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归想要开口时,下腹部突然被一火热抵着,他呆愣住,还没反应过来,那火热便来到他的双腿间,似是嘻闹又似挑逗的磨蹭着他才刚发过的疲软。 “陛……陛下……”燕归吶吶的开口,却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嗓音好像猫叫似的,软软绵绵的,勾得人心的。 祁煊听见他的呼唤,全身一僵,下身开始无章法的撞着对方的下腹,燕归被他得有些疼痛,却在疼痛中夹着不一样的觉。 突然,祁煊将他用力一翻,燕归趴在榻上,还有些摸不着头绪,大腿内侧突然进一火热,然后祁煊的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腿,好让他能紧紧夹住火热。 就算再不知情事,此刻双腿夹着的是什么,燕归还是知道的,他趴伏在榻上,任由祁煊伏在他的背上,用他的双腿取悦自己。 祁煊动得凶猛又快,不多时燕归的大腿内侧一片火热,还夹杂着疼痛,但是他闷不吭声,甚至还微微起部,让祁煊好动一些。 祁煊扣着他的腿侧,享受着燕归大腿内侧细致的肌肤带给他的快,当他发现燕归会主动夹紧双腿之后,双手便开始游移在对方身上。 他一手捏着对方的瓣,一手忍不住钻入里,在幽附近打着转。当祁煊的手来到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时,燕归忍不住一个哆嗦,收紧双腿的同时,听见祁煊的一声闷哼。 接着就是一股灼热撒在自己的腿上,燕归脑子里一片空白,睁着双眼呆愣愣的趴在上。祁煊被他夹了出来,有些懊恼的拍了拍他的瓣。 被“啪啪”声唤回神的燕归,觉到上些微的刺痛,脸又是一阵绯红。祁煊翻下身,躺在他旁边,长臂一揽,将他带入怀里。 他卧在祁煊身侧,突然不晓得该怎么面对对方,就算没有做到最后,刚才的亲密,也已经跨过了界线,他在祁煊面前,该如何自处? 发过后冷静下来的祁煊也有些苦恼,他今天本来没打算对燕归出手的,虽然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没有真的进入到燕归体内,总归是更进了一步。 不过想起自己本就要利用燕归的情,将燕归绑在身边,那么走到这一步是必然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自认为想通了的祁煊抱着燕归,忽视了心底深处的声音,自然也忽视了正视自己情的机会。 祁煊理顺了思绪之后,发现燕归异常的安静,他望着燕归有些苍白的脸,皱了皱眉,温声说道:“在想什么?” “……回陛下的话…”燕归缓缓开口,还未说完,就被祁煊打断了,“行了,以后不用这么多礼,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此时的恩典让燕归高兴不起来,总有一种祁煊对他的宽容,是他用身体换来的觉。他抿了抿,轻声开口,“陛下为何……” 祁煊知道他想问什么,只是他也很疑惑自己的失控,又如何说给燕归听?再说祁煊说服自己的理由,也不能让燕归知道,所以稍微思索一番,祁煊便淡淡的说道:“朕想做便做了。” 燕归听了瞳孔一缩,心里不有些酸疼和苦涩,不过随后他苦笑着问自己,你奢望听见什么样的答案? 祁煊话刚出口,便觉得有些不妥,只是他是帝王,千错万错都不会是他的错,不过他还是补了一句,“因为朕喜你,所以才想做。” 燕归瞪大了眼睛,心里砰砰跳,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陛下刚才是说了‘喜’吗?他鼓起勇气抬起头,向祁煊眼神的那一瞬间,心里顿时发凉。 祁煊的眼神清明,不冷不热的看着自己,里面本找不出,一丝一毫他喜自己的痕迹。他呆呆的望着祁煊,眼神慢慢染上悲伤。 祁煊看燕归终于肯抬头了,心里正得意着,却发现燕归的神有异,虽然燕归极力掩饰,祁煊却彷佛看见悲伤的气息,正从对方的身上,一点一点蔓延出来。 祁煊愣住了,他以为燕归听见他说喜,应该会很开心才是,可是现在看来,对方为何会是一脸悲痛? “微臣谢陛下的厚。”燕归垂下眼,淡淡的说道。祁煊皱了皱眉,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冷声说道:“你不开心。” 祁煊心里有些气闷,也觉得燕归有些不识好歹,他堂堂一国之君,开口向对方说了喜,对方这是什么反应?再说燕归对自己有意,听了自己的话,怎么都该到荣幸吧。 可是燕归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他有些憋气,只是看着燕归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心里又有些发虚,本想狠狠骂他一顿,竟是舍不得开口。 燕归知道祁煊生气了,他抿了抿,缓缓开口,“陛下可知什么是喜?”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奇异的抚平了祁煊心里的怒火。 祁煊听了他的问题愣了愣,正想开口时,瞥见燕归的神,心里咯噔一下。燕归的表情淡淡的,眼里却带着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控诉。 燕归的眼神,让祁煊的心虚更重了,他清了清喉咙,“咳咳,当然知道。”只是话里的底气连自己听起来都不足。 “陛下,微臣以为,喜一个人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会被那个人的喜怒哀乐牵动情绪;会因为那人无心的一句话,高兴很久;也会因为那人的一句话,便到伤心难过……陛下以为呢?”燕归缓缓说着,直到说完了,才又抬起眼望向祁煊。 祁煊听着燕归好听的嗓音,说他可以为自己生、为自己死,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到快乐或悲伤,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动。 ☆、第二十四章 喜 他定定的回望着燕归,不自觉得抬起手,轻轻抚上对方的脸颊。他的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轻声说道:“朕以为你说的对。” 燕归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大着胆子说:“所以微臣不开心。”听到这里,祁煊也知道了燕归的意思,他叹了一口气,放开了燕归坐起身。 “燕归,你想的不错,朕不懂喜。”祁煊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燕归望着此时的祁煊,突然有一种咫尺天涯的错觉。 明明两人靠得很近,两颗心的距离,却是比天和地还遥远。 “只是朕虽然不懂喜,却也不是会随便和人赤相对的。”祁煊话锋一转,转过头来望着燕归说道。 燕归心里一跳,跟着坐起身来,头上的青丝因为适才的狂披散开来,少年青涩的体在乌黑的发丝后若隐若现。 刚才祁煊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就算他不懂喜,燕归在他的心里也是特别的。他转回头,淡淡的将后的情形说了一遍。 燕归没有想到,祁煊身为一国之君,竟如此洁身自好;更是没有想到,自己是第一个近了他的身的人。 他有些震惊,震惊过后便是窃喜,只是没多久喜悦便淡了,就算祁煊现在没有宠的妃子又如何,他是一国之君,后势必会后三千;而且祁煊肩上还背负着开枝散叶的责任。 燕归垂下眼,有些自嘲的想着,纵使自己是他第一个拥抱的人又如何,后三千粉黛,到时候对方怕是连他的容貌都会记不住了。 祁煊和燕归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便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结束了,两人匆匆穿好衣物之后,燕归便离开了银楼。 祁煊目送着他离开,才转身走到内室的一面墙前,伸手敲了敲,墙面突然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条密道,祁煊双手负在身后,快步走入密道之中。 祁煊一走入密道,那面墙便又关了起来,让人看不出墙后的玄机,内室又恢复寂静,只剩下桌上的两杯茶和杂的榻。 ****** 祁煊借由密道回到了朝,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朝可以直接通到外,这一条密道是他醒来之后,便命人秘密打造的。 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如今大祁王朝几乎一半的经济命脉,也被他握在了手中,经历了上一世的背叛,他知道唯有将权势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保险的。 他坐在朝的书房里,左手撑着下巴,眼神冷然的瞟着眼前的奏折,右手的朱砂笔却迟迟未下笔。 候在一旁的小四瞥了一眼,随后马上收回视线,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又有不怕死的大臣上奏折请陛下早封皇后。 太后娘娘那边也是催得紧,目前陛下的后里,除了蝶妃再无其它妃子,小四每晚膳后过来询问是否召秀女侍寝,都得到陛下否定的答案。 再这样下去,难道陛下真要封蝶妃为后? 当晚膳过后,小四又依例提起侍寝,就在他以为陛下今也不召人侍寝时,竟破天荒的听见陛下说:“摆驾秀女。” 小四匆忙准备好御辇,祁煊一行人便往秀女而去。祁煊摆驾秀女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后,秀女的秀女们自然赶紧梳妆打扮,等着接难得前来的帝王。 祁煊到了秀女后,随便点了一个秀女,便带着那名秀女离开。隔,祁煊马上下旨,封了那名秀女为仪嫔。 蝶妃得到消息后,脸铁青一片,陛下昨天晚上摆驾秀女,她自然也听说了,没想到隔天后就多了一个仪嫔。 仪嫔的身份也是三级跳,只是陪了帝王一晚,便直接被封为嫔,除了先前的蝶妃之外,仪嫔是第二个受到帝王宠的妃嫔。 再说现在蝶妃身体有恙,足不出户,都在凤翔静养,所以仪嫔自然成了最风光的妃嫔了。 仪嫔成了嫔之后,自然离开了秀女,祁煊也拨了一座殿给她,刚好就在凤翔不远处,颇有些让仪嫔和蝶妃叫阵的意思。 按品级来分,仪嫔见了蝶妃是要请安的,不过蝶妃被软在凤翔中,此时内除了太后娘娘之外,就属仪嫔身分最高了。 祁煊封了仪嫔之后,一连好几都摆驾秀女,隔又封了好几个贵人或妃嫔,甚至有个秀女越过了仪嫔,被封了婉妃。 祁煊的这番动作,自然是为了堵住大臣们的嘴,大臣们见帝王后开始渐渐充实,便不再动不动就上书请封皇后。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