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燕云大惊:“你刚才说什么?” 这坏胚子!这种话还要重复一遍,上官雨兮红着脸道:“我说,魏灵容妹妹,有喜了!怀了龙嗣,而且,太后以你的名义,封她为容嫔,居于钟粹!” 我靠,容容宝贝真是太厉害了,竟然怀上了,想起那晚在乾清,李燕云心里暗道,的,老子的果然厉害,一下就中了! 旋即,听到上官雨兮后面的话,李燕云一愣,似有担心,忙拉着上官雨兮地小手,问道:“你说太后令她居于钟粹?——哎呀,完了,完了!” 李燕云急的走来走去,本来大家都很开心的样子,见他如此,上官雨兮疑惑道:“怎么了?” “那贤贵妃,和德妃,早就视她如眼中钉中刺,如此一来,那她岂不是危险了?”李燕云道:“糊涂啊,糊涂!她这一怀,更是让德妃和贤贵妃妒忌万分,老子真怕那俩娘们使坏!” 李燕云这个皇帝,一直未有子嗣,魏灵容忽然有喜,太后自然是喜的不得了,当然皇帝不在中,太后自然也有权利掌管李燕云的后,给她分了个钟粹,倒也合乎情理。 可李燕云担心的是,贤贵妃和德妃使坏,上官雨兮笑道:“不用担心,容容妹妹坏了龙嗣,太后肯定会吩咐很多人照顾的,保护她的人肯定也不少,夫君不必担心。” 在上官雨兮的安下,李燕云心情也还好些,忙不迭握紧上官雨兮的玉手,道:“对了,雨兮,范清贤派了哪些人来?火药可带了?” 看他脸有些疲倦,上官雨兮心里有些不忍,毕竟这坏胚子在外已经忙了一天,轻轻一笑:“放心吧夫君,范大人派了刑部左侍郎马战,以及用你的金牌,又搬了一千名锦衣卫,扮作百姓,潜入金陵城,另火药弹一百枚!” 卧槽,范清贤做事还真是让朕放心,一千名锦衣卫是要的,不过一百枚火药弹,着实多了一些! “咦?南才表弟呢?”李燕云疑惑道。 上官雨兮笑道:“我让他去招待那些左侍郎马战了,你都忙一天了,现在天已晚,我让他明天一早再来见你。” 这妞,太让我省心了,李燕云动地在她间摸了一把,上官雨兮惊叫一声,冠天下,致地俏脸上一红,她美眸看向周围,见柳如是也是脸一红,她嗔怪地看了李燕云一眼。 三人进了厢房,李燕云和柳如是把今天的事情都与上官雨兮讲了,什么遇到了陆常年,被龙郎看出酒里有毒,且李燕云深入牢房救出钱谦益的事情。 若说那酒里有毒的事情,在上官雨兮眼里,能被这坏胚子看出来,倒也不觉得奇怪,平时都是他别人,别人哪里的过他? 不过当听李燕云说要捉拿陆居,上官雨兮咬了咬粉,道:“夫君,那天我也要去,我要亲眼看见那个狗贼被捉拿!” 她美眸中蕴泪,似回忆起自家被门抄斩的案子,那案子,与那陆居多多少少不开干系,她更恨不得亲生宰了那个巡抚陆居。 靠?这小妞就这么自信,能成功将他捉拿?李燕云哈哈一笑:“行,朕答应你了雨兮!” “对了,龙郎,雨兮姐姐,你俩说的火药弹是何物?”柳如是若水般地眸子,是疑惑地望着李燕云和上官雨兮。 这个问题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李燕云便把火药的材料,硝石、木炭、硫磺混合在一起,会形成爆炸的原理与柳如是说。 当说起震惊天下的朝门之变,所用的“炸雷”就是那火药的时候,柳如是不免一惊。 而且当得知这个火药就是李燕云发明时,眼里更是钦佩万分,没想到自己这个龙郎,虽看似是个地痞,却有那么大的本事。 上官雨兮瓣微弯,轻轻一笑,道:“待你真的了解他,你就会明白,这坏胚子,哪怕不是皇帝,恐怕也足矣扬名天下了。” 柳如是嘟着人地红,点了点头,俏脸上的表情,很是肯定上官雨兮的说法。 “嘿嘿,二位娘子,可别如此夸我,我会骄傲地,”李燕云笑道:“时候不早了,二位娘子,我们该安歇了——我现在有一个很伟大,很伟大的想法!” “什么想法?”二女疑惑。 “天不早了,且,你看我们三个似有说不完地话,”李燕云笑道:“不如我们到上去说,躺着说比较舒服一点,放心很纯洁地那种,不过有一点本公子要事先说明,你们俩不许占我地便宜——咦?雨兮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难不成你真想占我便宜? 俩女脸一红,上官雨兮人地粉轻张,呸一声,柳眉下那双似水般地美目,瞪了李燕云一眼,只怕是柳如是答应,上官雨兮这关暂时还过不了。 真不知道这种伟大的梦想何时才能够得偿所望! 柳如是与上官雨兮在厢房中叙话,上官雨兮把怎么认识这个李燕云的事情,都一一与柳如是谈,俩人黄莺出谷般地咯咯笑声不断。 李燕云单独躺在一间厢房中,听到隔壁那间房中传来的笑声,心里无奈,哼,待你俩进了,老子非一起宠幸了不可,唉,还是容容宝贝争气,竟然怀了。 这给李燕云一种最真实的觉,兴许是来到这个世界最最真实的受,想起魏灵容那一犟一笑,他嘴角也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李燕云正要酣睡之际,不由一惊,潜意识道:“何人?” “龙郎是我!” 黑暗中,借着窗外的皓月,依稀可见一曼妙无比的倩影,李燕云心里一动,笑道:“娘子啊,这么晚了你来何事?不会是来陪相公我的吧。你和雨兮并不是在说话的么?” 柳如是走至前,轻嗯一声,“雨兮姐姐已经安歇了,而且我……我答应过相公的,只要你将他救出,我就是你地女人,相公,今晚让妾身伺候你吧!” 地,这种理由,老子天生就拒绝不了,李燕云喉结一动,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她。 她声音有些颤抖,掩饰不住内心的惶恐与紧张,且脸蛋发烫,心跳极快。 皓月的余晖,自窗户照洒进来,映在柳如是致人地娇颜上,垂落地发丝上,发丝闪闪发光,她五官如能人巧匠雕刻一般,甚是清纯丽,话刚说完,她罗裙衣带轻解,罗裙缓缓垂落在地。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