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打,僵尸用火烧最好! 轰。 红莲业火卷上尸僵的全身,瞬间就成了一只火僵,他在原地转了两圈,连声音都没能发出,很快就烧成灰了。 秦西看着指尖跃动的火,出意的神,当被雷劈也不算白劈了,这业火更旺更好使了,唰的一下就能烧成灰。 快狠准! 秦西背着秦明淳,冷眼看着那堆灰被一阵风吹过,散得到处都是,余光一扫,踢了一颗石子过去,打在孟知州后脑:“往哪里去?” 孟知州脑袋晕乎乎的,扭头看着秦西走来,声厉内荏地说:“你是什么人?擅闯本官府邸,信不信本官把你抓起来。” 秦西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狠狠地碾了碾,道:“就凭你身罪孽,还能再当官,那就是天不开眼。” 一身杀孽,让他继续当官,只是更杀孽罢了! 孟知州的脸本就被狐仙的发给腐蚀了,如今再被她一踩一碾,更痛得惨叫,在地上打着滚儿。 秦西想到间的魂珠,拿出来,受到里面的孩子魂魄,脸一冷,忍不住又对孟知州拳打脚踢。 孟知州:“!!!” 给个痛快吧! 把孟知州给了个半死,秦西才看了一眼,然后拖着晕倒的他往祠堂方向里去,半路,遇到头破血的孟广,她冷冷地看着他。 孟广看到被打成猪头样人事不知的父亲,瑟缩了下,可怜兮兮地看着秦西,惊恐地叫:“姐姐,你是来救明淳的吗?我爹他不知怎地把他绑来了。” “你过来!”秦西向他招手。 孟广缩着身子,有些害怕,迟迟地不敢动。 “过来!” 孟广期期艾艾地走过来,看到她背上的秦明淳,像是松了一口气,又有点委屈,摸了摸额头,还没等他告状,秦西就向他甩了一巴掌。 孟广被打得懵了:“你……” 啪。 又是一巴掌,两巴,三巴。 啪啪啪。 孟广跌坐在地,捂着又麻又火辣的脸,看秦西的眼神十分狠,像要杀人似的。 “是了,出这样的眼神才对嘛。在我面前,装什么无辜委屈呢?装纯良无害,就以为别人不知你是个小恶魔吗?”秦西冷笑道:“杀人于你来说,不就是跟玩儿似的,你装什么害怕?” “人……” 孟广一开口,又被啪啪啪地打了几巴掌,他出了两口血,血里和着两颗牙齿。 他看秦西的眼神是真的有点恐惧了。 因为这后面几巴掌,她没动手,可那巴掌,却是真切的打在自己脸上,是有人替她打吗? 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不吃惊,可孟广却是杀了几个孩子,如今脸被无形的手给打肿了,当下就有些惊惧。 是不是那些民来找自己报复了? 他下意识地摸向脖子戴着的玉观音,四处张望,那心虚的样子,令人不。 秦西看到那玉观音,有着淡淡的金光,成极好,估计是寺庙里哪个大师给开过光,或是哪个道长给的。 可惜了,这样的辟法器却戴在这样的小恶魔身上,观音菩萨受苦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吐槽的原因,孟广的玉观音砰的一声,忽然就碎裂了。 孟广惊叫出声,呆呆地看着碎成几瓣的碎玉,神情越发惊恐,他仿佛觉身侧十分冷。 有脚步声飞快传来。 孟广看到来人,立即大叫:“老马,赶紧把她给本少爷抓住,留活口。” 他狠地看着秦西,一副你死定了的狠意,他要将她的皮给扒下来,割了她的手脚筋,把血都放尽,让老祖宗给他做成人皮灯笼,再把她的骨给搭成人头骨塔,不可超生。 秦西看出他眼中肆残暴的杀意,眼眸一沉,真是死不悔改。 此子比他爹更恶心! 眼看着那些人向她举刀冲来,秦西念了一句法诀,手指掐印,弹在那人身上。 然后,那随扈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刀不受控制,竟向地上的孟广砍去。 孟广同样惊恐,嗷的一声,飞快地往旁边一闪,但很快的,他就发出更凄厉的惨叫声,扭头一看,自己的腿腕处被那把刀给斩到半断,只剩下一层皮留着。 反杀! “少爷!”老马又惊又惧。 孟广看清自己断脚的惨状,剧痛加惊恐,身心再承受不住,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老马惊怒加:“都给我上!” 所有人都被刚才那一幕给吓得心神俱震,对视一眼,忽然就转身就跑了。 此处有鬼,打不过,跑路为上! 老马:“!” 这些混蛋,回来啊,别扔下他一个人面对这魔头啊! 第1075章 谁坏我好事? 看秦西兵不见刃的就把己方的人给吓跑了,孟府的管家老马立即跪了,在她的威下,地把孟广的脚用衣服包上,然后抱上他,在前面带路。 “我真不知道祠堂里有什么,老爷不会让我们靠近的。”老马声音恐惧。 秦西道:“不知道,那你该知道不少孩子来孟家,都出不去吧?” “这……”老马讪讪地道:“奴才是做下人的,哪敢管主家的事?” 秦西冷笑:“不敢管?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把责任推卸?你就是没直接下手,但也是帮凶,你放心,属于你的报应,断不会少。” 老马脸一白。 来到祠堂,秦西就哼了一声,气这么重,孟府竟然无损,这谁在后面护着? 秦西把孟知州醒了,问道:“那尸僵是谁出来的?” 孟知州眼神闪躲,闭嘴不言。 秦西把孟广拖了过来扔到他面前,扯开那衣服,出那只连着皮要掉没掉的断脚:“你尽管拖吧,断脚不会死,但失血过多就不好说了,我看你就这么个儿子,就犟呗,反正断子绝孙的又不是我!” 她说着,还在孟广的脚某处又碾了一下,那原本就没完全止住的血得更快了,使得昏死的孟广都颤抖了下。 孟知州目眦裂,看向老马,你是死人吗? 老马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心想你是没看到刚才这魔头都干了什么,动都没动,就让随扈反杀少爷,要不是少爷闪的快,断的就不是脚,而是斩了。 如今老宅的打手都跑光了,他就是想硬刚,也没本事啊。 她会仙术的。 孟知州扑到儿子身上,手忙脚地捂住儿子的断脚,道:“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 秦西笑了,道:“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却是个恶魔,喜杀的天生恶种,你管他叫孩子?” 孟知州一噎。 秦西继续道:“别人都可提孩子两个字,但你不配,有多少孩子死在你们父子手上,你们心中有数。说,谁在背后帮你孟家?怎么瞪上秦明淳的!” 孟知州依旧闭嘴不语。 “嘴硬?我专治各种不服和嘴硬!”秦西把魂珠拿出来,术诀在上面一抹,嘴上念了几个咒语。 顷刻,狂风大作。 有孩子的魂从魂珠里蹿出,茫然了一阵,忽然就向孟知州他们飘去,趴在他身上,撕咬,啃噬。 孟知州发出惨叫声。 老马也嗷嗷嗷地鬼叫,有鬼,好多鬼啊啊啊。 秦西寒着脸看着那些着孟知州啃噬的孩子魂,足有二十个之多。 真是罪孽深重! “我说,我说啊。”孟知州疯了似的抓打,道:“是我家祖宗,她也是和你一样的同道中人。” “我呸!一个炼出尸僵的道,也配和我正道相提并论?”秦西说道:“她人就在这祠堂么,我杀了那老僵尸,怎么不见她出来?是怂了么?” “你竟杀了我老头,我杀了你!”一阵风从祠堂里卷出来,带着疯狂的杀意。 秦西避开,把秦明淳往地上一放,顺手在他身上布了一个结界,这才看到那风裹着的人。 那是一个白发苍苍却脸皱纹的老太太,身材十分矮小,三角眼,眼神鸷,手上着一条赤红的蛇,手背刻画着一个古怪的图纹,而她的头发绾着,同样用一个刻着图纹的的发簪别着。 许是不见天的缘故,她浑身冷,皮肤呈着缺乏生机的惨白,看着像是一个从地上爬上来的恶鬼。 孟知州看到她跟看到了救星一样,痛哭涕地道:“曾,您快救救广儿,他快死了。” “废物,连你曾祖父都护不住,要你何用!”那冷老太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但在看清他和孟广的状况时,看秦西的眼神就更充了杀意:“伤我孟家子孙,我要你死!” 说归说,她还是拿出药往孟广的断脚一洒,血瞬间就止住了。 秦西双眸微眯:“你是巫师?” 孟家竟然有个做巫师的老祖宗,怪不得这么嚣张,还害了这么多孩子。 孟老太没回话,身形极快地向秦西扑来,手一张,一只细小的蛊虫飞向她,噬心蛊,她要这女娃噬心而死,以报杀夫之仇! 秦西捏着那蛊虫,心念一动,她手腕处,金蚕蛊跑了出来,一口就咬住了噬心蛊。 孟老太脸大变:“你竟然有金蚕蛊皇,你是什么人?” “我是来打你的后浪!”秦西拿出金刚尺,一甩,向孟老太的脸去。 这尺子真好用,能杀鬼,还能人脸,回头得要谢地藏王。 金刚尺无限延伸,在了孟老太的脸上,火辣辣的,瞬间就肿了起来。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