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又一股浓像水进来,又多又热,直浇得她不停颤栗发热,侧着脸去蹭凉冰冰的石面,眼眶里又滚落一行泪。 许怀信出半软的茎,口被成合不拢的圆,敞开着,出粉红,忽然内陷收缩,紧接着又张开吐出一泡白,嗒嗒地滴落地板。 手指抠出一部分,得太深,怎么都不干净,反而又得水,索放弃,他把她拦抱进怀里,去吻红肿水亮的双眼,净眼尾泪珠,低笑:“上下都哭。” 浴缸里放热水,许怀信抱起她坐了进去,许惟一背对着他,恹恹地不说话,或许被欺负得太狠了,背脯处全是泛红的指印,被打的处更是肿了起来。 可怜兮兮的。他后悔刚才对她那么狠,该温柔点的,可是一旦看向镜子里的几乎重迭的脸,得是自己的妹妹,亲妹妹,他就没由来地想坏她。 “痛不痛?”掌心在水里轻被打肿的,许惟一轻嘶了口气,点点头。 “说话。”他不习惯她这么安静,跟上次在医院里那样,像伤心坏了的傻女,有一个傻弟弟就够了,他可不想她变成那样。 又被掌心捏出丝丝麻,仗着这么点宠溺,她拍开他的手,两腮气鼓鼓的,从后面看,像婴儿的腮,又娇又愤:“痛死我了。” “做的时候也痛死我了。”快溺毙了似的。 “那个台面好冰的,把我按在上面,要冷死了。” …… 发完怒火又没人哄,许惟一面子上过不去,心里又怕他生气,转头偷瞄一眼,却对上许怀信似笑非笑的脸,似乎打定了她会回头,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许惟一郁结在,觉自己被吃得死死的,总是落于下风,她不甘心,气呼呼地起身要走,刚抬起股,就被一双坚硬的手臂箍住了,动弹不得。 她心里泛酸水,嘴里苦涩:“你一点都不心疼我的。” 反正这段关系里,酸甜苦辣咸,除了甜,其余的全品尝遍了。 间的手臂逐渐收紧,许怀信把她抱进怀里,刚想开口反驳,又瞥见雪白肩膀处那块疤痕,他咬的,又觉得她说的一点没错,低头贴上凸起的粉,亲吻舔。 那块地方极了,尤其被这么温柔地舔,肩颈泛起红,许惟一刚高不久的身子又稣,她瑟缩着肩膀,受鲜少的宠溺。 密密地亲了一遍又一遍,张口含住整块疤,舌尖轻抵勾舔,用力地嘬了一口,许惟一浑身软踏踏的,轻声叫着,往后仰倒在他怀里。 许怀信抱住她,受到硌人的脊骨,手掌沿凸起的骨头游弋抚摸,尾椎骨、背脊、肩头、手臂、又绕至平坦的小腹,寸寸轻肋骨,亲吻她侧面脸蛋:“瘦太多了。” 骨头酥软犯懒,许惟一轻不已,他的双手几乎将她上半身全遍,还剩一对房寂寞地半浮在水面,偏偏没人碰,她被磨得没耐心,拿起小腹上的两只大手覆在部:“这里呢?” 少女的椒软滑腻,白里透着粉,坚又,上面的指印还未消,两粒红樱也比平时肿大一倍,透着破碎的娇弱。 许怀信收紧手,将两团白腻拢在掌心里,又抄起,往上掂了掂,沉甸甸的,砸在水面起了几滴水花,溅在她的脸上。 “这里倒是没缩水。”似乎还长大了点,手掌握住了这两团娇的东西再也松不开,粘了胶水一般,由上至下,再由下往上一遍遍来回抚摸。 许惟一低头看着前被捏成千奇百怪的形状,心口涨柔软喜,娇滴滴地问:“哥哥,喜不喜珠珠的这里。” “哪里?”许怀信明知故问,小腹竟又升起热,越来越控制不了,他用力去捏两颗尖,非得让她吃点苦头,不然又要蹬鼻子上脸。 “疼啊……轻点嘛……”她的小手覆上去,后背去蹭着他的膛:“哥哥……可是珠珠喜……喜被哥哥的大手、子……好喜的……” 话音刚落,上的两处力道骤然消失,她失落地停下蹭动,然而下软塌的状物突然变硬发热,卡在她中。 许惟一惊讶地不敢动,又听耳后传来沉的命令,“转过来。” 她怕了,她也只敢在他温柔的时候调皮捣蛋,慢腾腾转过去,受到热源,她低头看,清水下面直白地映出许怀信的茎,斜矗在浓密的处,长又狰狞,和他冷淡的脸倒是截然相反。 “看什么?”他捏着她脸颊抬高,不让她再看下去。 “看哥哥的……”许惟一盯着那双微眯的眼睛,脸颊浮现羞涩,鼓起勇气道:“看哥哥的……大巴……”说完却又不敢再看他,眼睛微垂着瞄。 许怀信眉心一阵跳,下体瞬间更硬了,硬到发疼,又想起来她小学扒陈源子的壮举,一把拉起她,脸不善:“跟谁学的?” “没跟谁学,看片子看的。”许惟一跪在他腿间,颤颤回答。 许怀信想起去年他喝醉了,许惟一半夜混进去,拉下他子含的时候,又拍打她股:“还敢说你不,初中就偷看我洗澡,高中又偷吃……巴,”他第一次说这个荤词,脸不大好,打了几巴掌她的小股,她又开始媚叫,直身体,打着打着,双手又捧住了圆滚滚的股蛋,往自己身前近。 俏生生的双在眼前簌簌颤抖,头挂着一颗晶莹的水珠,要掉不掉地晃,好。 许惟一左手勾着他的后颈,贴过去,将水珠蹭到他下巴处,谁知许怀信低头就咬住那粒头,连带着粉红晕也被含进嘴里,她嘤咛一声,右手伸进水里握住涨硬的茎,或者按她喜的来说——大巴。 许怀信闷哼一声,受着柔软小手抚动,双手攥住狠,整张脸都埋进高耸的里,胡地她的,又用锋利的齿关轻咬,左右厮磨。 “啊……嗯……”好舒服,许惟一从没有被他这么玩过子,又痛又,难以言喻的情腾升,她侧脸去蹭他的发顶,手掌不停地动,用微硬的指腹磨着蘑菇头上的小眼:“嗯……哥哥……舒服吗?” 许怀信送开肿尖,仍然埋在柔软的怀里,用高的鼻梁鼻尖蹭着粒,硬硬刮磨,许惟一喜的要发疯,手心往下握住两颗球体,正在时,猛地被一股大力推倒在浴缸里。 整个跌落在水里,像快窒息了似的,双手扑棱着,又被坚硬的臂弯抱起来,跪在浴缸边沿。 她往外吐了几口洗澡水,又被捏住脸颊,高高抬起脸,许怀信站在她身后,面隐忍不已,他看着她漉漉的脸,倒着去吻红的瓣,咬着下巴,玩小舌,等她快要呼不过来,他一点点顺着上、鼻尖、鼻梁和额头吻到濡的发顶。 “胆子越来越大了。”他把她按在缸沿处,盯着红润水渍的瓣,抬腿跨出了浴缸,来到女孩面前,那长的硬物正对着她。 许惟一对向冒着热气的巴,想到校门外摆摊卖的热狗,又又长,灰楞楞的,不好看,但是很好吃,她抬头巴巴地看向许怀信,喉咙咽口水。 “吃不吃了?”他摸摸她的头,补充道:“大巴。” 她点点头。 “吃吧。”他往前走了半步,直接抵在润的瓣上,软的不可思议,许惟一嘤咛一声,张嘴进了圆硕的头。 又软又热,滑不已,小嘴被撑成了圆o形。 “乖珠珠。”一声叹息飘过,她费力地吐,和下面的口似的,可是这张嘴只能吃进一半,往里挤了一点,她就受不了地轻抖,脸都涨红了。 许怀信没再往里她嘴,居高临下地看。 许惟一跪在缸的温水里,热情地含吃,实在吃不下了,就用柔软小舌舔上面的眼,舔出粘,她像含住糖似的奋力地。 也不知道对不对,全凭着理论知识来,又想到男人都喜往深处钻,张大嘴巴,一寸寸地往前裹,她看着他那东西一点点没入自己嘴巴,闭上眼睛,深埋进去。 直抵入喉头,快要咳嗽,忽然大掌按住后脑,又入了一寸,她涨红脸,呜咽着叫,却被堵进喉咙,连连捣,她闭上眼睛,双手抓住缸沿,被动地承受着,不多时,咸腥味溢口鼻,全部了进来,她被迫吃下去。 等他身离开,许惟一趴在浴沿大口大口地着气,空气里全是他的味道,她喜的味道。 之后,许怀信帮许惟一洗澡时,又冲入她的身体里来了两次,搞到凌晨两点多,她连叫都叫不出来,这才偃旗息鼓。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