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彻病房的是男人抑着的低,唐若并不讨厌现在的场景,毕竟这是她唯一的乐趣。 西莱尔如她所愿,半褪了子出器,对着她惨白的脸自亵。 也就是因为他在发情,否则西莱尔怎么样都不会硬起来。他的眼神镇定,又藏着痛苦,翻涌的情让那双暗红的眸显得尤为凶狠,可现在唐若不担心他会突然咬下来。 “什么觉呀,上将?” 她侧过脑袋,那硕得吓人的刃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摇晃晃,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让唐若的身子也在发热。 在毒素和抑制剂的刺下而了叁年的身体,犹如紧紧纠着的两藤蔓,只要他有什么动作,她身上已经被培养出的本能反应就会冒出来。 唐若甚至能觉到一股暖热的水在下腹淌,原本无神淡漠的眼睛里浮现出水雾。 “别说话,唐若。” 喉结上下滚动着,积攒了许久的情在暴动,西莱尔几乎要抑不住自己的侵犯望,犬齿下意识咬着,顷刻间就咬出了两道血痕。 血腥味刺着他的官,他摇了摇头,就算是眼镜也无法拯救晕眩,身体犹如火烧一般,而能够解决这份火热的冰凉身躯就在眼前。 她就是个娃娃,不是吗?只要伸手撕碎她的病号服,温暖润的甬道就会对他打开,任他一次又一次地…… 手上凉滑的触让西莱尔瞬间回过神,他垂眸,就见一只陌生的手掌住她的后脑,而她正犹如仰望夜空期待星似的,睁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上将真的不试试看吗?” 唐若轻轻转动细颈,在男人僵硬的视线中轻舔过那的伞端,过白的脸似乎都被染上了粉,人无比。 西莱尔暴躁地甩着尾巴,发擦过上衣发出“沙沙”的声响。 “上来吧,我上面又没伤到。” 胃部搐着,西莱尔厌恶她不在乎的态度,但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惑,终究还是翻身上,却一手撑在头、绷紧了下身没有到唐若。 “反正我尝不到味道,上将进来也可以。” 他的下腹几乎是在疼,太里像是埋了一个“滴答”叫的炸弹。 西莱尔红着眼眶将器送到她嘴边,另一只手疯了似的动着,透明的前便从马眼缓缓溢出,粘腻的丝线垂到她的间,情得足以令人忘记她是随时都可能毒发身亡的病人。 月亮在窗外攀升,洒下的光朦胧又暧昧,窗帘上的枝叶投影模糊不清,犹如水中浮萍在飘聚散。 周遭的仪器还在忠实地运作,绿的曲线有规律地起伏着,冷冰冰的数据和她面上的微笑截然相反。 秋夜的风声渐起,他的息也越来越急促。唐若被那浓烈的荷尔蒙熏得头晕,舌尖却还是探出来接住粘稠的涎,咽下时喉间润滑又沙哑。 “唐若,呃哼——” 尾巴上的都炸了起来,西莱尔低吼一声,马眼出了浓浊的,一股一股落在她张开的间,连带着半出的牙齿和舌头也没能幸免,覆上了一层白膜。 散在侧颊的黑发丝显得愈发凌,勾勒出下颌纤瘦得可怜的线条。 唐若仰头,视线与垂下脸低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她朝他微微一笑,探出舌尖扫过再咽下,还贪婪地问道:“只一次,上将还是会难受吧?” “够了。” 胃里像是坠着一个铅块,可浑身都因为而到愉悦,西莱尔被两股力道拉扯着,耳朵不安地来回摆动,被拉高的衬衣则要阻止他似的滑下。 发过一次的他完全清醒,那股悔恨的浪再度袭来,比之前还要更加猛烈,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震耳聋的波涛声。 唐若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薄被底下的身子也在发热,也不知道这么干会不会加速毒素的动,但她不在乎。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西莱尔擦拭着自己依旧半的器,缓缓将军装穿回身上,系上扣子的手在轻颤。 “当然。” 唐若轻轻咳嗽起来,男人几乎是条件反地伸手,却是顿在半空中。 只要他答应她的要求,她就不会再摆出那奇怪的态度,也不许再把“死”、“最后”之类的字眼挂在嘴边。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发现她内脏溶解成水的尸体在上安眠呢? 被西莱尔扶着喝了几口水,嗓子才好受一些,唐若靠着他的肩膀低声道:“上将,你为什么不想要我死呢?” “你看,只要你像我一样不在乎我的死活,不就会很快乐么?” ———— 若若:嗯……我好变态! 亲妈:不在被中爆发,就在被后报复回去┓(?′?`?)┏ 若若:那上将要怎么收场呢w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