喝一口。 再接着,秦以恒把水杯放倒桌子上。 然后,走过来,掀开了被子。 一直慢慢动作的秦以恒,在躺进的瞬间,动作突然快了起来。 大手一捞,直接把楚义抱在怀里,然后拿不太长的胡渣蹭楚义的脖子。 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