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清凉的身子靠在一起,很快升起热度,齿间细密的纠着,玉黎清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被他强势的吻攻城略地,连连退败。 理智告诉她不能和他做这种事,但心里却在为此时此刻的亲密而悸动。 因为两人身份的差距,她总会觉得不安,而江昭元却无时无刻不让她受到自己对他而言是很特别的存在,只有她能让他在意,只有她可以拨他的情,束缚他的//望。 这个人,是属于她的。 相拥,亲吻。 心上人就在身边,她心里被幸福填的的,先前的孤单与不安被甜的热度簇拥着消散开来,心脏里仿佛盈着一汪沸腾的水,不断的上来,从心里溢出,心脏热热的,身子也暖烘烘的。 积聚在身体里的热度缓缓的向下游去,紧绷的神经被安抚着渐渐放松…… 不知过了多久,双分开,两人四目相对,少女脸红//,眼睛里蕴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懵懂又惹人疼惜。 一吻毕,江昭元呼重,用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瓣,低沉的声音微微笑道:“喜吗?” 玉黎清的脑袋发晕,能听到他的声音,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不施粉黛的脸颊软水润,乌黑的长发散在枕上,如同亮丽的黑缎衬着莹白的肌肤,美的不可方物。 将心上人的情//态尽收眼底,江昭元哑声道:“既然喜,那我就继续了。” 作者有话说: 抱歉更的晚了,这几章情戏很多,要细细打磨(明天还有,小江加油呀!要把老婆搞到手!) 谢在2022-08-28 01:27:27~2022-08-29 22:49: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的小天使哦~ 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易九九九九九、marinda 1个; 谢灌溉营养的小天使:27428371 10瓶; 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6章 柔软的嘴渐渐用力,玉黎清完全沦陷在未婚夫的热吻之中, 心脏烈的跳动着,头脑晕晕乎乎,觉自己像是在梦里。 情难自已时, 无意识的主动松开牙关, 一个简单的动作勾引得江昭元吻得更加放肆。 散去闷热的夏夜微凉,阁楼上的窗户对着开了两扇, 夜风穿堂而过,吹去了屋中的热, 刮着听雨阁外的树叶沙沙作响。 瓣不依不舍的分开, 少女的嘴被吻得水润红, 双眼水雾蒙,泛着海棠的//情悦动, 娇声推拒道:“好热。” “我也热。”江昭元撑起半边身子, 看向她的目光温柔缱绻又狂热躁动,声音低沉的问道, “帮我把衣服了好不好?” 微凉的夜风灌进屋里,榻间的热气也被吹散了几分, 玉黎清呼了几口新鲜空气, 头脑稍微清醒了些。 缓缓睁开眼睛, 才发觉自己的手臂已经被他牵着抓住了他的衣裳。 她眨着眼睛,看着青年褪下半边衣裳后出的白净的身子,视线猛然聚在一处, “这是……” 那是一条伤口, 在侧前一点的位置, 简单的了两圈绷带,隐隐透出伤口一角还未长好的淡粉的疤痕。 她小心翼翼的抚过去,不敢触碰。 “刀伤而已。”江昭元低头看了一眼,不经意道。 “什么时候的事,伤的重不重?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 玉黎清紧张地问着,她来了两天,从来没听他说过自己受伤了,连兄长和方毅也没有提起过。看他对那种事颇有兴致,还以为他是力旺盛,怎会料到他身上竟然有伤。 见她表情认真,哪怕江昭元觉得这点伤不值得大惊小怪,仍旧停了下来,认真同她解释。 “半个月之前,那时候我刚升官职,有不少老臣说我年纪轻担不起重任,很抗拒皇帝对我的提拔,皇帝不听他们的进谏,有几个心术不正的便在暗地里派人动了手。” “怎么能这样呢。”玉黎清皱起眉头。 他身处要职,几乎每天都在忙,连一的歇息都没有,竟然还有人想要害他。 这帮为人臣子的官员,不想着如何为国为民分优,只知道争这些名分势力,真正在做事的人反而要被他们排挤,真是没天理了。 “他们眼里除了权势和资历是看不到旁的了。”玉黎清哼唧着贬损了那些官员一通,好生安江昭元,“咱们迟早要离了这是非之地,回扬州去过自己的子。” “嗯。”江昭元乖顺的点点头,低下头来正在她颈窝里。 没有什么能比得到清清的关心在意更让他开心,他自然不会说,那些前来暗害的人死相如何凄惨,更没有告诉清清,那个幕后指使的官员,在事发后第三天便被发配边疆,死在了路上。 经历过那场刺杀事件之后,朝堂上的人也就知道他不只是个简单的文官,不敢再胡言语,反而让他更快的树立了威严。 这些,玉黎清都不会知道。 她只是看着身上的青年,低头凝视他的伤口,心疼道:“还疼吗?” “疼。”江昭元软软道。 虽然早已经习惯了疼痛,但听到清清如此在意他,心中溢的幸福更让他喜雀跃。 只是受了个小伤便能让清清如此关注,把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实在划算。 听他喊疼,玉黎清紧张着支起手臂,“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你身上带伤也不知道收敛些。”说着就要去查看他的伤口。 手伸到一半又怕自己笨手笨脚扯痛了他,从上坐起身子,要往下去,“我去找点药来。” “别走。”江昭元从身侧揽住她的。 玉黎清就这么坐在了上,肩膀靠在他怀里,心情渐渐失落下来,“你伤的这么严重,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哪天你出了事,是不是也要让人瞒着我,什么都不让我知道?” 她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可是她也想知道江昭元的情况,是好是坏,是开心难过还是因为伤病而疼痛不止。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傻乎乎的被他蒙在鼓里,连迟来的担心都显得多余。 他是高官,自己只是一个做生意的民女,哪里能替他心呢。 越想越觉得自己软弱无力,眼眶的,闷哼着落下泪来,侧过身去偷偷拭泪,不想给他看见自己泪。 “只是点小伤,要不了命去。” 江昭元从身侧抱住她,下颌搁在她颈肩上,软声道,“倒是我的好娘子,为我哭的这么伤心,才真是要了我的命呢。” “谁是你娘子,这种时候还胡闹。”玉黎清羞红了脸,娇气着扭过头去不给他看。 江昭元的反应意外沉稳,没有撒娇求原谅,而是静静的解释说:“这些子发生的事情太多,平里又忙得紧,没办法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只能先捡些重要的说。” 他伸出手去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转回脸来看着自己,探出手指为她拭去眼眶渗出的泪珠,微笑道:“燕王倒台也就是这个月的事,用不了两个月,等京中的局势稳定下来,咱们就能回扬州去了。” 看着他一脸笑意,闪着光的眼眸中透着对未来的无限期待。 知他心意,玉黎清看着他,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一字一句道:“对我来说,你最重要。” 不管是皇帝还是王爷,亦或是朝的文武官员,权衡势力的变动,对她而言都是远在天边无法接触的东西,她眼中关注的,心里担忧着的,只有眼前人。 她的声音,她的话语一下一下敲在他心上,江昭元觉自己的心脏就像碎的沙子一样散在了生绿植的树林中。 “再说一遍。”一双桃花眼是期待的看着她,心底的悸动仿佛在草地上开出的鲜花,亮眼人。 玉黎清以为他没听清,于是郑重道:“你最重要,你要好好活着,不光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我。” 已经死过一次,怎会不知生命的可贵。 能够重生回来是上天的恩赐,才更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命。 “嗯。”江昭元微笑着点头,眸温柔,脸颊凑到她面前,亲了亲她的鼻尖。 “清清对我真好。” 人长高了不少,声音也变了,容颜更是美的动人心魄,倒是这幅撒娇卖乖的模样半分没变。 玉黎清泣了一下,眼眶中的泪水收了回去,抬手摸摸他的发顶,“你知道就好了。” 说话间放松了警惕,竟被他握住了胳膊,向后倒在了上。 青年的身子过来,玉黎清猛然涨红了脸——江昭元话说的乖巧可,身子却全然没消火。 她别过脸去呵斥道:“你怎么还想着那种事。” 江昭元一手解开带,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般有什么不妥,理所应当道:“没办法啊,我是个男人,躺在心上人上,怎么会什么都不想。” 他有他的道理,玉黎清却不想再纵容他了。 挣扎着坐起身来,匆忙就要下,却被他抓住了手腕,可怜兮兮地问道:“你要去哪儿?” 少女低着头,红着脸说:“我下去待会儿,那个……你自己看着办。” “不要你走。”江昭元放软了声线,低沉而又磁的声音了几分柔弱可欺的脆弱,又或许是因为他身子不太方便,这会儿曲腿坐在上看着更是乖巧。 “清清帮我好不好?”有些害羞,又小心翼翼地乞求着。 “我,不行……”玉黎清不敢回头看他。 他总是这样,似有若无的拨着她的心,只要她一松口,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被他带着走,无法拒绝他。 心里这样想着,却不知江昭元早就看出了她的动摇。 他怎能不知清清对他的意之深,他是那样的渴求着与她相拥,她又怎会没有想过。 江昭元并不迫她,只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循循善:“只是帮帮我,你先前不是也帮过我的吗,整整两回呢。” 他的声音在耳边回着,那些让人耳红心跳的画面也不断在眼前重现,玉黎清害羞的捂住脸,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曾经做过那种事。 磕磕巴巴地为自己辩解,“第一回 是醉了酒,第二回是我怕你被补药伤了身子,所以才帮你。而且……那时候你还没长这么高呢,个子也和我差不多,所以我才不害怕……” 那时候只是个青涩的少年,天可怜见,任她怎么欺负都可以。 现在已经成了成稳重的青年,身形比她大了一圈不止,又有官职在身,不怒自威,叫她怎么敢胡动手呢。 她把缘由解释的很清楚,江昭元听了却失落的垂下眼眸,咬着下道:“原来清清喜我少年时的样子,如今长了个子,身子也不如先前秀气,入不得清清的眼了。” 致绝美的容颜渐渐失了光彩,像是被无情抛弃的痴情郎,连圈在她间的手都松开了。 玉黎清心中一紧,暗生羞愧,说的她好像是只戏少年郎似的。 慌忙回身抱他,抬头道:“你现在也很好看,我也很喜。” 搂住他的,靠在他膛上,希望这样能平复他的心情。 自己掉眼泪不过是平常事,可要是因为她让江昭元伤心得哭了,那她才真是要心疼坏了。 低下来的容颜超尘俗,说是仙君下凡也不为过,雪白的肌肤,高的鼻梁,细密的睫忽闪忽闪,一双桃花眼含羞带怯,在暗处,眸漆黑乌亮,轻抿着红润的,腼腆道:“清清也好看。” 只这么看着他,心中便动摇着坚持不下去了——他真是太黏人了。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