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夏很想做。 周思渊说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她确实很想和他做,今天的身体也比往常更加。 她甚至不是被他亲的,而是被他摸的,在他去浴室之前,在他那几下轻微的抚摸下,她身下就已经的一塌糊涂。 这都是拜前世那个疯子所赐。 被他囚的那段子里,周思渊在她抗拒的时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频繁地给她用药,而且都是那种药效极强、一发作起来会让人失去理智脑子里全是望的烈药。 她一开始对此极其抵触,因此那般的频繁用药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身体就是在这个时期被他调教得至极的。 那段时光对于她来说,、疯狂又可怕,她的世界昏天暗地,只有周思渊是她唯一的光——准确来说,只有周思渊身下的那茎是她唯一的光,她近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里想的除了做,做,还是做,她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被周思渊在身下,被他那长滚烫的茎肆意地贯穿。 被他囚以后她才知道周思渊以前对她有多仁慈多温柔,过去的那些全是小儿科,她的身体被他得到他一摸就会水,后来甚至发展到,只要周思渊进入了房间里让她受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她就会条件反般的开始手脚发软、呼急促。 重生以后,她的身体自然不会再像前世一样,按理来说她应该已经好了,重生以后周思渊不在她身边的每一天,她都是这般信念坚定地认为的,可当周思渊回来后,在回想起曾经被他囚的恐惧的同时,她也想起了那段与他疯狂做的时光。 年轻的周思渊和几年后那个疯子实在是太像了,一样的声音,几乎没怎么变的脸庞,就连他身上的气息也一模一样—— 周思渊婚后戒了烟酒,但是她知道他本身是喜这些的,囚她以后,他又拾起了往的好,她记得他烟时脸庞在那缭绕的烟雾间若隐若现的模样,危险又人,她也记得,有好几次,酒都成了她和他时助兴的道具。 为什么偏偏今天周思渊在出差回来以后还要去应酬,回来时还要带着一身烟酒味回家?这般的不给她缓冲时间,这般地让她措手不及…… 若是他在外面洗了澡,也许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地联想到前世的那个疯子,不会被轻易地唤起曾经的记忆。 可是现在,她想起来了,她都想起来了,那些荒无度的子,那些高时酣畅淋漓、极致愉悦的受,在他出现的时候,尽数回归她的脑海。 好吧,更坦诚地说,她不是被他摸的,而是在他靠近她站到她身后的那一刻就了。 太可怕了,为什么她明明已经重生了,还是会给出这样的反应?她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 她生理上真的很想和他做,可心理上又无比的抗拒。 身下的抚摸将她从回忆中扯了出来,早已水泛滥的密处收缩着,在他的几下间又颤抖着往外吐出水来,透过透的内濡着他的掌心,诚实地诉说着她的饥渴难耐。 但在她身上的显然不是前世那个疯子,而是她仍旧温柔的、尊重她的丈夫,没有得到她的准许,他甚至没有扯下她的内,只是在外面轻轻地抚,他的眸如同暴雨来临前的天空,幽深、暗沉,念溢,可他却还在用他那涩哑的声音征求着她的同意。 “夏夏,宝宝,我想做……你可怜可怜我,心疼一下我,让我做吧。” 为什么一个人发疯前后的差距会如此之大?那个疯子从来不会这样,他只会把他的那茎捅进她的里得她水四溅,干的她香汗身。 这一刻,沉夏终于把眼前的男人和那个疯子区分了开来,他们除了生理构造一样,格本就是彻彻底底的两个人。 “周思渊。” 终于听到自己的子又喊了他的名字,一直得不到回应的男人眼睛亮了亮,可她接下来说的话,却宛如一盆冷水般浇在他火沸腾的心上。 “把你的手拿出去。” “夏夏……”周思渊眼里的光瞬间又黯淡了,不解,疑惑,委屈一瞬间在他眼里同时浮现,声音也透着的不情愿。 “拿出去。”她加重了语气。 周思渊眷恋着手心抚摸着的密处的温暖濡,依旧不想把他的手移开,但他接受到了她眼中传递出来的坚决,犹豫了一会,才不甘心地把手从她裙下撤了出去。 正想询问她今天为何几次叁番地拒绝他,他的子反握住了他的肩膀,周思渊正在愣神之际,没来得及反应,就那么被她一个翻身反在了身下。 “……夏夏?” 沉夏没有回答他,将他反在上以后,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暴在外的球在空中晃动了几下,那泛着水的温热的地方则贴到了他的关键部位上,隔着几层衣物也让他早就苏醒的茎兴奋地跳了跳。 他觉自己硬的更厉害了,现在就想不管不顾地扯下他们身上的屏障把它释放出来进入她的身体肆意驰骋。 但他只是喉结滚动着咽了一下口水,没有把他的想法付诸实际行动。 他一眨不眨地凝望着他身上的女人,不肯错过一分一毫—— 只见她慢条斯理地将那跟被他扯下去的肩带又重新拉回了肩上,眼眸好似在水中浸过一般泛着盈盈的水光,白皙漂亮的小脸上泛着红,犹如神话故事里人的壬,散发着数不尽的勾人的媚意。 但当头顶的灯光落下撒在她身上时,她仿佛浑身上下都在发着光,这样的她又高高在上,让人觉神圣而不可侵犯。 她就那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真的想做?” 周思渊从未见过自己的子这样的一面,她在这方面一向是害羞的、放不开的,今天难得一反常态,只让他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分外人:“想。”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