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冬月怔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男孩已经换了另一幅面孔。 “小姨,绿灯了。”江迟咧嘴出两颗虎牙,牵住江冬月的手过马路。 江冬月被他牵着走过斑马线,低头看了看男孩握住自己手腕的手。 江迟的手指很长,不比她这个成年人的手短,因此手看起来也比同龄的孩子们大。 她望着江迟的背影,从未这么直观地受到男孩的高挑。 他是不是比一个月前高了一些? 江迟已经记得去地铁站的路了,没一会儿就带江冬月进了地铁口。 “小姨,”他突然回头,眼眶的,“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小孩?” 江冬月心头一颤,登时就慌了神,“小姨没有……” “可你一路上都不说话,也不提醒我要注意看车……”江迟了鼻子,眼眶更红了。 “小姨只是……”江冬月顿了顿,抬手帮他擦眼泪,“我第一次当家长,在烦恼应该怎么教育好你。” “我好像并不是一位好监护人。”她的语气很落寞。 江迟在江冬月眼里读懂了她的情绪,这种情绪以往他很乐意看到,可今天却在疑惑。 江冬月她在害怕,害怕什么? 害怕……他吗? 想到这儿他的眸光暗了暗。 看到这儿江迟低头自嘲地笑了笑,再抬头时拉着女人的手安道:“小姨不要这么想,小姨比学校里的老师好一万倍!” “你这孩子,才是个小骗子,我怎么可能比学校里的老师教得好?”男孩夸张的语气让江冬月忍俊不地笑了,暂时忘却了笼罩在自己心里的霾。 不和谐的曲过去,两人乘坐地铁回到了家,江冬月今晚没下厨,点了外卖。 江迟不再提一对一辅导课的事,吃了饭自己回房间写周末的作业了。 江冬月把房门关好,先把手里做了一半的工作做完,然后上网查了查有关给中小学生做教育课的资料。 大都是一些教育视频,里边举了很多偷尝果的例子。她认真地看了几个,又找了两张男女生的生殖器官图复制粘贴到了桌面。 一切准备就绪,江冬月抱着笔记本电脑电脑走出卧室,深呼两下后敲开了江迟的房门:“小迟,你现在有时间吗?” 江迟停笔,边扭头边问:“怎么了,小姨?” 看到女人抱着笔记本电脑站在门边,他怔忪片刻,接着嘴角不由翘起。 啊呀,羔羊自己送上门了。 “小姨要……要给你上课。”江冬月咬着舌头,磕磕绊绊道。 “好呀好呀,我最喜听小姨讲课了!”男孩一脸兴奋,把桌上的练习册一股脑进书包里,清空桌面。 江冬月刚坐到一边的凳子上,他又喋喋不休地追问:“是要讲语文吗?还是英语呀?” “小迟,”江冬月哭笑不得,捂住他叫个不停的嘴巴,“不要兴奋过头了,你说的这些都不是。” 男孩眨巴着眼睛,嘴贴着她的手心含糊道:“那……那系神么……” 江冬月慌忙松开手,打开了电脑,佯装镇定:“今天小姨要给你上……教育课。”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树,可不想这四个字依旧烫嘴。 “教育?”江迟语气疑惑,挨近女人的肩膀看向电脑屏幕,“是什么课啊?” “一门关于男女身体差异以及……两繁殖的课。”江冬月生硬地说。 “两繁殖,”江迟低垂着头复述了一遍,他藏不住笑,只好装作在挠头思考,“是小姨上次说的……男和女吗?” 江冬月轻眨了下眼,有些许差异,更多是羞赧:“你还记得……” 还没来得及调整,小孩语出惊人道:“我记得小姨说要配才能生孩子。” “咳咳……”江冬月呛了一下,越发不好意思。 时隔这么久,她都不记得自己讲过什么了,他竟还记得这么清楚…… 她张张嘴:“小迟……” “小姨,”江迟仰起脸,挂着笑,“你是要把自己的秘密告诉我吗?” 秘密? 江冬月神情有些恍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男孩在说什么后嘴都在颤抖,口不择言道:“我……你……不是……啊……” 她干脆不去看男孩的眼,去点开从网上下载的ppt。 “我们先看个小视频,看看里边的医生阿姨怎么说的。” 江迟的视线从女人的侧脸移到电脑屏幕上的短发妇女身上,白大褂、凹陷脸,戴着厚眼镜,说不出的古板。 他了无兴趣,眼底的笑褪去了大半。 啊,还以为会准备什么刺的片子呢。 想什么? 毕竟是小姨。 他垂下的手抚上身侧女人坐的椅子边沿,住她裙边的一角。 见江迟一言不发地在观看科普视频,江冬月从一开始的如坐针毡到呼慢慢平稳。 应该能听懂吧?要是听不懂,后边的……还要继续看。 三分钟的小科普很快看完,男孩耸耸肩说:“小姨,她说的你也说过,男生和女生不一样,这我已经知道啦。” 江冬月表情一僵,诧异:“啊?是么,我之前说过这么多吗……” 她顿了顿,转头回去看电脑屏幕:“那好,现在我们都知道了,男生和女生是不一样的。” “小迟,每个人身上都有他/她不能被轻易触碰的秘密,你有,我也有……” 女人的声音也有一股羞意,轻轻柔柔的,好像羽在搔他的耳尖。 “我们要保护好自己,也要学会保护别人……” 江迟用手指夹住女人的一点裙角,在指里摩挲着。 丝质的料子甚至没有女人的外软。 “小迟,”江冬月咽了咽唾沫,退出ppt,点开了桌面的图片,“我们来仔细看看男女生有什么不同。” 先是一张男生殖器官图。 江迟摩挲女人裙角的小动作停下,有了些兴致。 “小迟,男生殖器官主要分为两部分……内外两个部分。内生殖器由这个,丸和输管道、附属腺组成,外生殖器包括囊和茎。” “需要注意的是丸和茎,这边这个比较……比较圆的就是丸,这边这个……长……长一些的是茎。”江冬月实在不懂怎么用词描述,结结巴巴地解释。 江迟憋着笑听她说,时不时“哦~”地回应一声。 “我知道这个,用来的。”他指着图片说。 “对,”江冬月回应得很快,“男孩都是用茎的,主要是通过……这个,道。” “但它又不止一个功能,还可以……可以。” 道口其实也就是马眼。 “?”江迟歪头眨了眨眼,“是小姨上次说的男人让女人生小孩需要的吗?” 倒也不用记忆力这么好…… 江冬月没忍住捂了会儿脸。 “是的,怀孕需要受,会从输管输送……” 因为觉得羞,她说起话来都吐吐。 “男生殖器官的结构我已经讲完了,你有什么不懂的吗?”过了会儿,江冬月问。 “有,”江迟应她,语气疑惑,“你说茎会起变硬,这样才能,为什么小迟没有过?” 江冬月望着男孩的眸抿了抿嘴:“你……你还没长大。” “哦,”男孩低头应了声,似乎有些落寞,“我还以为自己长大了呢。” 他很快抬起头,对上江冬月的双眼:“这样才能照顾小姨。” 看来男孩已经把器的成看做是成长的标识,可他的照顾……又是指哪个方面呢? 江冬月当然没往深处想,了把江迟的头发,安道:“总会长大的,不要着急。” “嗯嗯。”江迟点头,应得乖巧,偏头时暗暗磨了磨牙。 怎么能不着急,他想把江冬月想得发疯。 “小迟,接下来小姨给你讲讲……女生殖器官。” 一张女生殖器官图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江迟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图,而是将江冬月红透的脸收进眼眶。 他又开始摩挲起女人的裙边。 “女的生殖器官主要分为房和部两部分,房在……在怀孕后会分泌汁,可以用来哺育婴儿。” 摇边女人弯抱起嗷嗷待哺的婴儿,半解的衬衫出一边丰的房,头淌着白,嘴里哄着“宝宝乖,妈妈喂你喝”。 不……不应该是婴儿。 江迟摇摇头,女人怀里抱着的人变了个样,变成一个身材干瘦的男孩,男孩抓起面前硕大的房就往嘴里。 咕噜,他的喉咙滚了滚,却并未有甘霖淌过,甚至更加干涩。 “部分为……外部和内部,我们先来看外部……这是蒂,这两片是外,这里面的是内,这是道口,这是……道口。” “女和男不一样,女用的是道,这部位也承担了生产的功能……” 江冬月指着图上的标注解说,她说了长长的一大段,也不管这些术语男孩能不能听懂,只知道自己不能停。 她觉得太过于羞了,说话反而能缓解这份异样的情绪。 吧啦吧啦说了好久,她点击鼠标却发现长图已到底部。 怎么办? “等等啊,很快……等……哎……”江冬月慌得切到桌面,再次点进那个ppt,“这里还有个宣传片,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嗯……”江迟闷声应,两人都没注意到这句变沉的话声。 宣传片叫《苦涩的果》,画面一开始就是一名少女单薄的背影,在她之后还出现了一名少年。 主人公断断续续陈述起自己是如何和异偷尝了果——只是因为好奇。 无意间看到了异的生殖器官产生的好奇,第一次触碰的新奇到第一次进入的钝痛,从不懂到体会,冲动体验带来的刺麻痹了神经。 他们也很快为自己的“好奇”买单。 落下的功课、老师的问谈、家长的责骂、隆起的肚皮、鲜红的血……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会怎么样?” “我不会走进那个房间。” “我想对她说句对不起……还有那个孩子……” “孩子不能留,你们本来就是孩子,不应该孕育孩子。” “他出生了,谁对他负责?” “我错了呜呜呜,我真的错了……” “……” 宣传片播到片尾,江冬月就被两个少男少女的反省搞得潸然泪下,江迟给她递纸巾,说:“小姨,不要哭。” 江冬月擦了擦鼻涕、眼泪,带着哭腔问:“小迟,你看懂了吗?” 江迟抿了抿嘴:“不能和班里的女孩子做这种事。” 女人追问:“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们还是小孩子,这样做会再出一个小孩子,会很可怜。”他驾轻就地扯谎。 “对,不能,在错误的时间只会做出错误的事。”江冬月如是说。 她又想起了江蝉,想到了姐姐的死。 江迟的双眸暗了暗。 他的出生是……错误吗? 不错怎么会有他? 江蝉就该偷尝这个果,就该未婚先育生下他,就该发烂发臭,就该去死。 这个家只需要有他和江冬月就好,不需要其他人。 “嗯嗯,小迟知道啦。”男孩悄然抓紧江冬月的裙角,一面笑着回话。 “好,那小姨不打扰你写作业了。”女人匆匆站起身,抱起电脑落荒而逃。 江迟机械地扭头望向她的背影,嘴角搐着扯开一记笑。 呵…… 逃不掉,江冬月你别想逃掉,你别想离开我。 遇到他,就一错再错吧。 洗漱完江冬月回到房中,原本还想看看邮件,却看到桌上放着一杯泡好的钙。 她笑了笑,走过去端起杯子喝完了。 边喝边想今晚那场教育课,心想不会有人比她还傻了。 看到最后不仅哭得一脸泪,还说了一通术语,小孩能听得懂才怪。 她并未能自省太久,因为这次的困意比以往都要来得快,汹涌如猛浪。 “好奇……” 几分钟后江冬月歪歪斜斜走到边,倒在了榻上。 糊间眼前似浮现出一道人影,在她的眼帘慢慢合闭中越走越近。 谁,是谁…… “嗒嗒”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可下一秒她便陷入黑暗中。 “小姨,我还是不太懂。”男孩走到边,身体下蹲,贴近女人的脸庞言语。 他的手指划过江冬月的眼皮、鼻梁、嘴。 “你说的不能偷尝果,是小孩不能和小孩做,还是小孩不能和大人做?” “如果是我和你呢?”他笑,指尖似刀割过女人的脖颈,顺着她的动脉划到那处隆起的脯,“这样算不算偷尝果?”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布料,那团白兔子已不受控地跳动。 “唔……”女人皱眉,紧接着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如果是我干你呢?”他扯下吊带让两团巨完全暴在空气中,用手指狠狠夹住江冬月的头,语气也是恶狠狠的。 江迟捏着头,似在拉扯将他与江冬月联结在一起的脐带,一双眼瞪得发红:“我们也算在错误的时间做错误的事吗?” 在女人吃痛的叫喊声中他一手抓着房动起来,一手掏出兜里的跳跳糖,将包装袋咬开后自己了一大口,随即吻上女人的嘴。 有的糖粒没被进口,一颗颗掉落到女人的上,像在给冰淇淋装点。 顷刻间跳跳糖在舌间跳动,噼里啪啦炸开数不清的火花。 他的愤怒比糖果躁动。 他们舌,无数颗糖粒跳在口腔里,很快带来异样的刺痛、酥麻。 口腔壁又麻又痛,江冬月呜咽着抗拒这新奇的体验,可糖很快被温度融化,甜腻的滋味蔓延,她被动地将混着对方味道的津咽入腹,觉得连整个胃都是那股甜味。 糖浆黏腻,粘连在两人嘴上,像涂抹上胶水,令人有种“如胶似漆”的具象。 江迟吻得用力,吻到最后他都有些分不清江冬月和糖有什么不同,毕竟都那样的甜。 他用牙齿去磨女人的上下,用舌尖去抵她的上颚,听她痛苦难忍的唔声,心底的愤怒才渐渐消散。 江迟在江冬月息不上时离了自己的舌头,手指搽过女人淌出唾的角,欣赏着女人泛红的面容说:“小姨,你也想我了吧。” 她在吐息,从这张微开的檀口吐出的气息都浸着香甜。 糖也会让人醉吗?他想。 男孩的手又重新扶起女人的双,将立的尖进嘴里品尝,那些散落的糖粒早已融化,尖的甜味刺着江迟的味蕾。 好像……真在吃一样。 他用力着尖,发出响亮的“啧啧”声,江冬月咿呀呻着,嘴里呢喃着“不要”。 含着含着甜味就消散了大半,他的喉咙止不住的干渴,牙齿开始撕咬、拉扯,企图为了解渴刺破女人的娇软。 哪怕现在的她本没有汁。 “呜呜呜……”江冬月哭了起来,“没有……没有……” 江迟捏紧她的另一边房,白花花的酥从他的指挤出,他着气问:“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她嘴哆嗦着,手臂上举又恐惧地下坠,“没有羊了。” “什么病,”江迟被她逗笑了,“这么不想当人?” 不知从何时起,江冬月总在被时觉得自己是头羊。 一头待宰的羔羊。 “好了小母羊,”江迟爬上坐到女人边上,掀开裙摆,手指勾住内往下拉,“把你肚子大了就有了。” 待手指抚上女人的新户,触及到那层润的粘,他又笑了。 “看来这张嘴也想吃糖。”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