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飞只思考了一秒钟,随意指了一物,居然就能鸣州? 我靠! 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岂不是说,刘飞的文采之高,已经在文会之中,排名靠前? 轰隆隆! 当想通这一点之后,众士子的脸 ,都有些不好看。 一直以来,大家都觉得,刘飞只是一个搬砖工, 本没有什么文化。 然而! 如今看来,事情的真相,似乎不是这样? “曾阿牛这个 ,居然如此强? ”林武握着茶杯的手,开始轻微颤抖。 董伯瞪大眼睛,忍不住倒 冷气。 就连那些埋伏在暗中,随时准备出手的刀斧手,也是一脸佩服。 太强了! 简直是——恐怖如斯! 就当全场气氛,一片沉默之时。 一个战士急匆匆走过来,在林武耳边,说了一句话。 听了这话之后,在林武的眼中,顿时一片睥睨。 原来,董夫子在暗中,早已知道刘飞,写出了“鸣州”的诗词——《咏鹅》。 这首诗的确不错,字字珠玑,堪称是传世之作。 但以董夫子的眼光,却觉得这首诗词,显得还不太成 。 这样的水准,想要征服东洲,似乎还逊 一点。 如果让刘飞知道,董夫子的想法,则一定会很佩服。 因为! 这一首《咏鹅》的原作,乃是唐朝骆宾王,在七岁写的诗词。 试问,一个七岁的小 孩,你能够指望他,写出多牛 的诗词? 但刘飞的优秀,却让董夫子对刘飞,产生了一丝兴趣。 董夫子决定,给刘飞来点大的。 所以! 董夫子命人,给大帅林武,带了一张纸条。 此刻,林武打开纸条,却愕然发现,纸条乃是空白的。 不过,只是一瞬间功夫,林武已经明白,董夫子想要说啥。 “夫子的意思,是让我自由发挥,不需要理会其他。” 端着酒杯,林武冷冷一笑,对着刘飞说道: “紫木道友的《咏鹅》真是 彩至极,接下来的文会,相信你一定也能大放异彩。” 林武本就讨厌刘飞,此刻却开始吹捧,这让很多士子都意外。 但很快的,大家就明白,林武这是再给刘飞戴高帽子。 刘飞如今飞的越高,等会儿跌落在地之时,才会越发的疼痛。 “今 的文会,刚才不过是开幕式罢了,如今才是正式开始。” 轻抚白须,董伯笑着说道:“诸位士子、紫木道友,接下来请大家,以此处为名,任意书写文章。” “谁的文章最好,谁就是第一。” 声音落下,众士子的面前,都出现了宣纸、 笔、烟台和墨。 “这次的文章,题材不限,时间不限,各位请了。” 林武威严的声音,刹那间响彻全场。 声音落下,众士子纷纷提笔,开始写文章。 反而是刘飞,却略微沉思,并没有急着下笔。 这一幕,看的林武和董伯,不 对视一笑,都有些鄙夷。 刚才刘飞表现的很出众,几乎是出口成章,瞬间鸣州。 而这一次,众士子都开始写文章了,刘飞却依旧没有动。 高下立判! 二人顿时明白,刘飞这一次,恐怕要输了! 然并卵! 二人不会知道的是,刘飞此刻心中,充 了纠结。 废话! 在刘飞的脑海之中, 是各种诗词歌赋,数不胜数。 究竟抄那一篇文章,一时之间,刘飞陷入了 茫。 沉 一番之后,刘飞的心中,终于有了答案。 然而就当刘飞提笔,准备些书写文章之时。 轰隆!对面的书桌上,伴随着滔天白芒,一股磅礴的计息,瞬间弥漫全场。 “恭喜有年兄,位列鸣州!” “恭喜恭喜,东洲陈有年,果然是名不虚传。” “恭喜有年兄,位列鸣州!” 那些正在提笔的士子,很多都震惊的抬起头来,纷纷抱拳行礼,兴奋说道。 若是其他文会的时候,各位士子之间,还会互相竞争,谁也不服气谁。 但这次的文会,刘飞用一首《咏鹅》,将众人给镇 。 所以! 众士子同仇敌忾,准备联合对外! 如今,东洲士子陈有年,居然写出了鸣州的文章。 帅气! 众士子都有些兴奋,戏 的望向刘飞。 “有年,来,我敬你。” 林武端起酒杯,隔空遥遥微笑。 “多谢大帅。” 陈有年举起酒杯,眼中 是兴奋。 “有年,你是这个。” 董伯竖起大拇指,笑着说道。 “那必须。” 陈有年点点头,眼中的笑容,越发的浓郁。 说话之间,陈有年的目光,落在了刘飞身上。 一股浓浓的优越 ,在陈有年的身上,油然而起。 虽说都是鸣州的文章,但在陈有年看来,还是他更为牛 。 废话! 刘飞的鸣州文章,乃是咏鹅,乃是小物品而已。 而陈有年的文章,书写的乃是大物体,自然更牛 。 轰!轰! 说话之间,又有两道白芒从天而起,化为滔天气势。 “伯仁兄,恭喜恭喜。” “哈哈,阿蒙兄,同喜同喜。” 这两名鸣州的士子,互相道喜,一脸兴奋。 “伯仁、阿蒙,你们都是好样的,来,本帅敬你们。” 林武顿觉有面子,立刻端起酒杯。 “托大帅的洪福,学生这才勉强进阶。” 王伯仁端起酒杯,一脸谦虚。 “我阿蒙是 人,就是见不得有人装 。” 吕阿蒙喝酒之时,还不屑扫了一眼刘飞。 “一场文会,竟然诞生了三篇鸣州的文章,真是厉害。” 轻抚白须,董伯咧嘴一笑,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太给力了! 往届的文会,能诞生一片鸣州文章,那都足以引发大轰动,可以吹几年的牛 。 今年的文会,三大天骄横空出世,而且都那么年轻。 东洲的未来,真是一片光明,让人 觉 动呐。 至于刘飞…… 呵呵! 此刻,东洲的士子,一个接着一个,陆续写完了答案。 虽说再也没有人鸣州,但出县和达府的锦绣文章,却也不断出现。 总体来说,今年的文会水平之高,达到了东洲历史上的最巅峰。 而此刻,刘飞却刚拿起笔,淡定写字。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陈有年站起来,大声将刘飞写的文章,念了出来。 “这……似乎不是诗词啊?” “这小子,究竟写啥?” “我靠,他不是想写,长篇文章吧?” 嗡! 声音落下,众士子一阵 动,都陷入了一片震惊之中。 文会虽然不限制时间,但任谁都知道,同样的鸣州,时间越快越好,也越容易成功。 今 众士子写的文章,都是诗词,最多也就是七言绝句而已。 可刘飞倒好,居然如此逆天,不写诗词,要写更长的文章? 我靠! 你那么叼,你咋不去 天呢? 长篇的文章很难,越长越容易出漏 ,越长越容易悲剧。 所以在东洲之地,书写长篇文章,此乃忌讳,不为外人倒也。 这惊人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在东海之滨钓鱼,一直密切关注文会的董夫子。 对于三大士子的鸣州文章,董夫子 觉很欣 。 而刘飞的文章,却让董夫子 觉…… “夫子,曾阿牛的这篇文章,前八个字,乃是——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小书童急匆匆走过来,抱拳说道。 “曾阿牛能写出鸣州的锦绣文章,为何这次的文章,开头居然如此庸俗不堪?” 轻抚白须,董夫子眉头一皱,眼中 是愕然。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这八个字是写景,看似对仗工整,却也是老生常谈,没啥了不起。 不过,一想到《咏鹅》的第一句,也是“鹅鹅鹅”,让人不知所谓。 董夫子一时之间,对刘飞文章的第二句话,产生了浓浓好奇。 不但是董夫子,在一处桃花纷飞的山谷之中。 桃花树下,一个雍容华贵,白衣赛雪的二八佳人。 她身材窈窕,秀发披肩,正坐在四合院中,轻轻的弹奏古琴。 “小姐,文章出来了。” 丫鬟急匆匆走过来,递上了纸条。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扫了一眼纸条,白衣少女黛眉微皱,美眸中 是不屑: “我还以为,这曾阿牛,能有多厉害。” “却不料,他也是江郎才尽,泯然众人罢了。” 声音落下, 丫鬟挠了挠脑袋,脆生生说道: “说不定曾阿牛,后面的写的很好呢。” “咏鹅乃是鸣州的锦绣文章,我也很是喜 。” 吐气如兰,白衣少女淡淡说道: “但这一篇文章,我却不是很看好。” 啊? 闻言,丫鬟有些疑惑:“小姐,为什么这样说呢?咏鹅的第一句,似乎也不出彩吧?” “你不懂。”白衣少女摇摇头,笑着说道: “诗词篇幅很短,第一句平庸,那也就罢了。” “但看曾阿牛的趋势,他是想写长篇文章。” “一篇长篇文章,如果开头不能 引人,那就没有读下去的 望。” “试问这样的文章,如何能成功?” 声音落下,白衣少女微微叹息说道:“父亲的本意,本是想招揽曾阿牛,测试他是否一代明君。” “如今看来,父亲的愿望,恐怕是无法实现了。” 声音之中,似乎有一丝哀愁,已经淡淡的伤 。 董夫子做梦都不会知道的是,董小姐其实从未走远。 事实上,当年公子苏死后,董小姐一直都在东洲。 而且,董小姐就住在东海之滨。 只不过! 伴随着公子苏之死,董小姐一颗心,彻底沉寂。 这些年来,董小姐都在闭关修炼,试图依靠自己的武功,却将白帝杀死。 奈何! 伴随着时间推移,眼见白帝越来越强。 董小姐对报仇之事,已经渐渐绝望。 董小姐在东洲,素来都有“女诸葛”的名头。 但自从董小姐消失之后,这天下再也没有人,知道董小姐的存在。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