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丽江水,会让你沉醉。 幽幽古道记录着,千年的秀美 大石桥上来相会 玉龙雪山倒映在,哥哥的心扉 苏理玛酒香,会让你陶醉 火把节上的阿哩哩,我会跳给谁? 泸沽湖边来相会, 清脆歌声飘进了,哥哥的心扉 纳西姑娘唱情歌,情歌唱给情哥哥 纳西姑娘像花朵,盛开在哥哥的心窝…… 泪,一串串滑下…… 她才十九岁啊! 她看见了阿采吉在笑,在一声声叫阿姐。她漂亮的百褶裙,在篝火边儿上映出红彤彤的 彩。她的耳环,她的戒指,她的手镯,还有她 前挂着的银须穗,在跟着她的歌声和舞步叮当作响,她骑马飞扬在雪山上时,脸蛋儿上的两抹红霞犹在眼前。 “阿采吉,你是阿姐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可是……” 可是……你不值得啊? 她很想这么告诉她,不值得。 可惜,这句话她却也说不出口了。每个人的信仰不同,没有受过太多现代社会熏染的阿采吉,一 筋的死脑盘里,除了勇敢地追求 情,还有着她没有被世俗污染过的对‘正与 ’最原始地诠释。 她一直在哭。 哭得很是伤心。 她知道,怀孕是不能哭的,可她真的忍不住了。 人的理智之所以能够掌握,那还代表她的伤心不够彻底。在这一刻,她真的难受得彻底了,一个活泼可 的姑娘,就这么死在了她的面前,以一种悲壮而惨烈的方式。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的目光,随着她的泪水慢慢涣散了。 她的眼前,模糊成了一片。 软软地坐在了地板上,直到她再没有了任何的知觉,身体被男人揽在了怀里。 嘴里干涩得冒着苦气,心里的灼烧 越来越强。 她这是在哪儿? 糊之中,占 察觉到自己躺在 上,可身体却像被人放在了锅上烘焙一般,难受,难受!胃里更是难受得不行了。 又做噩梦了吗? 紧紧环住了自己的身体,她咽了一口唾沫,努力地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楚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 入目, 光很灿烂。 不过很遗憾,这一次不再是噩梦了。她也并没有一觉醒来,又回到了权少皇的身边儿。眼前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鼻翼里飘 着一抹 离的花香味儿,耳朵边儿上仿佛还有一种悠然如天籁般的纳西民谣在响想。 纳西民谣…… 难道说,她还在束河? 天已经亮了,四哥回来了吗?他知道她不见了么?孙青怎么样了?还有……目光一愣,她又想到了阿采吉,想到了阿采吉嘴边上惊人的鲜血缕缕。一想到了阿采吉的死,她的神思就全部被拉回了现实里。 在被子里,她略略动了一下手脚,好像没有被人捆绑的样子。 这么说来,她现在是被人给软 了。 对,软 了,不是噩梦,也不是幻觉! 而软 她的男人,正是严战。 视线随着神智地回归,慢慢的清晰了起来。 她扭过头去,看向了 光正盛处的窗口。 那个男人正好站在那里。 他背对着她,懒洋洋的身躯轻倚着窗棂上。碎金般的 光从窗户落入,正好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面轮廓上,让他清冷的俊脸如同雕刻一般惑人心神。她不得不承认,严战真的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可惜,长了这么一张 致的面孔,却有一副狠戾冷漠的心肠。 眯了眯眸子,她收回了视线,不再看他。 可男人却像是察觉到了她 视和嗔恶的目光,撑在窗棂上的手收了回来,他调过头,径直走到她的 边儿上。 占 了 鼻子。 他的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烟草味。 很显然,昨天晚上他过得也并不平静。 “你醒了?” 男人复杂的眸子,清亮深邃,面 却带着掩不住的憔悴。憔悴得完全不像一个干了作 犯科之事的人该有的得意劲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才是受害人一样。 讽刺的冷笑一下,占 润了润 , 抑住恨不得甩他一个巴掌的嫌恶 ,淡淡地出声儿问。 “阿采吉……她怎么样了?” 上下打量着他,严战目光清冷得让人完全看不懂。 “她死了!” 死了……她是知道的,只是还不死心罢了。 手指微微颤了一下,占 没有再吭声儿,也没有问他后来的事儿是怎么处理的。对于一个人来说,一旦生命消失,身后的事儿,又有什么意义? 严战的目光注视着她变幻不停的小脸,突然抬手,他 了 眉心,微眯的眼睛,掩盖了那一抹嗜血的光芒。 “和义也死了。” 他也死了么? 按理来说,如果抢救及时,他不应该死才对。 眯了眯眸子,占 有些想不明白。但此时她脑子发闷,不想再去思考那个烂人。只要多想一分,她就会有恨不得掐死他的情绪,导致心绪波动。 于是,她只是冷笑,“他该死!” 他不仅该死,他就应该给阿采吉陪葬。那么现在,阿采吉是不是已经带着对 情的美好幻想,在她的雪山神祝愿下,开始了另一段新的生命历程呢?愣愣地想着,从来都不 信的占 ,这时候真的希望人有轮回,希望阿采吉可能在另外一个轮回之道里,寻找到真正的 情。 而那个男人污秽的灵魂,雪山神肯定是不会收的。 下辈子,他只能去做畜生了。 心里想着便堵得厉害,她挑了挑 ,冷笑着望向严战,又补充了一句。 “你也该死!” 严战一愣,笑了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女人还是不要这么嘴毒好。” 占 冷笑,不再搭话。 敛了敛眸子,严战话锋一转,语气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提醒,“占 ,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你得记好了,任何时候,都不要去挑衅一个能够支配你生命的人。”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