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悠扬宛转的歌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扬了开来。 「你谈过恋吗?」 梅慕雨望着窗外的千年不灭,依然柔和的半抹皎月,月光和烛光映照着他如画般悦目的侧脸,风华绝代。 任谁看了都会漏跳一拍,何况怀的金。 金涩然摇头。「您快别折煞奴家了,一朝卖笑,况谈情?」 不过二,金又一偿夙愿见到了梅慕雨,他以为要见良人又得等到下个月。 「不是说你这个,我记得你上次也唱这首,你歌声里字字倾诉,可是有心上人了?」 「金不敢。」他没有摇头,但一双水眸直勾着梅慕雨,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但他不知道的是两个受受相遇是不会有结局的。 「那…梅爷可有…心上人?」 「是啊~有个人让我在意的。」梅慕雨晒笑了出来。 刚刚吃完晚饭,那人说有事便走了,临走前只代他过两便出发凤城。 那自己不就两不能见到他了…梅慕雨脸上两道愁眉纠结着。 「何人这般幸运…让梅爷如此掛心?」他语气中微不可查的抖着。 「你不认识。」 金一听立刻白了一张脸。 不过几未见,怎么就…怎么就有心上人了呢? 「梅爷、梅爷?」金摇了摇不清醒的梅慕雨,见他没什么反应,两只纤纤玉手便开始解他的衣衫,眼底尽是相思绵绵。 这夜梅慕雨又多喝了两杯,几盏黄汤下肚自是忘了自己是谁。 但房内若有似无的香和酒中微乎其微的一丝甜腻,皆是心策划好的。 金把他扒得只剩下一条褻,眼底浓浓,正准备卸下他最后一丝防线时… 叩叩叩! 有些急促又声密的敲门声传来。 「谁呀~我正伺候着呢~」金步移门前,神情紧张低声的问。 「金先别伺候了,你快出来,非常要紧。」管事嬤嬤语气有些急促。 漪竹馆有个规矩,头牌不但可以自行挑客人,还可以选择过夜权,且就算天榻下来,也不能打扰。 如今管事嬤嬤犯了忌还如此紧张,可是如她所说事出要紧? 「我这就出来。」金说完转身进入内室替梅慕雨盖好被褥后,恋慕不捨地多看了两眼才走出厢房。 「嬤嬤何事?」金从容地走出来,似乎刚刚房里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凤都来人要问你几件事呢!」管事嬤嬤扯着他下楼。 「现在?」 这漪竹馆的生意是从下午开始,才刚过戌时,正是大鸣齐放的时候,这时候问事为免太过古怪。 「万老闆,金来了。」 「进来。」 金一进门就见一高大男子坐在椅榻前,头上戴着一顶黑纱帽,神祕兮兮。 「奴家金,见过万老闆。」 万烈冷冷盯着眼前着红薄纱的金,一张男女莫辩柔美的容顏,搭上那身若扶柳的样子,确实是上品。 「有个大夫叫梅慕雨,你可识得?」 就那么一瞬间,金眼中闪过错愕与慌张,但全被万烈看在眼里。 「是。」 「他可有…」万烈问了他几个问题,像是他多久来一次,来时都做了什么,聊了什么,可有异样得言谈或举止。 金心仪于梅慕雨,自然是说他有多君子多温雅,每次来都只听他唱个小曲、喝个小酒、谈个小心,绝对没有奇怪的举止。 万烈听他的语气字字殷切觉得稀罕,场无真心这他绝对相信,但听他叙述的语气中却夹杂太多的私人情绪,听得他有些心烦。 他起身走至金身旁,在他身侧绕了一圈,鼻间闻到了微弱的的香味道。 「他现在在你房里?」 金有些心慌地低下头。「是…」 「带我过去。」他语气汹汹,连自己都没发现。 「这…这不合规矩。」金惊惶了起来,那人被他下了点药正睡着呢,若是被发现那他下场会是如何,他自己也不知道。 「要我说第二遍吗?」森冷的话从纱帽内传出,光听也知道他有些火气了。 「金…遵命。」原以为今夜他可与心仪之人一度宵,不想如今… 他是心如刀割地带着万烈走上了他的心碎厢房。 万烈瞅了一眼瑟瑟发颤的金,眼底既不屑又光火,这梅慕雨自己是个大夫也是用香的能手,怎么就被小倌给下药了呢?真蠢! 「里头不必你伺候了。」 「万老闆…梅爷他…」手足无措的金,做了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是画仙楼的贵客,滚!」万烈是一刻也不想与金囉嗦。 他推门入内后果然闻到一丝甜腻的气味,他当机立断把几扇窗打开,看着躺在上的梅慕雨。 可能香的缘故让他脸有点红,身体也带微热,之前盖住的锦被早被他踢到了脚边,暴在外的体格虽清瘦,但莹透的肌肤散发着摄人心魄如美玉般的光芒。 还好香下的不重,他并没有被下药后的疯魔状况。 万烈将他翻起身,双掌对着他背后注入些许内力,帮他把醉气与药出。 接着拿起桌上的茶水往他脸上洒了一些。 「醒醒。」他摇了摇他。 万烈好整以暇坐在一旁,耗损内力后口渴得拿起茶壶直接对嘴喝下,心里臭骂着梅慕雨的愚蠢和糊涂。 当梅慕雨幽幽醒来,见到了一幅宛若中才得见的光景。 万烈微闭双眼靠在柱边,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导致额上细汗点点、双颊酡红,他双手握拳微微发颤,口中着气。 记得自己是在跟金对酒当歌,怎么小太会在这?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还在金的房中,不像在作梦啊? 额~~自己怎么没穿衣服? 他发现自己赤条条的,只剩一条褻。 难不成…难不成…小太想对他…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万烈,脑中浮现出一幕又一幕万烈对他这样那样的场景。 「小太…小太?你没事吧?」看他难受的样子,梅慕雨有些担心,伸手摇了摇他。 万烈微睁双眼,琥珀瞳孔已被情慾染的氤氳湮湮。 「你被下药了?」瞧他汗水淋淋又隐忍抑的样子,做为一个合格的大夫,这点小常识他还是有的。 凭着最后几点意识,万烈眼神示意他一旁的茶壶,然后点点头。 这金做事细心,不仅点了香,酒里加了催情药物,竟连茶水也不放过,要不是万烈婆,今夜他势在必得。 「那怎么办?」梅慕雨捏起茶壶闻了闻,看着万烈。 见他脸愈渐红艷,心想着这不是小倌馆吗?那喊个不错的过来不就得了吗?但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悄悄响起。 “这么好的机会,你要送给别人吗?” 是呀!这人看起来如此难以亲近,现下自个儿送上门请你吃,你不吃吗?大不了事后被揍一顿? 搞不好不会被揍,会被大力谢呢! 他狡獪地角勾起一抹弧度,眼里不矫饰的念一览无遗。 于是他缓缓地俯下身,爪子探向他的间,想解开他的带。 万烈虽手脚有些浮软,但夹杂青筋的手还是抓住梅慕雨的咸猪手,兇恶的瞪着他。 「我帮你,你乖乖坐着就好~」梅慕雨挥开他,发现他无力反抗,有些得意的用舌头舔了一下上。 在他眼里,这慾型男遭人调戏泼辣的样子实在可。 见他不反抗了,这才娇笑了一下。「真乖。」 褪下他的子后,映入眼帘的是早已英气且硬热如铁的那物。 可能是与他的血统有关,万烈的那话儿泽淡粉,如烈朗朗、巍峨赳赳。 梅慕雨像见到了稀世珍宝双目发亮。 他轻轻碰了一下,那物像是可怜兮兮的抖了一下,而万烈呜咽了一声,唉的他一颗心都软了。 他起身在房里兜了一圈,翻箱倒柜不知道找些什么,终于他在一个匣子中找到他要的东西。 他掩耳盗铃地把帐放下,从他刚刚找到的瓷罐中挖出一些膏体,在双掌中推化开后闪着晶莹泛着花香。 他双手握住早已昂立直的剑,藉着润滑的膏脂上下擼动了起来。 「唔…」不可抑制的悠扬低沉自万烈喉中哼出。 梅慕雨似得了趣般笑了一下,运用指腹与掌上的柔软来回抚着,一手轻剑顶另一手轻剑身后,滑至底部的两球袋囊。 因不慎喝了催情茶水,万烈身体变得十分,在梅慕雨几番逗下很快了一回,吁吁地着气。 梅慕雨内心喜。 将他放平躺在上,一颗心早已被他眼里漫着琥珀的情攫获击沉,宛沉若溺却不挣扎。 他对准他薄厚适中的嘴吻了起来,偶尔温柔地舔,偶尔霸道地嚙咬。 两隻手急促扯着他的衣衫,在半敞的内衫里受他结实肌,与魁梧和爆发力。 这身材也太好了吧?瞧这肌、腹肌、这人鱼线! 吼~他在心里美了一番,夸讚着自己的决定果然是对的。 此时万烈突然一把攥住他的一个翻身,梅慕雨已被在下面。 「你…」梅慕雨被吓了一跳,两人下身贴合,他可以觉到有热烫的东西正顶着他的鼠蹊部。 万烈没有说话,琥珀的眼眸金灿灿地散发浓厚的亢奋和狠戾,幽幽地俯视着他。 这人不会是要兽大发了吧? 梅慕雨刚这么想,两瓣嫣已被含入嘴中。 他捏住他的下巴发狠地吻了起来,像是惩戒般用力蛮横地撕咬着他。 但他不知道的是梅慕雨是喜来硬的这套。 他被他咬的浑身发烫,间酸软,不自的张开嘴让他进来横衝直撞,在碰到他舌头的那一刻,主动的纠了起来,很快他就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万烈着气离开了他的,顺着他的下頷一直吻到颈边,折腾似的咬了几口,又重重地了几下,在细腻洁白的颈部週围留下点点红痕。 接着转而攻击口两颗粉润的红豆,他的粉首在他的舔咬中俏立而绽,泽忽地转而浓厚许多。 梅慕雨双颊原就因情动有些霞红,如今更因他的中带细而心花怒放,他受体质畅的恭着他,好不快活。 一双厚实带着劲力的手,胡的摩娑身下的肤若凝脂,手上的老茧果然蹭得梅慕雨颤慄阵阵,褻也不知何时被他拉到脚踝下。 「嗯…呜…」他发出一声声伴随难耐的呻,口细碎地起伏着。 此时万烈掰开了他的双腿,沉沉地注视着他的玉润昂扬,甚至更深处的幽径。 他将他一条腿高高举起架在自己的膛前,当梅慕雨觉得大事不妙时,他已经藉着刚刚他涂在他兇器週围的润滑,闯了进去。 「喔不!!」 梅慕雨瞳孔一缩,觉得自己下身被劈了两半,又痛又辣。 「不行!不…行,太大了…啊!」他双手试图推开他,一脚也左右扭动着,想叫他出去。 但偏偏某人充耳不闻,只愈发紧抓着他腿。 逕自一点一点把自己的硕大挤进他尚未准备好,小而窄的甬道里,深深浅浅的驰骋起来。 他脸转为惨白,整个人被他的风雨飘摇,痛苦地哭叫出来。 他体质虽然被,但不代表喜这种毫无扩张准备的。 「你…慢点…你…慢…」 他被万烈一手高架着左腿,一手扶着,予求予取地任由衝撞,蓄泪水的眼眶泛着红赤赤的痛楚,整人丝毫没有力气反抗。 而那位行兇之人虽见梅慕雨的脆弱模样,却反而血脉张,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欺侮他。 但身体渐渐习惯,且万烈在一次又一次贯穿时撞到了某个位置,让在疼痛里摇晃的梅慕雨鑽出了一丝快。 「啊…啊…嗯…」他闭着眼睛受那既折腾又快活的觉,伴随着撕裂的疼痛和的快,不知不觉他前头疲软的玉茎竟缓缓地復活了起来。 他的泣音夹着愈渐高亢的呻,与万烈从鼻端哼出来的织着靡光。 两厢折磨渴求,直至深夜。 ※ 晨烟暮靄。 万烈在天微明醒来时,只见有个一头黑亮长发的人睡在他的身侧。 黑发遮住了这人的面容,几缕散落在身上、几缕散放于榻上,与他白净的身体形成很强烈的对比。 他惊诧了一下,脑中不断拼凑着这一室旎是怎么回事。 他分明是打救梅慕雨来着,怎么自己会一身赤,还有一男相陪。 那壶茶…可恶! 他若只喝两口应该不会铸成大错,但他却贪馋地喝了整整一壶。 记忆在凌中渐渐敛起,究竟是他强了自己还是自己强了他,他已经搞不清楚。 万烈一向洁身自,这活了二十三个年头还未享过情滋味,更何况云雨之事。 他心虚的摇了摇还在沉睡的人。「喂,喂…你醒醒。」 见他没有反应,他拨开了散在他脸上的发丝,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泛着不正常红的脸。 「喂!梅慕雨?梅慕雨?」他又摇了摇他,接着目光往下看,他赤白的身上佈着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手脚上又青又紫,腿股间似有几道暗红带白的混浊。 他手有些微抖的轻敞他的腿,大腿处是一蹋糊涂,何况深处的位置更是惨不忍睹。 难道自己真强了他? 万烈有如被雷击中,当下哑然失声,直到那人发出一声哀鸣才回过神。 「不要了…我疼…」虽意识不清,但被拉开大腿时,梅慕雨还是下意识的咕噥着。 万烈有些发怵,但长年培养出的冷静与控制力让他很快回復。 他迅速穿好上衣戴好纱帽,走出房外找了漪竹馆的管事嬤嬤张罗了几件事。 第一请大夫,第二准备热水、第三准备伤药。 这管事嬤嬤一听自然经验老道的了然去办,但细来想想,这金昨夜并未宿在自个儿房里,那陪万烈渡宵的是谁? 「疼…」梅慕雨幽咽出声。 万烈用热巾仔细的帮梅慕雨擦拭身体,越擦内心的内疚与羞愧是愈盛。 但心底除了这两个情绪外,竟夹杂着微微的陶然。 虽不太记得事情经过,但身体不会骗人,这笫之事现下想起依旧刻骨。 在替他擦拭完也上好药后,门外传来管事嬤嬤的声音,说是大夫来了。 这一大早就喊大夫,来的又是漪竹馆,大夫自然知道这榻上昏睡之人是发生了什么事。 在简单把过脉后,大夫伸手就要掀开锦被,看那处伤得如何。 「你干嘛?」万烈按下锦被,怒声斥责。 大夫脸了一下,抖着声说。「我要看患处伤得如何。」 「不需要。」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在意梅慕雨被人看了去,但只要想到有人要看见他的赤身,他心里就一百个不愿意。 「那…这要如何诊治?」 「就…就有些撕裂…红肿,有出血。」万烈边说脸就一阵憋红,彷彿秘密被人揭开了那样丢人。 大夫不着痕跡心里不齿着万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呀~ 「那里头有清理过了吗?」 「里头?什么东西?」万烈摸不着头绪。 大夫心里又给了万烈一记白眼。「患者发热应是后庭外伤所致,还有里头的东西没清。」 「大夫你有话直说,到底什么东西?」万烈当然知道后庭外伤会导致他发热,但到底什么东西在他里头,他一时还真想不出来。 「。」大夫冷冷地说。 万烈一听脸倏地又涨红了起来,他一个纯情处男这才刚破了雏,怎么会知道男人跟男人后里面的东西要清理。 后来大夫开了方子后又给了他一瓶药膏,临走前还嘱咐患者这几天只能吃质清淡的食物,切勿做活或是又行周公之礼。 当下午,梅慕雨才姍姍醒来。 「嗷呜…」他半支起身,只觉半身以下一阵酸痛,尤其某个使用过度地方。 「你别起来,快躺下。」万烈在外室,听见内室一声呼叫随即衝了进来。 梅慕雨霎时回不过意,但见他仓皇失措的模样就觉得这痛真是值了。 他先是沉默了一下,面苍白带着怯弱,双目垂垂显得可怜,叫人心生疼惜。 「昨晚…都是我…我不该…」他语气哀绝,说还休。 「不!是我该负责,是我过份了...」万烈低下头,语中既气又恼。 「负责?」他听呆了他,他倒没想过他竟会说出要负责的话。 「嗯,我会负责。」万烈眼神坚定,他想都没想到这句话带给梅慕雨多大的震撼。 身为自由恋的现代人张放,也就是梅慕雨。 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活了四十几年,听过无数花言巧语,这还是头一回听到如此动听的话,硬生生比那些什么我永远你更绵百倍。 「我…我还跟你说个事,就是…」他支唔了半天有些不好意思。「你里面还有我的东西,我…我不知道怎么…怎么清理。」 他是没那个脸去问大夫还有管事嬤嬤的,只能腆着脸告知梅慕雨。 梅慕雨脸红过耳,抿而笑。「那你帮我备个热水。」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