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晃了一下,由于浑身上下都发酥,扶住墙才没摔倒。彭丹尼端着红酒芝士熏叁文鱼,手忙脚试图扶她,东西差点摔了一地,“怎么了?没事吧?” 舒澄澄咬牙,横了霍止一眼。 后者完全没有被她震慑到,靠在门后玄关柜上,人隐在影里,抱臂观看她被欣赏活。 舒澄澄今天穿着条一片式针织连衣裙,长度在膝盖上方五厘米,被门外的灯光一照,能看见她大腿膝盖内侧一片亮,水迹在向下滑。 舒澄澄沉默地夹住腿,扶了扶额头,“没、我……没事。我困了。” 彭丹尼不解她怎么困得这么快,很失望,“那好吧,你睡吧。要不要把叁文鱼留给你当早餐?” 打发走彭丹尼,舒澄澄也没关门,力地靠在墙上,扶住膝盖,抬头看霍止。 霍止拉起子,拎起她的包、手机、钥匙,通通丢给她,接着再次牵住她的小臂。 舒澄澄脚步虚浮,被拉出门,走到大厅时她才反应过来,“我没穿鞋。” 霍止没理会,径直把她拉出门。车还停在那里,他把舒澄澄进后座,自己也上了车,舒澄澄爬起来他,“你干嘛?” 霍止握住她的拳头,“你不是要看房吗?我有房,你看看。” 舒澄澄拳打脚踢,但司机看来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平稳地开车驶向东山。 舒澄澄折腾累了也就不折腾了,靠住椅背重复了一遍:“霍止,你有病。”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目光有点责怪的意思,大概是没载过这么没礼貌的女人。 霍止系上被她打了的衬衣扣子,“你先邀请我的,礼尚往来。” 舒澄澄气笑了,按下车窗,朝着窗口方向吹风。 霍止把外套搭上她得太多的大腿,她不知道霍止怎么突然又像个人了,正要回头问他时,他的手从外套下穿进她的两腿间,迫使她微打开双腿,指节碾进了口。 舒澄澄回头望住霍止,目光多少带点诡异。 霍止见她看自己,还泰然自若地问:“怎么了?” 舒澄澄脸上的红还没褪去,新的红晕就覆盖上来,目光有些慌,因为她的反应全都系在他手上。 霍止见她不说话,扭回头去看前方的夜景,甚至有一搭没一搭地告诉司机可以慢一点开,或者哪条路更近。 舒澄澄闭眼仰头,靠住椅背,看起来是在打盹,其实全身都在紧绷发颤。 不能高,在霍止手上她不知道会出什么反应,要是来得太猛太烈,她搞不好会叫出声。 她绷得大腿发颤,但霍止似乎也没有要把她捅出声的意思,他两指头戳她,节奏深度都有章法,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他出去,她冷下来时他又进来,搅出一轮新的。 舒澄澄拿起手机发消息,“你干嘛?” 区区叁个字,她编辑了小一分钟,实在是指头抖得厉害。 霍止很快掏出手机,看后回给她四个字:“你想高?” 手指又是狠狠一送,舒澄澄蜷起来,着气,把额头抵上前座椅背。霍止却又拔出去了,高将来不来,她像了什么药品似的,浑身骨头像灌了醋。 司机问:“这位小姐还好么?是不是不太舒服?” 是不太舒服,霍止跟她玩控制高这一套。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