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全世界第一套豪华版桌游, 如果保存到几千年后, 即使不考虑宝石与金属, 价值也难以估量吧? 呵,只有我配得上它。 太王顺势躺到榻上,挤在姗姗和承羽中间。 你让一让姗姗用力推动某只电灯泡, 然而这张卧榻对三个人来说实在太窄,承羽和太王总有一个会掉下去。 在互不相让的僵持中, 承羽啪地变回雪豹,姗姗和太王一人一边靠着豹枕,勉强在榻上保持平衡。 你别着承羽的尾巴! 那我们换个位置? 你、你下去啦。 这是我的榻啊。 姗姗憋住火气,对,他说得对。总不能让承羽躺到他踩过的地毯或者睡过的上,还是挤着吧。 随从们无声地摆好棋子,接着全部退出卧室,只留下洗牌的三人与一位不省人事的刺客公主。 太王眼疾手快地拿走纯金棋子,姗姗把蓝宝石给承羽,自己留了一块琥珀。 在游戏开始之前,她对着地上的月努了努嘴:你女儿怎么办? 哦,对,她还在啊。 太王的语气很淡漠,他起身走到月面前,忽然踢了一脚。 承羽与姗姗同时瞪大眼睛,看着他踢球一样把昏的月踢到地毯上。 姗姗惑地让开腿:你真想让承羽杀了她? 怎么会,好歹是我女儿。太王笑眯眯地看向承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她一命吧? 姗姗承羽一脸纠结,她是很想杀了月,这家伙两次袭击姗姗了,但月又是太王的女儿。牵涉到母亲还有羽族的事情,实在太了。 看到承羽的态度,姗姗也有所明悟。太王肯定不会杀死自己的独生女,留着这个人情更有用。 她大度地拍了拍桌子:先玩游戏吧,教育孩子的事情,你应该擅长的。 那是~ 太王笑着点头,顺手把月丢到姗姗脚底下,在她惊恐的表情中一股坐了上去,然后舒服地靠住豹枕。 豹枕、榻和月完美充当了原始人体工学椅,身高过人的太王用表情给予好评。 他还大方地敲了敲月的背:试试看吗,人皮果然舒服。 无数吐槽闪过姗姗的脑海。 这是你女儿 这是你肩胛骨粉碎的女儿 粉碎骨折还是你打的 你生她出来是为了当凳子的吗 如果太王和月一直是这种相处模式,父辞女笑简直太靠谱了。 姗姗将三人的棋子摆好,试图用游戏去冲淡狂的心情。她挑了一下洗好的卡牌,只选了竹片做的一堆,又从皮卷中随机出一张做开头。 等一下。太王拦住她的手,掀开最上面的竹片看了一眼:为什么不用石片? 随机事件太多啦,就一个晚上,玩不了多少的。 那就多玩几天。 不行,我们还得回去。姗姗果断拒绝,她可不想表演一千零一夜。 太王倒也没强迫,从旁边拿出一只酒杯自顾自倒酒:我记得羽族卖过很多不同的游戏棋,其中有几个故事关于家庭。 对,你喜? 很喜。 不信,姗姗打心底里不信。 她来自现代,写故事的时候再怎么本土化也会带有现代思维。当然,关于家庭她算是夹带了一点私货:两位恋人不论是什么别,都能结婚并组成家庭。 要说太王喜这些关于家庭的故事,她是一万个不相信。月这种扭曲狡猾的大混蛋,怎么看都是先天后天一起坏! 你不信? 不信。姗姗一边堆卡片,一边看了一眼脚底下的月。 太王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朗地笑了:啊,她啊确实废物。 她的父母难道没有责任? 有。他轻松地承认:她的母亲头脑很简单,还死得太早。 她父亲死得也早? 太王被噎地一笑你的小脑袋倒是灵光,要不要和我生个孩子?他和神女的孩子想想都很有趣,会继承女神的力量么?就算不继承,聪明的脑袋或者漂亮的翅膀也很不错。 下你的棋吧! 姗姗懒得和他计较,把骰子丢了过去。 骨碌碌,朱红的圆点转到正上方,雪豹打了个哈欠,一股瞌睡的气息弥漫在卧室里。 是酒喝多了么?太王了眉心的金印记,瞌睡反而愈加强烈。他的双眼明明可以看清黑暗里的细节,现在却觉置身于浓雾中。 少女的声音在雾气中响起,羊皮卷徐徐展开: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名为罗马的城邦。这座城邦中最为宏伟的建筑,不是神庙,而是中心角斗场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