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自己的定位倒是很清晰。我确实没把你当人看待。 你是宠物,也是工具。今天,你就做个暖工具吧。” 说完,他就对濮园里的老管家刘妈吩咐:“带人给她洗干净。” 承衍洲有着近乎变态的洁癖。 无论是对事,还是对人。 言听仓皇地推拒着,刘妈哀叹着劝道:“言听,听话,才能少遭罪。” 刘妈是整个濮园唯一把她当人看待的老阿姨。 言听的脑子是麻木的,身体也是。 在几个佣人一起“服侍”下,沐浴完毕。 她们对待她,就像是对待一个物件儿一样,水线作业。 言听换上了一条漂亮的碎花裙子。 这是她自从遭遇人生变故以来,第一次穿上裙子。 她站在镜子前,镜子里那个亭亭玉立却面目表情麻木的女孩是谁? 她好像不认识了。 她只知道,自己就像是一个礼物一样,要被人拆开享用,可能也会被残暴对待。 讽刺的是,今天还是她的生。 言听的脑海里一瞬间冒出了一个疯狂大胆的想法:逃跑! 这个想法转瞬即逝。 不行,妈妈还在承老头子手里。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等待一个奇迹:妈妈醒来,她们母女团聚。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承觐运会定时给她发送来母亲在医院的视频以及身体体征状况,可她就是不知道母亲被关在哪里。 言听发誓,一定要找到母亲,带她一起逃走。 外面刘妈催促言听出来的声音又响起,她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也没有选择了。 呵呵,不就是一具体吗? 这四年,他折磨她身心的次数还少吗? 言听凄然地笑了,然后坦然地走了出去。 刘妈对她指了指二楼最东边的卧室,那是承衍洲的私人领地。 此前她从未踏足过。 因为他怕她脏了他的地盘吧? 言听一步一步赤着脚走了上去,来到了承衍洲卧室门口,轻轻地扣了扣门。 如果仔细观察,她的手,连同整条手臂都在瑟瑟发抖。 “进来。”承衍洲冷声回应。 言听推门进去—— 里面的空间大到夸张,且富丽堂皇,就像是欧洲贵族的寝一样。 承衍洲穿着一身藏蓝的浴袍,显然也是刚洗完澡,桀骜不驯的短发还未全干,深邃的五官细细地盯着她,就像是一个x光机一样,很慑人。 “过来。”他吩咐。 言听悄悄收敛住自己的全部心绪,慢慢地朝向他走去。 在离他相对比较近的地方停住了。 承衍洲却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她甚至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地向她耳际传来。 他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里深嗅一番。“很香。”好似很意的样子。 承衍洲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成年的少女,美丽、纯洁,如一朵清雅高贵的蔷薇花。 他稍稍推开她,接下来吐出来的字,却如寒锥一般,丝毫没有对这朵娇小花的怜惜。 “。” 言听瞬间涨红了脸庞。 她咬着牙瞪着他,眼睛里逐渐有泪光转。 “我没说清楚吗?我再最后说一次,自己。”承衍洲的话语里聚积寒意,威胁意味十足。 言听沉默半晌,用牙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 修长雪白的双臂绕到背后,自己拉开了裙子的拉链…… 两手顺势一拉吊带,裙子轻轻飘落在地上,连同她稀薄的尊严一起。 裙子里面,未着寸缕。 承衍洲第一次看到言听赤果的全身。 凹凸有致,玲珑剔透。 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干瘪如豆芽菜似的少女。 他双眼一眯,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来。” 言听如今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了,听话地再次走到他面前,像一个玩偶一样,任他亵玩。 虽然她告诉自己不要哭,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一直往下。 承衍洲丝毫没有因为言听是第一次,就对她心慈手软。 事实上,他也是第一次。 他头上也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承衍洲亲吻她,从嘴到全身。 他骨子里是一个嗜血的人。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宣誓主权般地撕咬。 言听受到浑身细密的疼,也觉到羞的情动信号。 直到……后来,言听觉得如撕裂一般的痛。 痛得她惊叫出声。 她痛,其实他也痛。 承衍洲也在忍耐着。 在彼此呼纠之间,完成了双方真正意义上的「成人礼」。 第一次的体验,双方都觉有点糟,因为彼此都是『新手上路』。 尤其对言听来说,简直是无比痛苦的经历。 承衍洲很快又重整旗鼓,开始了第二轮攻势。 这一次,他渐入佳境。 也开始对言听百般拨,用各种手段让她乖乖“就范”。 言听觉自己漂浮在半空中,身体里掺杂着异样的羞。 陌生的觉让她觉到大脑空白。 蒙中,她却跟随着承衍洲一起沉沦。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