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我说小公子,.药的解药就是女人,你们男人还不清楚吗?” 杨半琴面不改,踹门时刚端起的酒杯一滴未撒,说完浅喝了一口又慢慢放下。她站起身,两指捏住剑刃轻轻下放,扭着靠近严宁吹了一口气。 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 “什么东西?” “桃花醉啊,哈哈哈。”杨半琴轻声笑道,“这可是鸾凤楼的立足之本,男人专用!没有不听话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 “哎呀,小哥哥,自然是看你了!” 杨半琴三十四岁的年纪风起来也是媚态十足,闻了酒再配上这美的模样,普通男人确实抵抗不了。 可杨半琴很不对劲,昨来时还客客气气,怎么现在突然发难。 但很可惜,严宁是女人,她刚放下的剑再度抬起,横在杨半琴的脖颈上,杨半琴碎步后退,最终后背抵在墙上。 “解药。”严宁散发出冰冷的锐气。 杨半琴慌间又吹了一口气,可严宁的神情依旧凶狠,甚至脸不红心不跳。 “好哥哥哎,这东西真没解药啊!”话音未落,她突然抬手弹出一些粉末。 “这东西对我没用,我没有耐心了!” 飘起的粉末飞到严宁眼睛里,她甚至没有眨眼,直将冰冷的刃背再度嵌入杨半琴的脖颈。 “你怎么……我、我别杀我!我说的是真的!”杨半琴见指甲藏的粉末都没有效果,立刻开始求饶,“只要随便找个女人,就能解了!不然人就……” “师叔!哎呀我的妈呀!”林可英刚制住宋容婉又在外面锁住门,一来看这剑拔弩张的态势吓得腿软,“杨姐姐,你又干什么了!” “小林子!他们可都是坏人啊!快来帮我!” “哎呀!别闹了!”林可英赶紧说正事,“师叔,师父他快不行了!” …… 严宁强行打开被长秋从内锁住的门,低哑的哭腔飘进耳朵。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碰我……走开……” 屏风后的铺被子里缩着一个人,裹得很紧,脸也藏在里面,止不住的啜泣里夹杂着忍耐的息。 好热…… 被子里的长秋后悔极了,那个花娘就是在他,可自己真的就上套喝了那杯酒,竟然是.药? 那个女人摸到脸的瞬间就扬起身,躲来躲去最后双腿发软,呼都了。还好林可英及时发现把她赶了出去。 他心里有种背叛人的辱,怎么能因为别的女人出现这种情况? 他不断警告自己,甚至咬破了自己的手腕,试图平息热度。 可他像是在发高烧,浑身燥动痛,又热又渴,喝水也本没有用,汗把衣服都浸了。身体里升腾着热气到处窜,始终找不到出口。 太热了……心就像在被火炙烤。 他缩在被窝里死命咬着手背,盯着食指的红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保持理智。他好想她,想他的阿宁,想到真的闻到了她的气息。 想到的同时他羞愧地哭了出来,如果真的失去理智跟别人做那些事……他还不如提前去死。 现在脚步声越走越近,长秋刚想抬起一掌了结自己,真的听到了她的声音。 “长秋。” 严宁走到边,轻唤了一声,发抖的被子突然静止。 “阿宁!”长秋扑了出来,他眼离,泛红的脸颊上全是泪水,“你终于回来了……” 他跪坐在上,环上她的,贴在前,“阿宁……我、我好想你……” 他的额头微微蹭动,低哑的呼带着抖动,手无意识在后摩挲,想碰又不敢碰。 他浑身发红发烫,衣服头发全透了,水淋淋的。 “我也想你。”她低声安道。 “阿宁……我好难受……”长秋仰起头,像是想要靠近她,但半软的身体撑不起来,只能挂在她身上。 “长秋,你怎么这么好骗?” 严宁坐下身,拨开他脸上漉贴伏的发丝,指尖触碰到他的肌肤,立刻浑身颤。 “阿宁……她说我喝了酒,就不你了,可我还是很你……我很你,阿宁……”长秋止住啜泣哽咽说道,垂下的发丝都在哭腔中颤抖。 他的眼泪很烫,裹着不断重复的情话,滴滴热化了严宁的心。 “我也很你。” 她轻笑一声,与他水雾的眼睛对视,轻轻吻上他发抖的。 瓣才是蜻蜓点水的相触,她的还很冰凉,长秋脑中紧绷的线炸开了,炸出四溅的火花,火花点燃抑已久的内心,轰一声,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立刻深深吻上她。 想要…… 她落下的吻,像是神的恩赐,他为此发疯。 长秋从没吻得这样忘我、这样火热,他像狂热的信徒得到奖赏,疯狂又贪婪地渴求她的气息、她的味道。 他吻得没有章法,含住她的瓣舔舐,又绕着她腔的舌尖在深处,不仅自己要窒息了,她也要窒息了。 空气不要了,世界不要了,自我也不要了。 想要,只想要他的阿宁,想和她融在一起。 急促息与亲吻声此起彼伏,她承受意的同时,出的低和闷哼像燃烧的火把,冲进他的心间,将理智燃烧殆尽。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