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烟,这就是你新男友啊?”一个长了鹰钩鼻的男人看了一眼段飞,嘴角带着一抹嘲笑的问道。 柳岩烟尽量保持笑容点点头:“对啊,李雪说我们很般配呢。” “啧啧,听戴丽说你俩都是一个公司的职员,还是一个部门的同事?”另一个男人轻蔑的看着段飞,目光中的看不起丝毫没有掩藏,似乎就是为了要让段飞难堪,“柳岩烟,凭你的魅力,恐怕牧歌集团的董事长都逃不出的你的手掌心,你这个男友也太……” “太?”柳岩烟的耐心被消耗殆尽,轻哼了一声,嚯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吓了这男人一跳,不过段飞及时伸手抓住了柳岩烟,站起来朝着这几个男人十分绅士的上扬了一下嘴角,“柳岩烟是个好女孩,不是崇尚金钱的势利女,所以千万不要把柳岩烟跟那些女人混为一谈,不然,柳岩烟会生气的。” 鹰钩鼻的男人从怀里掏出来一包软中华,递给段飞一 :“兄弟,我看你跟柳岩烟在一起的时间肯定也不长,适可而止吧,柳岩烟已经有男友了。” “对不起,我戒了。”段飞摆摆手,扫了一眼这几个男人,伸手一搂柳岩烟的肩膀,“柳岩烟,李雪在那边等你很久了,我们过去吧。” 段飞指了一下另外一个凉亭,那边聚集的基本上都是穿着比较普通的同学,刚才那群衣着光鲜的同学一过来,李雪就自顾自的朝那边走过去了。 这女人表面看上去很轻浮,但是内里却有着一股子一般女人没有的倔强。柳岩烟 含歉意的看了一眼段飞,得到段飞一个微笑,两人便朝着另一个凉亭走了过去。 “草,臭吊丝。”鹰钩鼻收回烟盒,朝着段飞的背影狠狠骂了一句,“看他那吊丝样,一身烟味,还什么戒了,不敢 就不敢 ,真尼玛虚伪。” “呵呵,说不定是没 过这么好的烟,怕出丑吧?” “也是,现在小白领不是车奴就是房奴, 烟也就十块八块的烂烟,怎么可能 好烟?”两个西装革履的同学立马接话,唯有之前那个葛忠义,靠在栏杆上打量着段飞的背影。 他跟这几个家里面就有钱的同学不同,他曾经也是草 ,高中毕业后辍学,创业六年,才混出了现在的模样,在看人方面,他自有自己的一套门路。 这段飞不管地位阶层如何,但是这人能面对柳岩烟同学的嘲讽,还能如此的冷静,要么这人是装的冷静,要么这人就是有冷静的资本。 不过,这一身三五百块的行头还真让人看不出来他是什么扮猪吃虎的人物。难道自己都市小说看多了?葛忠义看着段飞的背影摇了摇头,却见那边的段飞忽然转过身来,葛忠义心头一跳,连忙对段飞 出一个微笑。 段飞看了一眼看着自己的葛忠义,对这人点点头,两个凉亭的距离不近,少说也有一百米,从柳岩烟口中段飞了解了一些葛忠义的情况,标准的凤凰男。 至于那些男同学,段飞已经懒得去计较,踩扁他们 本无法让他 觉到 快,或者简单地说,这些人在他眼里 本不配做他的对手。况且就算自己说自己是某某保安公司的老板,牧歌集团的准董事,龙组的成员之一,恐怕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段飞,委屈你了,你放心,待会老娘一定给你报仇!”柳岩烟歉意的看了一眼段飞,接着转头眼神凶戾的看了一眼另一边的凉亭。 “噗,段飞,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家柳岩烟,她就是只母老虎,当年我们班上的同学没有不怕她的。”一边的李雪扑哧一笑,接着两个女人就跟另外一群同学叽叽喳喳的说起来了。 段飞被晾在一边,习惯 的瞅了瞅这庄园的布置,除了几个看上去孔武有力,实则内里羸弱的保安之外,就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了。 这时候,之前遇到的戴丽突然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这两人笑呵呵的走过来,还没说话,就听李雪道:“哎呦,戴丽,怪不得你没带你家老公来呢,原来今年又想会老情人啊?” “死去!我们纯洁的 情都被你说的难听死了,我跟你们说啊,我刚打听了一下,这处庄园果真是杜佳的,而且这里还有个车库,我跟你们说全都是国际顶级的跑车,都是杜佳的珍藏,待会想不想一起去看看啊?”戴丽白了一眼李雪,朝着一众同学嘿嘿笑笑,一双眼睛里冒着星星,一看就是拜金女。 只不过这女人嘴皮偏薄,下巴上还长着一颗痣,如果再 个打卷头,那就真跟包租婆一模一样了。段飞再次打量了一眼戴丽,在一边撇嘴笑了笑。 “诶?你笑什么?你以为我开玩笑呢,告诉你啊,杜佳可是柳岩烟的忠实追求者,从来都没放弃过,待会你可得仔细看看,人家杜佳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 格也温柔,啧啧,真是挑不出来缺点啊。” 戴丽见段飞发笑,轻哼一声说道。 “戴丽,哪能这样说?我看段飞就 好的嘛。”另一个女同学呵呵一笑,看了一眼段飞,脸蛋竟然还红了一下。如果约她的话,九成能成功。段飞咂咂嘴,不过他可不是随便的男人,不然处男之身也不会保留到现在了。 “是啊,女人结婚又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找个好人过 子,我看段飞为人低调,待人平和,肯定会是个好男人。”抱着婴儿的女人也赞同的点点头,身有 触的说道。 这女人脖子上有一条红痕,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但是段飞猜测说不定跟家暴有关。对此段飞也只能暗暗叹息一声,最初学校里那些 情四溢的学生,如今已经步入社会,却心已麻木,变得跟曾经他们厌弃的社会人没什么两样。 “切,人再好,没钱又有什么用?钱才是 情的基础,你看你脖子上那痕,你老公又打你了?”戴丽嗤了一声,伸手扒了扒那女人的衣领。 女人连忙躲到一边,抱着婴儿轻咳一声,没有说话。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