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热烫起来,双臂攀上男人的肩膀,吻上他凸起的喉结,下颚,方易加重了手的力道,握着她软翘的,她容纳包裹着他的炽热念,起起伏伏,如海怒涛,兴奋地涌动。 他锢着她的双腿,吻着她漉漉的眼睫,逐渐往下的吻越发急切,润的蹭过她的尖,含住轻。 “思南。” 每次温存过后,他都会叫一叫她的名字。 随后从后抱住她,平复着息。 “方易——”江思南突然出声。 “我们离婚吧。” 原来说出这句话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 硬实炙热的膛起伏,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的手臂搂上她的,温热的手掌抚按着小腹,长久的沉默后,方易低头在她发顶上安似的落下个吻。 江思南颤了颤,想要挣,“我、我说真的。” 方易有些怔愣,他喉咙滚了滚,声音发紧。 “为什么?” 他起身点了烟,背对着江思南坐到边,微弓着背,烟雾漫起,修长的手指练地弹了弹烟灰。 良久,他打破沉默,对一动不动躺在上的江思南道:“思南,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 在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秒,江思南突然侧头望向方易的侧脸,棱角分明,却没有任何温度。 下楼时,她不小心踩空,方易在她身后稳住她,她也下意识攀住他的手臂。 “小心。”方易沉默地揽住她,低声提醒道。 她的脸和他挨得很近,他的呼在她脸上,热热的,似往常的暧昧亲昵,而她却忽然觉得有点窒息。 猛然回神,她不动声地挣开他。 觉到了她的疏离,方易收回手。 从民政局出来,江思南拢了拢微卷的长发,墨镜配红,走在最前面,将男人甩在身后。 回忆起十年前挽着方易到这里,那个时候她对这段婚姻还是抱有期待的,可时过境迁,怀的心渐渐褪了。 他俩的婚姻本就是一场生意,谁也没问过当事人愿不愿意,就稀里糊涂的结了婚。但其实方易本不是她喜的类型,她也不符合方易的择偶观。 扪心自问,方易确实是值得女人倾心的,他英俊多金,严于律己,年过四十依旧保持身材,气质温和,如醇香古酒,在上常是冷着脸埋头苦干,活好身壮,醉人的。 江思南咬咬,思考着要不要问问方易,离婚后有需求可不可以再找他。 下一秒她打消了这个念头,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试过其他男人,好酒不贪杯,换一种新鲜酿尝尝岂不是更好? 方易见快步在前避他如洪水的女人突然停住,跟着站到她身后,只见女人单薄的肩微微颤抖。 她是后悔了? 视线凝在她的脸上两秒,角扯出弧度,他充绅士风度地抬手轻轻搭上她的肩。 眼神扫向她墨镜下的眼,淡淡地道:“怎么哭了?” 江思南转过头,见他又是这幅故意看她出丑的模样,可不愿意再被他看扁了,于是直言道:“我高兴的。”她摘下墨镜,眼尾上挑笑意盈盈,隐约有泪光闪烁,显然是喜极而泣。 男人的表情眼可见的僵硬。 江思南忍住笑,有种大获全胜的快。 “那就再见了,方先生。” 绕过他走到路边,上了车她坐在后座,侧头瞧向车窗外还站在原地的方易,男人高挑拔的身影竟然显出一丝颓意,熨贴讲究的外衣被寒风吹得零。 江思南突然想说点什么,此时车却启动驶离,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化作一处黑点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在转过头的刹那,江思南忽然发觉后视镜里的司机有些陌生,并不是江家常用的那几个,不等反应过来,面一辆货车猛地冲来,撞向了她。 “砰——” 汽车急刹,轮胎发出刺耳的刮蹭声,金属的碰撞声震耳聋,方易脑中顿时天旋地转,疯了似的狂奔向她。 他浑身颤栗,半张着嘴,想说话,却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几乎快要窒息,将要触碰她的那只手剧烈地颤抖,膝盖像是扎在了血蔓延的沥青路面,无法挪动半分。 方易的瞳孔渐渐失焦,眼前只剩下红与黑。 绝望中,他闭上了眼睛,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再睁开时,耳边是嘈杂的人声与浪漫的音乐。 白玫瑰扎成的花门,从大厅一直蔓延到后面的草坪,暗红的地毯上,新娘手捧鲜花,正缓步向他走来,裙尾随着她的动作轻微地摆动,生机而鲜活。 ——分割线—— 新文求收藏~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