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的清水从嘴相接的地方入口中,被早已干渴许久的喉咙不自觉咽了进去。这喝水的方式对诺伊斯来说并不算陌生,在穆琳还是他侍魔的那几年,他曾经无数次用这样的方法将圣水喂给被他用各种手段干得筋疲力尽的少女。 大部分时候她都是被绳索捆绑成羞的姿势,被迫坦的间还含着他刚进去的,口腔被长时间在里面的口球撑得有些发酸,在口球被取出后也一时难以合拢,无法反抗地被他吻住,在绵的齿纠中,呻着一点点化开。 不合时宜的记忆不断在脑海中涌现,诺伊斯皱起眉,努力想将那些情的画面从意识中驱赶出去,却发现脑子像是锈住了一般,完全不受他控制。 穆琳微闭着眼睛,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柔软的隔着睡袍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口,悉的气息与温柔的触环绕着他,拨得他心如麻。 虚弱的身体状况降低了他对体与神的控制力,意识到这一点的诺伊斯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懊恼,却又没有力气摆现在的处境。穆琳似乎真的只是在给他喂水,嘴浅浅地和他轻触在一起,让水缓缓入,并没有进一步的亲密动作。 暧昧的姿势让他的舌头有些不知所措地僵在那里,本能地想要去索求更多,却又犹犹豫豫地克制着自己的行为。穆琳纤长的睫低垂在他眼前,一像扫在了他的心脏上,得抓心挠肝。望与理智的拉扯让他仿佛在经受一场酷刑,只觉得比喝水之前更加口干舌燥。更糟的是,这若即若离的折磨竟让他腿间的器也慢慢有了觉,他拼尽所有意志才阻止那不听话的物自顾自兴奋起来。 身心的挣扎没有逃过正在他身上的女人,穆琳睁开眼睛放开了他的嘴,却没有马上起身,只是饶有兴致地靠在他口,观察着他拘谨的样子。她眼睛似笑非笑地弯成好看的弧度,轻轻凑到他颈侧,轻柔的声音如同将人拉入罪恶深渊的恶魔一般沙哑又魅惑:“主教大人,你好烫。” 诺伊斯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得没法看,轻轻一句话在他脑子里炸开,觉全身都快要烧起来,明明拼命呼却依然因为缺氧而头晕目眩。该死的高烧让他整个人都不对劲,看上去就像是个第一次接触异的头小子,在喜的女孩面前失态成了一副可笑的样子。 “你……还是叫我诺伊斯吧……”他无力地抗议道,这种情况下从穆琳口中喊出主教这个词,像是一种辛辣的讽刺,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这副窘迫的模样反倒是更加挑起了女人的兴趣,她轻笑了两声,手掌得寸进尺地伸进睡袍里,指尖以一个暧昧的力度在他的口游走:“诺伊斯,西斯的神官们知道你在上也会这么紧张吗?” 体温的巨大差距让那手指的存在被无限放大,冰冰凉凉地刺着发烫的皮肤,指甲还时不时恶意地刮过已经硬起来的头。酥的快如一串串小烟花从手指的轨迹上炸裂开,向全身蔓延开去,纵使诺伊斯自认对快的忍受力超越常人,也到再这样下去情况不妙。 必须在一切彻底失控前把话说清楚。 “穆琳,我……”他犹豫了一会,刚一张口,就被穆琳用手指轻点住了嘴,将他剩下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有什么话,等你病好了再说。放轻松,很快就会让你好起来的。”她放在他衣服里的那只手继续向下,在他紧实的小腹处盘桓了一会,像条灵巧的游鱼一样,沿着人鱼线钻进了子里。 “唔……”诺伊斯呼一窒,只觉得间一凉,纤长的手指便已上了他发烫的器。到了这个地步,意味已经十分明显了,穆琳并不是不顾他身体的人,这种时候还试图挑起他的,可能的解释只有一个。 “你想和我共鸣?”他有些疑虑地微皱起眉。共鸣是穆琳自创的绝技,通过合让身心相融,共同承担病痛,分享生命。再配合上穆琳远超常人的自愈能力,对于一些难以处理的重伤效果立杆见影,他之前就曾好几次被她用共鸣救过。 “你知道的,共鸣是我最有效的治疗手段。”穆琳轻握着茎的柱身不轻不重地滑动,受着那火热的物在她的手中一点点变硬,尺寸也渐渐变得可观起来。她眉稍一扬,十分刻意地凑近他的脸,嘴角浮起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这只是为了帮你治病,你可不要有什么多余的想法。”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