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对视,两个人的情绪再次被提到了极致。 林之觉得心里被了,刚被纪亭鹤放上,又双手双脚住他,拉他一起接吻。 纪亭鹤和她亲了会,便起身把她身上那件摇摇坠的泳衣下。 林之浑身赤地躺在上,咬着下,抬起脚,用脚趾从他的小腹一路蹭至大腿,又从大腿部慢慢悠悠地往上蹭去。 这种充暗示意味的动作既放,又人。 身下的那茎跳了跳,纪亭鹤伸手抓住她的脚,往两边分开,握住器,去蹭她的,又用头磨她的蒂。 头上的马眼翕张,蹭的时候像是专门去啜她的蒂,像是用那处和她的小核接吻。 “唔哼……”林之的蒂被蹭得起,才被两下,就忍不住开始哼哼,口早就软得不成样子,水直,“进来,亭鹤。” 纪亭鹤的茎蹭到口。又出了女人一包水,磨了几下,就借着水的润滑了进去。 林之的里又软又,水又多,每一次,都听到水咕叽咕叽的声音。 纪亭鹤着茎,器被身下的女人的裹着,到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叹:“姨姨的好紧。” 林之被这句话刺得得身子更软了几分,嘴上却很严正教育,“不许说浑话。” 说是教育,但现在她这样,哪里有什么说服力。 林之说完又把难得回光返照的长辈身份抛之脑后,一只手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房,手指揪着头打转。 纪亭鹤看到她这副样子,茎更加用力往里去,手也握住了她另一个颤颤巍巍的,用手指拨她的头。 “啊……啊唔……亭鹤……啊……” 纪亭鹤的器在林之的里,几下就把茎出来,再破开口用力地重新进去,如此循环。林之受不住他这样,水一股又一股,顺着两个人合的地方,打了单。 “亭鹤,轻……轻一些……啊…会坏的……” “不会的。”纪亭鹤说罢,又仿佛证明般地深了几下。 女人被他顶得发颤,一双也在晃,头又硬又,像是点缀在布丁上的樱桃。 纪亭鹤俯身去吃她的头,用舌头去挑逗它,又用力它,仿佛真想让它从孔里出来给他吃。 林之受不住这上下夹攻的刺,很快就攀上了高。 可纪亭鹤见她高了却没有跟之前一样停下来抱着她,让她先缓一口气,这回偏生还动着茎在女人的里一刻不停地干。 林之高的时候本来就得不行,偏偏此时还在被这人不知轻重地着,“啊……停下……不行的,不……啊!”林之尖叫着,上一轮高还没过,又觉小里一阵搐,酸酸涨涨的,接着一大股清从深处里涌出来。 她被他得吹了。 林之只知自己一向得快,但没想过、也没试过吹。这觉太像是失,她忍不住用力夹了夹口,试图阻止水出。 纪亭鹤的器生得大,进出她的本就不容易,此刻又被女人夹紧了,差点被缴械,他抬手拍了一下林之的股,“别夹。” 林之羞恼,抬手打他,“你敢打我股?” 纪亭鹤笑,本来就没忍住得过了火,也怕真的惹恼眼前这人,于是赶紧倾身搂紧了给人顺。任推任打也搂着她不放手,还讨好似地顺了顺她的头发,埋头拱她的颈窝,又细细密密地吻她颈侧。 林之觉被一只大型犬抱住了,气刚消了一半。 却突然发现这人的茎还在她的里,正试图缓缓地动。 什么温顺听话大型犬。 放。 林之觉得自己刚已经被折腾得不行了,里还酸软着,受不了再一次的干,于是用手推搡他,说:“不要了……” 纪亭鹤停了下来,双手撑在她两侧,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我还没,姨姨。”语气中带点可怜巴巴的意味,“再来一次,好吗?” 纪亭鹤这样子,再配上他眼尾下方的小痣,看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林之差点被他这副样子蛊惑,又突然想起这人刚把自己拆入腹,现在还装模作样,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 大尾巴!实在可恶。 林之觉得不能回回看到他这出这可怜模样就心软纵容他,毕竟被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人吃得死死地可不是什么光荣事情,于是故意冷着声道,“你先起来。” 纪亭鹤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耍嘴皮子,从她身上起来,挠了挠头发,言又止。 林之没看他,随意起挂在衣架上的浴衣袍子披在身上,进了浴室。 等林之踏出浴室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纪亭鹤见她出来,马上跟上前去,试探着开口,“刚是不是把你得不舒服了?是有哪里痛吗?”见她不说话,又斟酌着开口,“抱歉,我刚刚是过了火,下次不会这样的,别生气好吗?” 林之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注意到刚被两人胡闹着的地方此时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东西摆放好了,单也换了新的。 她本就没生气,只是不想一直惯着他罢了,见他当了真,又紧张兮兮地问长问短,心里软了一片,但脸还是淡淡地嗯了声,当作答应。 看到林之没有不舒服,纪亭鹤松了一口气,于是又巴巴地凑上去,双臂打开,也没说话。 林之好笑地白了他一眼,还是伸出手抱住了他。 纪亭鹤吊在半空的心,终于在她靠近自己怀里地时候落了地,他抱紧了林之,蹭了蹭她半干的头发,又瓮声瓮气地说了句: “姨姨不要生气了。”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