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无双一股摔在地上,脸黑线。 夜晚来临的时候,单无双让香梅早卧榻上睡下,而她则与断水爬到了单无悔所在房间的屋顶。 此时,单无悔正在与柳淑商量着事情。 娘,我的事就这么算了? 单无悔躺在上痛苦的低吼着,眼中的怨毒。 柳淑抬起袖子拭了拭本不存在的泪水,幽怨道:无悔,娘绝不会放过那个人的,只是眼下断水正住在府上,你爹尚且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也只能暂时作罢。话锋陡然一转,变得森无比:但你放心,娘已经给她喝了一碗'香憷';,再过些时,只要断水一走,要杀要剐全凭你做主。 真的?单无悔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随即嘿嘿的笑了起来:只要那个人一不离开,我迟早要她死在我的手上。不!我要他生不如死! 柳淑这才叹了口气,摸着儿子消瘦的脸颊语重心长说:再过半个月学院就要开学了,你乖乖服药,等伤好了才可以去上学。娘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千万不可让娘失望,知道吗? 单无悔握住她的手,红着眼眶哽咽道:娘,我以后该怎么办?说着说着,竟放声大哭起来。 柳淑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厌恶的光,转眼又是一副慈母的模样,跟着啜泣起来:是娘无能,不能亲手替你报仇,我儿受苦了。 两母子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上演抱头痛哭的苦情戏码。 就在屋顶的两人要转身离去之际,单如秋到了。 伤口好些了吗?单如秋淡淡的问着,没有太多的担忧。 单无悔腹委屈没地说,又见老爹如此无所谓,顿时气得坐了起来,也因此牵动伤口痛得他齿牙咧嘴。爹,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个人替我报仇?为什么! 你以为我不想杀她?单如秋斜了一眼坐在边的柳淑道:去让下人送两碗参汤道丝竹苑。 柳淑心领神会,应声退下。 再过些子,我会让那个人与你一道去学院上学。 单无悔瞪大了眼珠子,为什么?他现在怒火中烧,哪听得出老子的弦外之音,只顾着生闷气。 单如秋怒其不争,随后却是笑了笑:学院不是有各种考核吗?你在那里可以多多关照她啊,就算发生什么意外,断水也不能怪到我们的头上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算单无悔再笨也知道其中的意思,破涕为笑道:还是爹爹英明。 嗯,好好养着,下次可不能再给我丢脸了。单如秋说完,便转身离开。 回到丝竹苑,单无双托着下巴沉思,而断水则鸠占鹊巢,睡得好不香甜。 不一会儿,送宵夜的人来了。 单无双一改前的冷淡,笑脸人道:去给你们老爷说一声,我要到学院上学,请他备好学杂费。 雪儿愣住,好半天才诺诺应是。 见来人不走,单无双指着一旁的椅子说:要留下来一起用吗? 奴婢不敢。嘴巴上说不敢,但雪儿的表情却没一丝不敢的样子。 单无双也不戳破,端着碗一口气喝光。雪儿这才心意足的端着空碗离开,走到门口时,还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没想到正好撞倒单无双别有深意的目光。 怕我吐出来吗?她冷不防冒了一句,吓得雪儿提着裙子飞快的走开。 五月一,是临南国各大学院开学的子。 这天一大早,单无双就让香梅收拾好行李等着单如秋登门。 你真的要去?断水慢的吃着早膳,即使心里早知道这个结果,还是忍不住打趣一下。 单无双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还不是你出的主意,现在又问我干嘛? 啧啧啧,这么快就跟老师唱对台戏了,以后可怎么得了? 老师你错了,我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得到你的真传。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上梁不正,我这个下梁又怎能不歪呢? 香梅实在忍不住了,在一旁掩嘴窃笑起来。 她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已经非常习惯这两人的舌战,越听越有趣,每次总忍不住笑,而每次偷笑得下场就是被他们轮番'教育';,笑也得付出代价。 香梅! 看吧,两人又异口同声了。 香梅哦了一声,乖乖站到两人中间准备洗耳恭听,这时却见单如秋领着单无悔登门了。 不可免俗的客套之后,奔入主题,断水非常快地答应让单无双去上学,还提出一个让人掉下巴的要求mdash;mdash;他也要跟着去。 老师你都几岁了,还想蒙骗社会大众?单无双低声音的谴责。 学院招收的学生都是年十五到十八岁之间的人,他都二十三岁还去凑热闹? 嘿,你这是什么话,老师要去哪里难道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断水扯了扯她的发辫,注意你的身份。 单无双猛翻白眼,你有半点当老师的样子么? 单如秋这只老狐狸略一思忖后,也痛快的答应下来,所有费用他一力承担。 无双,你们都去上学了,我怎么办?香梅现在比单无悔还急,她一点也不想再回到五夫人身边当差。(未完待续)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