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正是好,这一切竟都是赫连殇的算计。”拓跋烈怒极。 此时心起伏,膛好似有惊涛怒浪在狠狠地拍打着他的膛,双手紧握成拳,咯吱作响。 倘若此时赫连殇在眼前,他定冲打过去。 然,郁闷气恼的又何止是拓跋烈。 苏香眼看着自己可以赶到北域国,将赫连殇围困,死在北域国,替她自己报仇。 可这人竟就这样回去了。 “北域王,眼下夜王算计挑唆北域国内战,这一事,自不能罢休。但北域国得联合其他各国,举兵攻打东越国。这样才能有胜算。” “不然,依照现在东越国有杀伤力惊人的武器在,若是北域国单国作战,只怕是以卵击石。”苏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你放心,我乃是东越国太后的人。东越国太后,现在已经联合了乌赤国,大月国。倘若北域王愿意和我们一起合作。那就更多了一份胜算。”苏香再度劝说。 “你是东越国窦太后的人?窦太后不是被围困在皇内,多年来病魔身,绵病榻,她又有何能耐于他国合作?”拓跋烈纵然再气,也知道窦太后的状况。 “是,没错,窦太后虽在皇,但是东越国的梁王却在暗处。有太后在内掌握消息,梁王在外面活动。现在东越国的温病,北域王可知晓?这就是我们窦太后和梁王的手笔。倘若此次温病,没有南月落,那么泱泱大国的东越国,也是气数已尽,梁王和窦太后可不费一兵一卒的就夺了东越国。”苏香在说到南月落的时候,眼中是恨意。 若不是南月落,赫连殇还是她的,她的仇也很快就可以报了。 全因为南月落,这个女人,虽然口口声声五哥五哥的,但是赫连殇对南月落是不一样。 苏香现在一想到南月落,恨得咬牙切齿。 拓跋烈周身的杀气,他不愿意轻易地相信这个叫做苏香的女人,可是墨阁人去楼空又作何解释? 而且赫连殇说好的,会好好照顾好舞的,等他平定了内之后,接舞进。 然赫连殇竟然带着舞离开了北域国。 “好,倘若你所言是真的,孤王绝不会放过赫连殇,更不会放过东越国。”拓跋烈咬牙切齿道。 “北域王,放心,我所言句句属实。”苏香恻恻的声音道。 紧接着,拓跋烈黑沉着脸下令彻查。 同时也让人朝着东越国的方向追去。 这边,越是追查下去,竟让拓跋烈越发的心惊。因为一切都很诡异,而且涉及到的人凭空消失了,或者死了。 这更是让拓跋烈相信了苏香的话。 苏香也是极其不甘心。 朝着东越国的方向追去。 而此时,造成了北域国大的赫连殇带着舞并没有朝东越国的方向行去。 眼下北域国发动内,才平息,国力大不如前,虽有其他国家合作。 但赫连殇还是前往乌赤国,那边有玉无双在,打算和玉无双汇合,接下去该是对乌赤国出手。 当拓跋烈和苏香的人分水路,管道和小路追去,但并没有看到赫连殇的一行人。 “回王,都追了几个府了,也没有看到赫连殇一行人的踪影。”属下恭敬的回禀拓跋烈道。 “分头追了?多派些人。一定要在赫连殇回到东越国前将人给孤王追回来。”拓跋烈的一张脸别提有多黑了。 “赫连殇可能行走的地方我们都派出人去追了。追了一路,没有见到赫连殇的踪影。”属下也是一脸费解。 此时鸢飞凝眉:“王,你说,夜王会不会本没有回东越国?我们追错了方向?” “快拿舆图来。” 陡的,拓跋烈拔高声音道。 “是。”鸢飞赶紧将云起大陆的舆图拿来给拓跋烈看。 与此同时,又有属下来报,西城门前几有一老夫朝着乌赤国的方向而去。 拓跋烈仔细地看舆图,再听属下的回报,当下怒拍了桌子。 “该死,好一个狡猾的夜王。”无用质疑,那一对老夫妇就是赫连殇和舞易容的。 “来人,快朝着乌赤国方向追。一定要将赫连殇给孤王抓回来。”拓跋烈暴呵道。 然而出了城,赫连殇和舞再不是一对老夫妇。 赫连殇和舞当下已经易容成了乌赤国的人,混迹在乌赤国的商队中。 当拓跋烈的人快追到乌赤国的时候,赫连殇和舞已经随着乌赤国的商队到了乌赤国。 赫连殇到了乌赤国之后,当即带着舞又是乔装改扮。 而舞混混沌沌的,痴痴地看着赫连殇。 “殇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一路上,殇哥哥说有人要杀他们,让她一定一定要配合好她。 所以,一路上她很乖,也很配合,只是不知道为何,她脑海里一直想着那个大坏蛋。而且,身子也很容易犯困。 一路上,她更多的都是昏昏沉沉地睡着,任由殇哥哥安排。 “这是在乌赤国,追杀我们的人也追杀到了乌赤国。所以,接下去,我要将你送到安全的地方。你一定要听话,等事情过去了,殇哥哥会接你回来。”赫连殇一脸凝重道。 赫连殇之所以没有带着舞朝东越国而去,一则北域离东越国,路途遥远,一路颠簸,恐舞受不了遥远的路途。 二则,他要前去乌赤国,和玉无双汇合。 有些仇,他该去乌赤国,找他们算账。 说到乌赤国,赫连殇的心一窒,虽然故人已不再是记忆中的故人。但昔种种亦是烙印在心头。 若非中那位故意挑唆算计,苏香又怎会有此遭遇。 他的人生又怎会这样? 有些仇,等待的已经够久了。 赫连殇一想到昔,眼底的浓愁逐渐的弥漫到身体四周。 当玉无双和赫连殇两人在乌赤国见面,听了赫连殇诉说舞的身体状况时,玉无双的脸也异常的凝重。 “夜王,舞郡主身体如此虚弱,况且又怀有身孕。在下怕……”玉无双俊美绝伦的脸上隐过一丝担忧。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