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在这儿对你干什么。”裘桓却只是笑,指尖慢条斯理地捻着孟临殊的耳垂,薄薄的肌肤经不住这样的磋磨,很快便泛红充血,如同一块软玉,潋滟出了玫瑰的颜。“你那个弟弟,今年多大了?” 孟临殊搞不清楚他想怎么样,谨慎地回答:“十七。” “年纪也不小了,我看长得不错,上学时候没谈恋?” 孟佑成绩算是稳定,不过因为身体原因,他不喜去学校,宁愿自己在家上网课,和同学之间的关系也不过泛泛之,说不定一个班的人他都认不全。 这样的话和谁聊都正常,唯独从裘桓嘴里说出来很奇怪。 孟临殊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随便聊聊。” 裘桓靠得近,呼拂在他的耳垂和颈上,微凉的夜风里,这一点温热气息令人很难忽视。 孟临殊无法克制地起了一身皮疙瘩,那异样的觉自背脊一路向下泛滥,让他下意识地侧开头去:“不是说要回去?” 裘桓笑了:“不着急。” 说着,又“嗯?”了一声:“领子怎么了。” 孟临殊之前在他面前,穿的基本上都是衬衣,他人瘦,个子又高,穿衬衣笔瘦削,衬得身段格外漂亮,裘桓喜他这个样子,虽然看着目下无尘冷若冰霜,可一个这么冷淡美丽的人却在他身下婉转承,那种刺甚至比不穿更要强烈。 这次大概是来看望孟佑,他穿得就随意多了,里面是件米白的套头卫衣,球帽没摘,显得整个人都放松而安闲,和平常相比,少了点致的矜持,却明显柔软好亲近了很多。 裘桓的手指慢慢地划过孟临殊的颈子,酥而麻的触要孟临殊呼猛地一滞,裘桓却像是毫无察觉,只是慢地替孟临殊将有些歪了的领口翻折整齐。 孟临殊实在觉得不自在,催促他说:“好了吗?” 裘桓含笑问他:“怎么?这儿也不是裘家,还怕被人看到?” 孟临殊没办法回答他,只觉得他问的问题有些奇怪。裘桓却也不再刁难他,放开了手,示意他上车。 等孟临殊上了车,裘桓替他合上车门,这才抬头向着二楼看去。 孟佑还在窗口,因为坐在轮椅上,身影格外分明。裘桓明明看不到他的神情,也知道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却还是对着孟佑笑了笑。 孟临殊这个弟弟他也见过,年纪不大,心眼不小,仗着自己是个残废,天天在孟临殊面前撒娇卖惨,孟临殊又是个心软的脾气,要不是被他捷足先登,说不定再过几年,还真成了个祸害。 裘桓上了车,转头从后座上拉过来一个包装得极其美漂亮的蛋糕盒子,随手递给了孟临殊。 孟临殊没接:“什么?” “你上次不是觉得这家蛋糕好吃,今天出门,顺路给你买的。” 孟临殊顿了一下,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和裘桓说过这个。 裘桓提示他:“就上次我带你和老陈他们出去,我看席面上你什么都没怎么吃,就这个蛋糕你多吃了两口。” 孟临殊这个人本来就不重口腹之,进了娱乐圈为了演戏,更是要严格控制体重,他也就理所当然地吃得更少。 裘桓虽然对他的长相很意,可是对他这么瘦还不好好吃饭其实有意见,只是他不好好吃饭单纯就是挑嘴,裘家厨子都是国宴退下来的老师傅,做的菜也没见他吃的有多意,唯独这个蛋糕,他吃完了一块,居然又主动去切了一块,明显是格外喜的意思。 所以这次,裘桓出去的时候,就特意给他带了个八寸的油蛋糕回来。 八寸够六七个人吃了,裘桓单手拎着不费力,看孟临殊不接,故意说:“我拿不住,要摔了。” 孟临殊只好接过来放在膝盖上,纯动物油容易化,盒子里特意放了干冰保持温度,放得有点多了,稍稍一动就烟雾缭绕,熏得孟临殊的眉目间,神也有点复杂:“我自己都忘了。” “难得有你喜的东西。”裘桓得意洋洋,“吃着意的话,过两天我把那个糕点师请回来,专门给你做蛋糕。” 孟临殊喜吃甜的,这是从小的口味,可惜小时候没什么机会吃,长大了他自己有钱了,也没特意去买过,偶尔吃到合胃口的,也顶多就是多吃两口而已,要说为了吃费什么功夫,他觉得实在是浪费时间。 可这不代表,别人特意为他费心的时候,他受不到好意。 孟临殊看了裘桓一眼,车窗外的路灯疾驰而过,一盏盏在玻璃上拉出细长的影子,裘桓的角翘着,像是很得意,还在和他说着:“你就是太挑食,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小时候盛三也挑食,老爷子为了治他这个臭病,把我们两个一起扔到军营里,让我们一起跟着拉练完了吃大锅饭。” 部队里令行止,他们两个年纪小,就算教官想要照顾,跟着练下来也累个臭死,别说吃大锅饭,就是吃猪食也吃得香,不到小半个月,就把挑食的习惯给整治过来了。 裘桓自觉孟临殊也该去练练,不过部队男的太多,孟临殊又是个致的子,不说别的,就脚臭汗臭就能把他熏死。倒不如让他来训,就孟临殊这个身段,穿制服肯定也好看,到时候宽皮带一束,掐着的时候绝对带劲……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