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也很简陋,只有洗手台、蹲厕,以及用米布帘隔断的淋浴室,三面墙身贴白瓷砖,大概年头太久,微微泛着黄。 许惟一刚打完肥皂冲了澡,又被梁风在一面瓷砖上,顺由脊背落下一串吻,股忽然一凉,有个温热硬腾地东西挤进来撑开了她,她瞪大眼睛扭头俯看,只见梁风跪在地上埋进瓣里。 “你怎么?!啊…滚开,滚开啊!”她用力地挣扎大叫,指甲使劲地抠着瓷砖。 圆滚白的小股左右晃,却夹着梁风往更深处去,混间,只听一阵尖媚的叫声,嘴触到柔软异常的,他一把捧住动的,张嘴就着一含,许惟一猛地哭骂出声:“呜……你妈的变态!放开我!我要去告你!” 梁风却在笑,掌心顺着抚摸,再握紧了,往两边大咧咧掰开,出一朵粉的小雏菊,他直勾勾地盯着看,气问:“告我什么?你自己扭着股往我嘴里送的。” 埋头嗅了下,只闻到一股肥皂香,干干净净,小巧又娇:“一一,有没有人玩过你这里?” 许惟一挣不开,惊恐地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突然粝指腹抚摸过来,绕着中心摩挲,一股奇异稣沿尾椎骨腾升,她浑身紧绷,剧烈摇头回应:“没有没有!没人玩过那里!别碰了啊!” 先前所有的经验都来自许怀信,虽然上花样玩过不少,也仅限于器相接,他连口都没替她做过,怎么会玩那么脏的地方。 梁风意地咬一侧尖,留下一圈明显牙印,拇指仍不停地,那里像蜗牛触角,每一下,羞答答地往里收缩一寸,食指抵在入口处微微按施力:“我想玩。” 几乎要挤进的瞬间,许惟一崩溃大哭:“啊啊!变态!你敢你敢!我再也不来找你了!” 梁风就想吓吓她,谁让她刚才说出一连串扎人心窝子的话,不过她倒是哪里都长得粉漂亮,教他想把她身上每一处全吃干抹净,也确实这么做了,愈发扒开,含住又亲又舔。 梁风长得高大结实,一身强健肌热腾腾的,体温高的吓人,舌更为炙热滚烫,那里至极,许惟一被舔得浑身颤抖,头脑晕乎:“嗯唔……好烫……啊……烫死我了……” 没舔一会儿,前面的竟然涌出一股,梁风狠亲一口,一把将人翻过身,许惟一坨红的小脸上是泪珠,他伸手帮她擦净:“至于吗?哭成这样?” 口气轻浮又不屑,心里却异常足得意,至少能和她一起沉沦在海里,从某种角度来看,许惟一离不开他。 她回过神,口堵着一口气,愤怒地挠打,梁风不闪不躲,好几巴掌拍在侧脸,他眼神一暗,腾地站起身,高大健壮的身体罩过来,恶声道:“许惟一,今天必须让你明白你是谁的女人!” 许惟一吓得轻抖,双手推拒一堵墙:“滚开!别碰我!” 原本还要帮她舔,舔的哒哒水,做不会痛她,眼下已然失去耐心,梁风又将人背转过来,狠摁在冰凉的瓷砖上,攥住那一截雪白细按下去,抬高软弹的股,往两边掰开,猛一耸,那硬火热的全顶了进去。 撕裂的痛席卷全身,许惟一浑身发颤,梁风下那东西也是傲于常人,被小咬得发痛,好在里面热顺滑,他这次有经验和准备,身缓慢探索起来。 起初还顾着力道,渐渐地,梁风不于浅尝辄止的律动,握住一截软,连连耸动。 巨硕头每次顶入,深处疼痛不已,像有一节车轱辘滚进来撑裂她,许惟一额头抵住瓷砖,十手指抠进瓷砖间,指尖泛着青白。 “是不是很痛?”他察觉到她的异样,大掌分别抓住墙壁的两只小手,要与她十指,可是手心一空,转眼被她空。 所有怜惜被她亲手打碎,梁风捧住圆滚滚,狠绝地出整,头啵地一声响,再重重一顶,瞬间贯穿,直到花心深处。 许惟一被顶得往前跌倒,额头和全撞在墙上,咬紧嘴巴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梁风皱眉,掌心两瓣,下一阵猛撞,沉声道:“叫出来。” 她死活不出声,他不会让她好过,疯狂地顶,直撞得尖一片红肿,小密密夹咬他,开始分泌情。 进出愈发顺畅无阻,巨物在女孩双股间肆意侵犯,汗滴在雪白的背脊滑入股沟。梁风低头盯看,身心皆是前所未有的舒,他覆在她身上,大手包裹垂落的子,息着问:“为什么不叫?” 许惟一仍旧不说话,双眼通红,承受身后猛烈不断地撞击。 “嫌我穷,看不起我?” “是不是?” “是不是啊,许惟一!?” 每问一下,他像疯了似的往她身体里猛干,企图凭借身体的优势征服她。两颗水滴状房晃着撞在瓷砖上,被他齐握在掌心大力。 许惟一全身都疼,气得大叫:“我就是看不起你!你家又穷又破,你也没本事,凭什么要我看得起?!” 梁风也怒,咬牙道:“你看不看得起,还不是被我着狠。” 话音刚落,突然一股可怕的力量直破小腹而去,酸痛从深处窜到四肢百骸,那东西竟然顶进了她的子,她瞪大眼睛,仰头痛叫,眼泪了下来。 今晚还有一章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