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鬼恶毒地狞笑着,抓住艾丽西娅后脑的头发向下拉扯,强迫她仰起头,在他面前暴出脆弱的脖颈。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他舌尖从她颈部的血管滑过,受着她的喉咙蹭着他的尖牙起伏,随后一路向下,探入她柔软的双之间。艾丽西娅身上还沾着少许之前战斗中留下的血迹,若隐若现地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刺着他的神经。这样的气息让他沉,这世界最危险的生物往往拥有着最为炫丽的外表,致命又人。 “我是把你全身除了器之外的地方都施上石化术,摆在家里当装饰呢?还是把你嵌进我的垫里,只留一个可以的在外面?”莱昂越说越兴奋,残暴的血在身体中淌,化作更为旺盛的,掠夺着眼前的身体,只想把她碎在自己怀中。 “恶趣味……嗯……”艾丽西娅现在没有太多力去理他,她口被撑开成了一圈单薄的膜,与结合得没有一丝隙,鼓的蒂立在边缘,以现在的体位,每一次,茎凹凸不平的表面都会蹭过那颗的小珠,刮得她又酸又,全身的神经都像是在被那不安分的茎拨动,脑子里成一团,只能在美妙又难熬的快中靡地呻。 “你得我好紧,人。这样被当成奴囚起来的命运会让你更兴奋吗?”莱昂扶住她弓起来的肢,将她按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顺势含住了已经凑到他嘴边的头,受着那充弹的小果实在他舌的挤下不情不愿地变形。 他手掌摸过的地方浮起了一大片皮疙瘩,部的曲线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而绷紧,又在融入皮的快中软化下来,循环往复。对危险的本能反应让她像只竖着寒的猫,随便摸哪里都是一阵战栗,刺得几乎要尖叫着跳起来。 血族过于漫长的生命往往会让他们失去身为人类时的,对这世间的一切渐渐麻木,活得如死水一般枯朽,就像当年元老院那帮无聊至极的老僵尸一样。 艾丽西娅从这方面来讲并不太像一个血族。她危险,人,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鲜血与死亡的气息,锐利得像一把直他心口的刀,让那颗死亡已久的心脏重新震颤,跳动,连疼痛都让他魂牵梦萦。 离死亡越近,就越能体会到活着的觉,这让莱昂往往会忍不住被一些致命的东西所引,越凶险,就越兴奋。他知道,艾丽西娅也和他一样。 紧咬着他的甬道已经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肌微微痉挛,即将达到绝顶。他在女人高前突然放慢了速度,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后背靠进他怀里,从身后缓缓送起来。 “你……”艾丽西娅呼不畅,骂人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一时间气红了脸。高被打断让她难受得厉害,抓心挠肝的火让她一边想撕了这个蠢男人一边又控制不住往他身上蹭,渴望着更多的抚与侵占。 “看看你那的样子。”莱昂抱着她面向窗户的方向,两人合的身影被昏黄的灯光投到落地窗上,与外面城市的灯火重迭在一起。 艾丽西娅被架起一条腿,坦的户被撑得当当,每一次都会颤动着被榨出飞溅的汁水。这样的姿势让她难以保持平衡,只能将大部分体重都倚在身后的男人怀里,在快中拼命地息,显得绵又主动。 “喜吗?”莱昂手臂从她腋下穿过,捏着她起伏的双。这具身体对各种刺的反应还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他知道怎么让她快乐,让她难受,让她舒得全身发软,却始终悬在高边缘,无法得到足。“还是我更好吧?我就知道,那帮人类男人本没办法足你。”他舔咬着她的耳垂,让呼轻轻抚过她的耳道,受着绞着他的明显一紧,瑟缩得更加剧烈起来。 艾丽西娅心脏直发虚,酥得泛起一身冷汗,这种磨人的玩让她快要抓狂,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从急促的呼中挤出一句话:“谁跟你说……我只睡人类男人了?” 莱昂的动作僵住了,视线缓缓下移,对上女人挑衅的目光。她似乎得意于终于找到了还击的机会,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连空的眼窝都弯成了一轮漆黑的月牙,看上去格外怪气。 “绝境森林里的异族美男可不少……”在快缓和后,艾丽西娅总算能够口气,连说话也顺畅了起来,“灵族是长得最好看的,可惜格太矜持了些,在上有点放不开。龙族倒是够奔放,就是一兴奋起来就过于亢奋,还总是想要变回原形……” “连龙族都敢招惹,怎么没死你。”莱昂几乎是本能地骂出了声,随后意识到自己显得有些过分在意了,立刻换成了一不屑的语调,“绝境森林里从来就没有灵族,我看有些人本就没人要,只是年龄大了智力退化,求不的时候产生了一些自我膨的臆想。” 被讥讽的女人倒也不介意,轻车路地找到了反击的状态:“我记得某个人比我还大几百岁呢,这么在意年龄,不会是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吧?”她转头勾住男人的脖了,柔情意地在他耳边蹭了蹭,示威般夹了夹还埋在身体里的,“老爷爷,你动作怎么慢下来了?是不好吗?” “力不从心?”莱昂额角的青筋跳动了一下,声音危险地沉了下去,“艾丽西娅,你这是在找死……” —————————————————— 大家新年快乐!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