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黑回到牛棚,张非把英妹送到家门口,二凤婶还在准备明天早上要卖的小菜,发炸油条用的面,她叫张非进去坐,张非没进屋就走了。他身后是英妹留恋的眼神。 这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村里除了虫子的叫声外,就是水沟里的蛙叫得七八糟。 张非推了推门,没推开,叫了两声,出来开门的却是雪玲,穿着小背心和一条分不清是内还是短的小子。 “小云呢?”张非很有些小吃惊。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雪玲的话带着幽怨,就像一个独守空房的少妇一样。 进了屋,张非还准备洗澡,雪玲就不让,说他身上都是伤口,不能下水。 “擦擦总行吧?”张非怎么都觉得自己就成了一个被老婆管着的人呢?而雪玲怎么就代入了这个角? 雪玲帮他打了一盆水,然后让他衣服,要帮他擦身子。这种待遇张非从没来享受过,前世只有他的老妈,而且还是在七岁之前。 “你别动。”雪玲真当自己是这个家的妇女了,“小云先睡了。”她轻轻地他背后擦起来,生怕把他的伤口破了。 张非本来也没注意身上的伤,雪玲这么一碰他才想起来,刚才在牛棚里面那一时的情,英妹不知道有没有在他身上留下新的伤,正想着雪玲就问了:“小非哥,你刚才去哪了?” “去雄村那口池塘了,本来想去采几朵莲花送给你跟小云的,可岸边的都被人采光了,又怕伤口下了水不好,所以空手回来了。”张非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佩服自己天才了,佛说前世的五百次谎言换来今生的信手拈来,张非这说谎水平简直神了——不过他还真是靠着前世的不下五百次谎言才练就今生的对答如,而且说得这么有质量,这让雪玲不得不信了。 “怪不得你身上有点香味。”雪玲凑过来闻了闻,这孩子什么不学,学一个看到什么都想闻一下,这个不是好习惯,以后得帮她改了。张非暗想。 “咦……小非哥,你的伤怎么看起来好像快好了一样?”雪玲轻轻碰了碰张非的伤口。张非没觉到任何疼痛,只觉得有点。他自己找了一处伤口研究了一下,真的一点都不像是早上伤到的,结痂都结实了,觉用点力就可以把那些血痂下来。不过这种事情两个人都不会去做,当然了,张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现象,也许是自己重生后老天给了自己一点点异能吧,就像中午卖野猪时他一个人就把那四百多斤的抬到案上去。不过他现在心思却不在自己身上——他还在想着刚才的mian呢,不知道此刻英妹在做什么,睡下去了没有。她的身体是否还会有疼痛呢? “小非哥……你肚子饿了吧,肚子叫这么大声……”雪玲把巾拧了,看张非还有发呆,而他的肚子传来一阵阵咕咕的叫声。 张非摸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是饿了,晚上只顾着给他们烤了,自己没吃多少,还打了一场架,背着雪玲走了那么远的路,还干了一件前世被他称为“五千米长跑”的活动,现在不饿才怪。 他想起中午那些,自己家留了很多的,有些是排骨,有些是脊梁,都是阿海的老爸罗师给的参谋,说这些部位都是好。张非是个讲究吃的人,所以下午他把家里面用来腌制青梅剩下的那些盐倒了大半锅下去,把都埋在大锅里,放在炭炉子上面烤,这样做的好处是不仅保持了原来的味道,还有一种用盐烤出来的特有的香,而且最大的好处是人不用去管,等炭火都烧完了就可以出锅了。 他拨开盖在上面的盐,里面的都已略带焦红,香气扑人,而且还有一点点水分,又不会太干太硬。张非取出一块来放到雪玲瑞过来的盘子里,大约有两斤重的样子,还有些温热,他一点都不觉得这块很多,因为他确实饿坏了。 埋好盐后张非招呼雪玲坐下,自己跑到外面去买可乐,但显然他失算了,村里面谁大半夜的开着店呢,最多到十点半就都关了。雪玲看他一脸失落,问明原因后就笑了:“小非哥,你忘了我家是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的?”张非一时没去想,看着桌上的想着是不是用酒来配。 “我家就是开店的,平时都是我睡在店里面,晚上我睡这里店里就没人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一瓶过来。”雪玲显然没发现张非心不在焉,急争地就跑出去了。这让张非又一次觉得自己晚上亏大了——背这她走了那么长的路,而她已经两次在他面前行动自如了。 张非找了一把小刀子,把切成几大块,拿起一块就啃。香!野猪本来就硬,但腌制完以后再放到盐里这么一烤,吃起来就不会那么渣了,每一次咀嚼都是香。 雪玲回来的时候拿了两瓶啤酒,说店里还没进货,可乐只有一瓶她不敢拿,所以拿啤酒了,还说要陪张非喝一点。 张非显然不清楚这“喝一点”的量具体是多少,但显然此刻的他心里只有两样:眼前的还有刚才的英妹。 雪玲不怎么吃,酒去喝了不少,张非只顾着啃,等吃完一块拿起碗的时候发现,雪玲已是脸绯红,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她说:“小非哥,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你的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非说完把一碗酒都倒到肚子里去了,平生第一次喝啤酒觉得很甘甜。 “读幼儿园的时候我就喜你了!”她声音有点高,看样子很动。 “不会吧,幼儿园……”张非没办法理解小女孩的心思,只能一边啃一边等她接着说。 “那时候我和小云总喜跟着你,你不喜我们跟着,可是我就是想跟着你,因为你什么都懂!” 张非有点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一个小女孩子跟着一个大她一岁的小男孩,因为她觉得他什么都懂,那她就喜他了? “可后来你去别的地方读书了,我天天想的都是你,可是你过年回来却不认识我了,我来你家找小云玩,你也没认出我。去年你回来了,我过来好几次你都没跟我打招呼,我知道你已经忘了我,要不然就是你不喜我了,所以我才没再怎么来你家玩……前几天你来我家店里给小云买卫生巾,我一直在想你到底还理不理我,还认不认识我……”她趴到桌上喃喃地说着小时候的事情,可惜张非没有一件记得的。一边听一边吃喝酒,等把桌上的酒都扫光了才发现,眼前这个女孩已经睡着了。 张非以为她醉了,叫了两声,她就睁开眼睛,坐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还以为你醉了呢。”张非笑笑。 “我才不会醉呢,要是醉了你肯定对我干坏事。” “你怎么就知道我想对你干坏事?”足思*这句话放在张非身上一点也不为过,吃了喝足了,现在他开始有兴趣逗一下雪玲了。 “我就是知道,今天你都做两次了。” “不是吧……”不过确实好像两次了,可在张非眼里的“坏事”并不是那么单纯。 “做了就不认了!”雪玲嘟起嘴来,假装不高兴,小脸红扑扑的,还真可。 “我还以为第二次是你对我做的坏事呢。” “哪有……” “呵呵……” “小非哥……你说,你那个那么大……进得去吗?”雪玲是捂着脸把这话说出来的。 这个问题张非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依着人体生理科学来解释的话搞不好这丫头会重新上演荔枝树下面的那一幕,主动进攻,要是不按科学常理来回答的话,也就是回答进不去的话,有可能会给她以后的取向产生误导——想到这里,张非的脑中又闪过土狗的影子,心里一阵不,直接就回答:“谁说进不去?进不去生它做什么?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可是……我看阿海他们都只有一点点,怎么你的……跟甘蔗似的……”她显然没有把手放下来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多大?你看过?”张非有点不了,清纯的孩子啊,怎么会成那样呢。 “刚才他们在水吼玩游戏……我和小云都看到了。”雪玲终于把手放下来,看着张非。 “我也不清楚……”张非也很困惑,怎么平常这小兄弟就一花生米,可兴奋起来却成雪玲口中的甘蔗了,前世似乎也没这么凶猛,更何况现在自己才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在此年纪就不去确地计算了,因为如果算到周岁的话可能对文章的可读对产生一定的影响),怎么就长出这样的东西呢。 “小非哥……”雪玲叫了一声,“小云叫我晚上跟你一起睡……” 我靠!张非差点把牙里的都出来了,这算什么?勾引吗?还是真接就说明了要试一试这甘蔗了? “我睡觉的时候不怎么安稳的……”张非还是没办法接受,他脑子里只有她平坦的部,如果不是这个部,他可以接受这个比自己还高的女孩儿,可问题是她一点都没有,这样他连自欺的依据都没有了。 “没关系的……我想抱着小非哥睡,小时候我们就一起睡过了” 是吗?张非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奇怪了。 “小非哥你别太晚,我先去睡了……”雪玲站起来一溜跑到后间去了。那里除了沙包就是一张。看来雪玲早就刺探好敌情了。 张非熄了灯上chuang躺下后一直没动,他一直告诉自己,这件事情不关自己的事,他只是睡到自己的上,至于雪玲对他做的事情是她自愿的,他一点也没有迫她,而且他一再告诉自己,这不叫犯罪,因为自己还没到十六周岁。 雪玲本没睡,她就像一只等着猎物送上门来的母狮,等张非上了,她一个翻身就扑到她身上。 然后……张非开始骂自己不争气,但作为一个被抓住把柄的男人,他还能做什么呢?他能有什么反抗? 他现在只是雪玲的猎物,而这个捕猎者习惯地又闻了起来,而这次,她没再止步于此,还试了试她的味道。而显然她是喜这种味道的,于是无师自通地把它吃了…… 张非被咬得生疼,不得不开口了:“别用牙齿咬,会疼的……” 然后她又进一步地无师自通起来。 接着……(省去若干字) 雪玲不知道从哪里拉出那条沾着英妹血迹的手帕,把自己的血也印了上去,不过这里太暗了,她显然没有看到上面已经被占了一个位置了。而后,她开始研究起席子上面那一大摊有点像果冻又有点像浆糊的东西……用食指挑起一点点,放到嘴里…… 这回轮到张非羞得用手把脸捂住了——不对,他不是羞,而是在忏悔,深深地忏悔。 给点支持吧!!!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