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斯局促地坐在豪华的会客厅中,脚掌无意识地不停拍打着地面。 用一晚上的初夜换取一生的荣华富贵,怎么想都是笔划算的买卖。是的,如果她母亲还在世一定也会同意他的做法。 他起身转着圈来回踱步,况且海登侯爵一路将尤金娜捧上如今的位置,也算是她的恩人,侍奉恩人一晚上又能怎么样?海登能花那么多力在她身上,如果真的是看上了她,说不定她还能当上侯爵夫人,从此一步登天,麻雀变公主。他这完全是为了女儿的未来着想。 约定好来接她的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了,尤金娜还没有被送出来。莫洛斯有些焦燥地着手,或许是海登侯爵特别中意她,想多留她一会。 镀金的大门被猛地踢开,莫洛斯被惊得一把坐回椅子上,随后便被看到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海登侯爵穿了一件简单的睡衣,敞着口,将身是血的尤金娜拖了进来,一把扔在地上。 少女已经失去了意识,长发凌地散落着,赤的身体上布了细长的血痕,被拖进来时在地面上擦出一道长长的血迹,不知死活。 “莫洛斯,你养的好女儿!”海登的声音带着森的杀意。 “侯……侯爵大人……”莫洛斯面无人地跌坐在地,瑟瑟发抖,“她是哪里侍候得大人不意吗?” “我说过,我要她的初夜。初夜呢!这个货已经被人给过了!”海登咆哮着,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这句话让莫洛斯如遭雷击,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趴伏在侯爵脚下拼命解释:“这不可能!我明明把所有她的追求者都赶出去了,平时本不让她接近任何男人。”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胡说八道?”海登的表情沉得像地狱里的魔鬼,他一把将这个高瘦的男人从地上揪了起来,看着他在惊惧中语无伦次地拼命摇头,“我花了那么多年养着她,你知道愚我是什么下场吧?” “不……不是的大人……”莫洛斯已经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都是尤金娜她不知廉,辜负了侯爵大人。您想怎么处置她都可以,求您放过我……” 海登冷哼一声,嫌弃地将男人扔到一旁:“给我找到那个男人,敢动我的东西,我要让他知道有些东西,是要用命来换的。” ………… 《雪国公主》的演出因为主演突然身体不适被取消了,慕名而来的观众们骂骂咧咧地退了票。 科洛尔有些担心尤金娜的身体,却因为剧院加强了护卫巡逻,连续好几天都找不到溜进去的机会。想来这会她身边应该围了照顾她的人,他就算是溜进去也没法近身。 地下恋情虽然刺,但就是这点不好,在她最需要陪伴的时候他却不能在她身边。科洛尔悻悻地想。 好在这种状态并不会持续太久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运作,科洛尔在克里科斯城已经结了不少富商和权贵,通过他们的引荐,他很快便能见到城主海登侯爵。 只要和海登侯爵签下克里科斯和卡丹西城的长斯贸易协定,他这趟旅程就算圆达成了目的。到时候他便能带着克里科斯的宝石和订单,和尤金娜一起回卡丹西举行婚礼。 年轻的子爵出一个憧憬的笑容。他已经找人用灵族的秘法打造了一对美的结婚戒指,准备给尤金娜一个终生难忘的求婚。 他买通了在《雪国公主》中饰演王子的男主演,在不久后的公演中最后一幕结婚庆典的部分偷偷和他换。他扮成王子,在舞台上对尤金娜说出的誓言,亲手给她带上结婚戒指。 美丽的童话故事变成现实,这个计划光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得合不拢嘴。这段时间他得好好练练王子的台词,到时候表现必须完美才行。 他远远望了望尤金娜房间的方向,心中充干劲:“尤金娜,我很快就会来接你了。” 与此同时,在富丽堂皇的侯爵府中,尤金娜赤身体跪在海登张开的双腿间,正吐着他那雄壮的。 她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法术和药物治愈,没有留下痕迹。海登喜完美的东西,讨厌她伤痕累累地在他眼前晃悠,影响他的观瞻。 她双手被锁铐束在身后,膝盖固定在一铁杆的两头,让她只能大张着双腿跪在地上。无法合拢的两腿间,两壮硕的假具深深在她的两个中,不住震动着。壮的柱身将都撑得快要裂开,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器的形状,几乎要把她的内脏都搅烂。 海登给她的头和蒂中都注了改造身体的药物,又给她灌下了大量有避孕效果的烈魅药。她现在全身烫得像在火狱中一般,皮肤泛出不正常的红,房和蒂都奇难当,但她手脚都被束缚住,无法触碰自己的身体。 在望纵下不自觉动着去那两具,让高速震动着的柱体去刺体内饥渴难耐的软,在接连不断的高和无法足的中被搅得水四溢,滴滴答答地把身下染得一片藉。 她每隔一段时间便停下嘴上的动作,痉挛着等到高过去才能强撑起已经疲力尽的身体继续服侍口中的。海登对她磨磨蹭蹭的动作十分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按向自己间。 狰狞的男茎凶狠地捅入喉咙深处让尤金娜几乎要窒息,憋红了脸痛苦地干呕着想将那物出去。男人将她的头发在手上绕了一圈,扯住她的后脑,用她的口腔和喉咙在自己器上一下下套起来。 喉咙疼得快要裂开,上的珠子研磨着紧绷的喉管,将刺加倍。每当尤金娜觉得自己快要憋死时,茎便猛地出,她还没来得及口气,便又深深地了形去。 在窒息边缘地反复游走让少女像在经历一场残忍的酷刑。缺氧的身体让中的刺被无限放大,震动的假具碾着点,卷起猛烈的高。 尤金娜大脑里一阵阵闪着白光,翻着白眼一边搐着一边被侯爵继续按着脑袋在上套。她应该已经失了,但道早已被海登用道堵住,让她即使失也无法排出来,脏他的地板。取代的,是源源不断的水,像失一般不住涌出来。 少女整个人成了一具没有意识的器,当玩得失去了兴致的侯爵将大量入她喉管中时,她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目光涣散,嘴角着浊,像垃圾一样被扔在地板上,大张着双腿不住动。 完的海登叫来了几个壮的护卫,给半昏状态的少女又灌了一大瓶混合着兴奋药物的催情剂。 尤金娜刚在药物作用下清醒过来便被一进嘴里。中的假具被拔了出去,两滚烫的茎一前一后入她体内送起来。 刚刚经历过长时间绝顶的少女再次被干得发出呜呜的哭叫。她的头和蒂得可怕,稍一触碰身体便弹跳着进入猛烈的高。连成一片的高让她神几乎要崩溃,却因为药物的刺无法失去意识,只能在一次次灌中绝望地哭泣。 海登冷冷看着被护卫们围在中间的尤金娜。这个玩了他情的人,既然她不检点,那他便要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妇。 他给她注了能让身体变得的药物,每让她处在不间断的和高中,不停被灌溉。过不了多久,她的身体和大脑便会在极度刺中产生不可逆的变化,彻底沦为一个永远离不开,只会在男人身下扭着身体求的娼。 他扣好衣服走到书房,看了一眼他的行程表:“科洛尔子爵?” “是卡丹西城费尔南多侯爵的儿子,来这里有一阵子了,是来推销葡萄酒的。这段时间很活跃,引荐他的人不少,说是希望能跟我们签定长期合同。”助手低头站在一边解释。 “卡丹西的葡萄酒吗?倒是听说过,也算是名品。一个公子哥儿大老远亲自跑边境来推销,这种场面倒是少见。”侯爵庸懒地往椅子上一靠,“那就见一见吧。”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