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他曾经不能接受他人碰触的病,他被人一碰就要吐的病都不存在一样,颤抖着却不躲闪的承受安的动作。 甚至在安再次吻过去时,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他上舔了舔。 安的呼立刻浓重了几分,在苏杭体内扩张的手指没忍住猛地往前一顶,苏杭立刻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闷哼。 安立即安抚。 本带着的惩罚质不知不觉散去。 这才是他们的第一次。 前天那个夜晚苏杭中了药,完全不算。 这次才是他们真正的结合,在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下。 安红着眼,忍耐着想要即刻冲进去驰骋的望,用所有他知道的手段挑逗苏杭。 看着苏杭从僵直,到不知所措,再到不自觉渴求。 安坏心眼又起,微微抬起受伤的手臂,在站起来的小苏杭上用力弹了一下,苏杭顿时一声惊叫,本发软的猛地弓起来。 这在安眼里,就是邀请的动作。 安大口呼着空气中甜腻的气息,出埋进苏杭体内扩张的三手指,将自己的望抵上去,受着苏杭紧张的收缩,缓慢却坚定的进入到最深处。 被进入,迫,还有疼痛的觉,让苏杭忍不住仰起头,嘴里也呜咽出声。 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抓在安的手臂上,似推拒又似接。 进入后,安并没有立刻动,而是忍耐着,用绝对的俯瞰姿势盯着苏杭,带着明显的不自在着嗓子说道,“我喜你,只喜你苏杭一个。所以你也必须要喜我,这一辈子只能是我安的人!听到了吗?” 明明是这么张横到不可一世,不容反抗的话语,晶亮的黑眸内却带着一丝难以掩藏的紧张。 苏杭大口息着,几乎要溺毙在这双眼睛中。 被抓着绕在安上的双腿脚尖的弓起,又松开。 抓在安手臂上的手指颤了颤,赤的手臂在昏黄灯光中散发着一种惑人的荧光。苏杭张了张嘴,伸手上他的脖颈,将他拉下,主动亲吻。 则暗示的微扭。 人都是自私的…… 人都是自私的! 口腔内任何一处都被外来的舌尖扫过,咽不下的唾在两人齿间缓缓滑落到下巴,锁骨。 看着那双无比璀璨的黑眸,苏杭心里喃喃道。 双手用力抱着安的背,不让身体在被那兴奋到凶狠的撞击中退离哪怕一点。 他想自私的拥有这个人! 他不想去想安是否值得更好的。 这个唯一的,他仅有的安……他想抓在手里。 即使知道自己并不配,即使两人或许没有未来……他也想抓住。 直到生命消亡的那天。 直到不得不放手。 相处 强行纵过度的下场,就是苏杭隔天再次发起了烧,直接昏睡到隔天下午才醒过来。 医生这几天几乎都在守着苏杭,见本来已经稍微减轻的工作因为安的纵再次加重,冷着脸将安从头到脚冷嘲热讽了一番。 而安看到苏杭烧的脸颊通红没有生气的躺在上后更是心疼后悔,直接摸着鼻子认错,一副随便你骂的模样。 苏杭醒来,就看到在冷脸医生面前,安整个人都好似矮了一截的模样。再一听缘由,本已经恢复正常的脸顿时通红一片。 他可没有安的厚脸皮,这种纵过度而造成的后果,让他在见到医生与阿林时连正眼都不敢跟他们对上。 等确定他退烧了,医生与阿林都离开,家里只剩他与安时,他才放松一些。 高烧与纵的后果是直接加重身体的虚弱,特别是身下,即使只是静静躺着,双腿间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也有着不可忽视的异样肿。 但却是清干净的。 苏杭骤然想起一个问题,脸顿时发白,本连着安一起也躲了的视线直直看向安。 安一愣,下一秒就明白了苏杭的不安害怕,大步坐到边,凑过身去亲了亲苏杭带着痂的嘴,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都是我帮你清洗的。” 察觉身边的身躯立即一松,安坏笑着又道,“你是我的人,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碰你!” …… 退烧后身体被汗水得黏乎乎的,安单手端着一盆热水进卧室,边说道,“你现在还不能洗澡,我先帮你擦一下吧。”说着将水盆放下,就要揭苏杭的被子。 苏杭忙伸手住,耳尖已经变得通红,“我自己来!” 这种事……又不是动不了。 安脸上失望意味甚浓,然后叹口气,道,“好吧。”说着竟乖乖将干净睡衣放在上,一脸不舍的退出卧室。 安身上也有伤,他肩上的伤经过昨晚的一番运动,又有些裂开,医生几次提醒他绝不能碰水,也只好趁苏杭擦澡时委委屈屈的去浴室拿水抹了一下。 如果苏杭脸皮太薄,又对自己的身体仍不曾释怀,安怎么可能放弃这种吃豆腐的机会……就算不能真实弹,眼瘾手瘾也是一定要过足的。 见他出去,苏杭忙忍着身上所有不适,下快速将全身擦了一下,穿上新睡衣就爬上将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心里则有些忐忑。 即使昨天晚上已经确认了……但安毕竟比他小。苏杭平常虽然大多是听安的,但心里却是一直将自己放在大人的身份上,面对安时的退让,虽然大多是安有这个气场与资格,但也有他对安的包容退让在其中。 现在这个他眼中的小男人摇身一变,骤然成为了恋人……以苏杭那苍白的社能力,实在想不出自己以后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安。 安进房,就只看到上拱起的一团被窝。 “你不闷吗?”安走过去一把揭开被子,催着苏杭睡上一些,才躺下顺手将人揽进怀里。 苏杭有一瞬间的紧张无措,身体却在悉的动作中比意识要先一步放松,甚至还下意识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两具身躯紧贴,空气中却并没有情气息,有的只是温馨、平和。 将苏杭残余的紧张,不安,消却得干干净净。 “真他妈!”半响,安突然大声叹。没等苏杭明白过来,就干脆松开苏杭,身体往被窝内钻了钻,与苏杭平视,稍稍往前一凑,就啄到苏杭的嘴。 苏杭脸烫得厉害,往后退了一点。安就又上前,吻住苏杭还带着痂有些干燥的嘴。 等发硬的痂被唾沫彻底润了,安才息着松开,与苏杭抵着额头,咧嘴笑道,“老早就想这么做了!以前忍得我心肝脾肺肾都疼。” 见他晶亮的目光,苏杭没忍住,被蛊惑般凑上前吻了吻他的眼。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