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的小一如既往的紧致,江忘月深入她的甬道,柔软炽热的壁不停地收缩着,夹得她的舌尖有些无法动弹,她轻着缓慢在裴安的中舔。 裴安只觉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快,舌轻软着在自己的中一进一出,而带给她这样快的,是那样的江忘月。 江忘月有些,裴安柔软又热的甬道不停涌出,舌将微涩的清舔入口中,有些顺着她致的下颌滴落下来。 裴安望见她伏在自己腿间,舌进出自己的甬道,抬头时伸出的舌尖连着,江忘月眼尾的薄红更甚,可她依然忍着羞赧舔她的私处。 就像清冷的白花沾上她的汁。 裴安下腹一紧,喑哑着嗓音轻,小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她了身子,即将灭顶的快从下腹传至脑中。 “啊、嗯!忘月...我要、我要......嗯……到了~” 裴安绷紧了身子,口抵住江忘月的舌,快带来一阵一阵轻颤,甬道收缩着夹紧了,她被江忘月的舔送上了高。 “啊、啊...好舒服,忘月,忘月...”裴安的声音带着颤,高的余韵悠长,小腹一轻一重地颤抖,眼尾泛着情足地唤她。 江忘月息着离了她的花,她的那里颤颤着吐出清,她止不住地娇着,伸手入江忘月的发间。 “嗯......”裴安沉浸在高的余韵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的长发,她后撤了一些,红着耳尖下了,极为迅速地穿好衣服,硬的物遮不住地微微鼓起。 裴安一怔,挑了挑眉说,“结束了?” 江忘月想了想,取来温巾覆在她的腿心,将落在腿间的体擦去,墨黑长发略显凌地散在肩前。 裴安沉着看她做完这些,随后她上背对着自己躺下了,裴安靠过去,衬衣依然敞开着,柔软的腹隔着薄薄的睡衣贴住江忘月的后背。 裴安双臂绕过她的身前,隔着衣物抚上她的器,笑道,“你还硬着呢。” 江忘月僵着身子,握住她的纤细的手腕,稍稍移开了些,“我没有。” “是吗。”裴安挣开她的束缚,自身后圈住她,吻了吻她的脖颈,“给我看看。” “......睡觉吧。” 裴安轻哼一声,指尖过她的心口,“先让你出来吧。” “不要。”江忘月咬了咬,被她吻过的脖颈泛起薄红。 “不要?”裴安在她耳边低声说,完全不顾她阻止地继续往下。 江忘月脊骨一麻,捉住她的手,转身将她按在上,灰褐的双眼隐隐有冷意,“裴安,够了。” 她平常总是不动声,而一旦爆发就像出利爪的小豹。 裴安很期待再次看到她藏着叁分凶气的双眼。 她眨了眨那双漾着水意的桃花眼,声音带着喑哑的委屈,“对不起。” 江忘月绷着的身子缓下来,默不作声地松开她的手腕,侧过身没有再看她。 吃软不吃硬,裴安暗笑。 裴安继续悠然自得地靠了过去,只是贴着她温暖的身子,环住她的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她鼻息中是清冽的白麝香,几之间便有了困意,于是抱着安眠药江忘月睡着了。 江忘月一直硬到第二天早上。 她半梦半醒间忽觉周身有些异样,柔软的腹靠着自己背后,身上却软得提不起力气。 尤其是那里,像被轻柔的羽拂过,酥麻之从尾骨往上。 江忘月隐隐听见裴安在她耳边轻,她有些糊地想,她醒了? 忽然到下身被她握住。 江忘月浑身一颤,不住溢出轻,早上刚起来还有点瞪,推开她的手有些无力,裴安自身后圈住她,一手握上她的器。 “不难受么,忘月?” 江忘月往后蜷起身子,试图离她温热的手心远些,可后背却与那柔软贴得更紧,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咬道,“别这样。” “嗯?你想这样去上课?” 裴安在她耳边轻笑,靠近她的脖颈吻了吻,手上握住她的器开始套起来,年轻Alpha的器硬炽热,在她手中一跳一跳,甚至能觉到柱身上绕着的青筋。 江忘月闻见她刻意放出的玫瑰焚香,本来就冷静不下来的器更加兴奋,被她从身后握住动着,一阵一阵异样的快自下身传来。 江忘月紧紧抿着,将息与呻抑在喉中,可身子却止不住的轻颤起来,裴安的身子很热,两团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贴着她的后背。 裴安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背影,怀中的清冷Alpha在她手上颤抖着,硬的器因为她的挑逗而越发大,顶端吐出些许清,她将江忘月溢出的体抹在她的柱身,器在手中更加黏腻火热。 “嗯......嗯......裴安,不要......”江忘月忍着轻,握住裴安纤细的手腕,裴安反倒更加用力地动她的器,将她粉的皮带动得微微盖住了冠头,拇指轻轻按了按她的顶端。 江忘月一颤,身软了下来,裴安的手掌控着她的物,一前一后地套起来。 “好硬...忘月,嗯……” 她瞥见自己硬火热的器被裴安白皙的手指环住,泛红的顶端时而被套住,时而被完全出,顶端的小孔颤颤着吐出清。 浑身的官都集中在下腹,裴安一轻一重地动她的,时不时轻她的顶端,要的快从尾骨麻到脊背,她不住了身子,在裴安怀中了出来,一股一股地从顶端冒出,靡的白浊沾在裴安手上。 裴安轻轻舔了舔她的脖颈,齿尖摩挲着她凸起的腺体,有些慵懒的嗓音带着笑意,“这次......得好快。” 江忘月止不住地轻着,裴安怀中的Alpha器软了下来,白麝香带着情动的气息,白浊的靡气味绕在小房间。 她纤细修长的脖颈溢出薄汗,透着情动的微红,颈后的腺体被裴安齿间轻蹭,或许Omega的标记对她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她没有太大反应。 可是好想标记她。 裴安想。 她垂下眼眸,贝齿离开了她的腺体,现在还不行。 江忘月被望占领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她尽力平缓着呼,身下黏腻的触蔓延到腿心。 她有些难堪地动了动身子,自己又被裴安得高了。 裴安轻声说,“好啦,该起了。“ 江忘月默不作声地自她怀里起了身,清理了一下自己那处,望着裴安白皙手指沾着的白浊,替她擦净了。 她抿了抿,自从裴安来了,巾用来擦拭体的频率越来越高。 两人安静地收拾一番便出了门,早晨的小巷子水汽弥漫,薄薄的雾气笼罩前方,裴安了额前碎发,美目半眯,“好。“ 江忘月不知道她有没有那层意思,忽又觉得自己怎么会往那里想,暗自羞恼一番带着裴安走进较少雾气的捷径。 江忘月家离学院比较远,从西六区到中心城区的变化眼可见,随处可见的烟头和碎酒瓶在中心城区消失得无影无踪,空轨穿过大厦部,地上的行人都闷头走路,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中和大楼挂着的巨大时钟。 那钟叫警世钟,自从叁战结束,统一全球后,国家来了很长一段和平时期,在本土划分区域集中管理,在外领域便派遣司法、行政、监管部门组成最高权力机关据原本制度进行统治。 那次战争之后,全世界人口不足17亿,经济、科技也倒退了几十年,部分在外领域势力蠢蠢动,因此花费了不少时间和力彻底镇。 但因为矛盾外化,马太效应暂时被控制,国家繁荣昌盛了百年历史,那时遭受重创的经济重新开始缓慢增长,人人温和有礼,歌颂祖国。 百年间警钟不再敲响。 而在两极分化越严重的今天,它也依然威严地立在城市中央。 从西六区站上来的一大群人个个脸乌青,在车厢中也大声打着电话,跟领导点头哈一番挂了电话就破口大骂。 车厢中或坐或立着疲倦的上班族,大多数都是Beta,在现今人口分布中,占统治地位的Alpha约是总人口的一成,他们强大、有理想、有目标,社会偏向于将他们作为战士和领导者,但是缺点也很明显,见了发情的Omega就走不动路。 作为人口占比最多的Beta,他们不如Alpha们强大、自信,也不如Omega们温柔、美丽,各方面都很平均,也意味着没有长处,于是一直都是沉默的大多数,而社会的发展还是由人民群众推动的,但似乎还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 Omega数量最少,几乎不到总人口的5%,又因为易孕、美丽格外惹人怜,如今Omega们的地位越来越重要,除了生育领域之外也开始活跃在不同的工作岗位,只是社会到底还是不认同的。 地位高不代表不会被觊觎,平时住西六区的人们连Omega都少见,而美丽又高贵的Omega更是难以在他们的生活中出现,很快他们便发现了那极美的Omega,双眼直直地望着裴安。 裴安身上没有被Alpha标记的气息,在他们眼中属于“无主之物”,那样的眼神令人不适,江忘月蹙眉,他们以目光侵犯她身旁漂亮的Omega。 裴安很少来到这片区域,但她已经习惯了这样如似虎的眼神,也并不惧怕他们,只要她想,外放的神力倒他们绰绰有余,但她依然靠得离江忘月进了些,贴住她低声说,“忘月...他们看我。” 作者有话说:我吃双向标记,双向暗恋,不过裴安这不能算是暗恋了,是明抢 ps:下章是A起来的忘月~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