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来自全城的杂音在共鸣的一瞬间被放大,震得穆琳头痛裂,痛苦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神经像被人猛地攥紧,硬生生出身体,视野中的画面紊地混杂在一起,化作斑驳的杂在眼前跳动。 足以将灵魂冻结的寒从小腹开始,一点点向全身蔓延。少女全身剧烈颤抖着,强忍住本能的反抗,将身心彻底打开,让那些最纯粹的黑暗侵蚀进来。 和黑血融为一体,共享同一条生命。梅瑞狄斯若是杀掉诺伊斯,那她也会被咒印杀死,和她融合的黑血核心也会被一同毁灭,三人同归于尽。 这是她现在能救诺伊斯的唯一方法了。穆琳紧咬着牙,在要将大脑撕碎的冲击中拼命维持着法术的运转,将黑血纳入体内。 她到身体仿佛慢慢化开,触觉的边界变得模糊,和身体内部膨起来的黑暗混合在一起,最终意识陷入一片漆黑的死寂。 烈的喧嚣在一瞬间消散,像是突然坠入了梦中,所有的觉都离她而去。穆琳觉得自己仿佛沉入了一片幽深的无底之海,又像是浮在无边的虚空之中,沉重的虚无延伸到她无法触及到的地方,没有时间,分不清上下。 她一时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黑血杀死,进入了死后的世界,但身体的状况让她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四肢大张地被固定在半空中,之前玩着她的所有触手和具都消失了,赤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以最自然的状态被迫坦着,没有一丝遮挡。她的目光所及是深不可测的黑暗,但她能受到在那片幽黑的混沌之后,无数只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实体般的视线从每一个方向扫了过来,审视着她坦的皮肤和器,让她一阵阵骨悚然。 “你是谁?”她颤抖着开口。 周围的黑暗震颤了起来,化作混浊的嗤笑声,一片清凉的觉覆了上来,如同一阵清风,围着她一丝不挂的体轻轻打着转:“我是谁?你自己选择与我融合,却要问我是谁?” 穆琳眼睛看不见,只到冰冰凉凉的轻柔触像是凉嗖嗖的轻纱抚过她的皮肤,环绕着她划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全身无法动弹,只能以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姿势悬浮在虚空中,任由那片实体化的黑暗像检查身体一样舔舐着她的全身,有意识地细细拨着那些羞的部位。 皮肤上传来的触如同蝴蝶扇翼一样柔和,却又极为细致清晰,如同无视了表皮的防御,直接抚摸着她的神经,每一次触碰都能让她酥进骨头里,全身寒都竖了起来,本能地直打颤。 头在绵密的逗下充血大,鼓鼓地立在前,柔软的表皮被撑得红润晶亮,愈发将每一丝皮肤的纹理都展开,暴在黑暗面前。 “黑血……”穆琳心脏一紧。是她发动了共鸣才让意识来到了这个地方,是她进入了黑血的内部还是黑血侵入了她的灵魂? 那片黑暗似乎对她的身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像小孩摆新奇的玩具一样细细研究着她的每一个部位。那纯粹的恶让穆琳觉得它并不是梅瑞狄斯,她无法判断它是谁,但最初无序地触碰慢慢开始向会让她反应最烈的几个带靠拢,不难想象接下来它想做什么。 少女口在酥麻的快意中急速地起伏着,腹部的热一阵阵地往下涌,化作温热的充盈了整个花,晶莹剔透地从半拢着的口溢了出来,将双腿间浸润得漉漉一大片。 黑暗中那个影并没有足于仅仅玩她的外部,在点燃她身的火后,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撑开了水的,一点点挤向她的身体深处。 “不要……”过于清晰的触让被侵犯的不适无限放大,穆琳想要夹紧双腿抵挡,四肢却像被冻住一样无法移动分毫,只剩在不可抗拒的强制力下徒劳地颤动。 “想要跟我融合,那就要将一切都献予我,体,灵魂的每一个角落都要对我敞开,不能有一丝保留。承受不了,就不要妄图得到黑血的力量。”黑暗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穆琳呼一窒,整颗心沉了下去。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唯一对抗梅瑞狄斯的希望只有献出身心,与黑血彻底相融。 她挣扎的力度小了下去,努力抑制住内心深处的抗拒放松身体,任由两个被看不见的力量缓缓撑开,拉平口的褶皱,被冷的凉风灌入花和肠道。 原本层层迭迭紧缩在一起的被最大限度展开,扩张成两个浑圆的,让甬道深处的羞涩都被迫坦在空气中,在轻风的抚下不知所措地收缩动。 在无法合拢的甬道中,哒哒的黏不断在花壁上堆积,在超出体的承载能力后,拉出透明的黏丝,从顶滴落下来,汇成一道黏稠的细淌出口,又被入敞开的肠道中。 与空虚两种截然相反的觉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混杂在一起,让穆琳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被拉伸到了极致,传来强烈的酸,内却是空空,被绵绵软软的抚得难耐,忍不住去渴求被更加坚实的东西进来。 “真是鲜多汁的体。”黑血中无数灵魂的集合体发出轻挑的笑声。 那阵清风渐渐散开,穆琳到有一股力量托住了她的后背,在身下截断了她的退路。与此同时,一阵寒的迫却面扑了过来,覆盖住她的身体,将她牢牢按住。 诡异的觉让穆琳全身发寒,她能到有个“人”在了她身上,却又无法准确知到实体。如同一团缩了的空气,只是一道边缘模糊的轻盈虚影,但莫名让人觉坚实无比,力量大得无法抗拒。 那东西伸出舌头——可能是舌头,或是触手或是别的什么东西——舔过她的口,留下一串串滑的舔痕。她无法看清对方具体正在做什么,只能从皮肤上传来的知在脑海中想象对方的行动。 它的腹部应该生长出了一大狰狞的茎,冰凉冷,表面布骇人的坚硬凸起,足足比她的小臂还了一圈。因为她到那东西正抵住了她火热的口,在水的润滑下,不由分说地顶了进去。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