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幅度大了,月季身子一歪,险些没站稳。右手及时撑住长柜,鱼缸也随之晃了晃,白云金丝惊恐得瞪大眼珠。 颈窝处漉漉的,四肢被紧紧住,动弹不得,她叹息:“别傻了。” “你不愿意跟我走?”姜朝咬紧牙伏下身,眼底汪了层水汽,委屈地蹭她耳廓。 至少不是现在。 月季食指关节,拉开些许距离,逗小狗般点他鼻尖:“别害我被舅舅舅妈记恨。” “不——” 余下的唠叨顷刻被封缄在口中,姜朝怔了半秒,心跳加快,随即揽住眼前人。 胃里冒起粉泡沫,灌了一般,甜甜的。但又有些懊恼,轻易被她糊过去,于是,发狠咬了咬那两片香软瓣。 月季吃痛,手心滑过他结实肌,拨望。 赤金圆盘悬在山峦上,烧红了半边天,晚霞透进玻璃鱼缸,于水面浮现一道斑斓彩。 口腔蓄着悉的香草气,勾兑唾逐渐发酵,两条舌头游戏得难舍难分,月季几乎背过气去。 甫一松口便起她碎发,凑上去含住耳珠嘬咬。 姜朝声重,裹挟炽热情谊,呼出的鼻息融化了周遭空气,到处都是黏糊糊的。 罩勾住沙发后的网摇摇晃晃,吃够了耳珠,舌又贪婪地埋进白的丰间,舔得两颗樱果粼粼发亮。 “啊…你别……”月季放软身子,哆嗦着呻。 赤的两条腿微微屈起,出条细窄隙,是哒哒的粉。 他下面儿梆硬,时不时往那水晶处顶撞,只觉得滑软,像颗刚剥好的溏心蛋,蛋清还没凝固仿佛随时会滴落。 迫不及待要品尝沙沙糯糯的蛋,姜朝直起身,扶着头挑逗红肿的蒂,马眼涌出的前尽数蹭在口。 “我好喜你…好喜好喜…” 他自顾自重复地呢喃,同时耸动连绵劲,一寸寸喂进她腿心,直到整没入,浸泡在腥甜的水中。 “…我知道…呜……”月季动情地低两声。 窗外天穹蒙上了层灰幕,纱帘没拉紧,院内亮了盏晕黄的灯,有细蚊在光圈内飞撞。 星点光线打不散客厅弥漫的昏暗,少年伏低身影变得模糊,唯有膛和掌心不断渡来的滚热温度灼烫心间。 他低头注视着筋脉贲张的器一进一出,柱身沾了汁,油光锃亮。被填得鼓鼓囊囊,好似只刚出炉的黄包,蓬松香软,挤一挤还会出甜滋滋的馅料。 不过送几下,月季绞得愈发紧,茎生生涨大了一圈,意直冲脑门。 姜朝小口哈气:“放松,好紧,会的……” “嗯啊…不行…不要…”她扭了扭肢,急忙抓他胳膊。 甬道受到召,也慌张动,食那硕大。 他无奈闷哼,将人拢得更紧,扑哧一声,顺着粘稠水捅至顶端。 太深了。 月季喉咙里含了哭腔,噎噎的呻。 倏地不知何处响起聒噪的手机震动音,停歇数秒再次拨通,来回几次颇有些没完没了的意思。 她强行咽下息,小腿绷直,脚尖勾住沙发椅背:“姜朝…电话…” 他只顾着捣深处那颗泥泞果脯,磕磕碰碰就能挤出好多果汁,待到成便能随时采撷。 月季左手一挥,在沙发底下摸到手机,神志即刻清醒了大半,抻手推他,短促唤了声:“是姐夫。” “那你接啊。”姜朝笑,眼眸弯了弯,迭起她双腿重重往下。 硬硕搔过内壁密集的点,口翻涌出层迭白沫。她忍不住仰头,手指却不受控地摁下接通。 “…姐…姐夫…” 沉均晗抿紧角,点烟的动作一顿,没忽略那丝不正常的停顿:“你在做什么?” “唔…没做什么。” 热道因恐慌骤缩,姜朝品出奇异忌的快,钉住她的奋力耸动。 “你在哪?紫园吗?” 贝齿狠咬了下舌尖,月季竭力抑颤抖声线:“没有,我在外地。” “外地?”沉均晗蹙眉,“不是说回来?” “临时…有个项目。” “你自己?” 别墅已然陷入浓黑,官被无限放大,甚至连深处跳动的青筋都清晰可。利刃突然猛地撞开花茎,小半个头堪堪卡在壶口,子水泵似的绞他。 “自己,啊——”她差点惊呼出声,好在及时捂嘴,再也不敢多说匆匆挂断。 沉均晗蓦地黑了脸,他不是傻子,耳畔递来的忙音好似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打得他毫无还击之力。后槽牙狠戾地磨了磨,下一秒手机就掷到墙面四分五裂。 醒来时脑袋还枕在姜朝胳膊上,两人赤相拥,思及昨夜他不知疲倦地一遍遍索要,月季顿觉小腹又酸又涨,没好气地踢他。 姜朝哎哟叫了声从沙发滚下去,须臾着后脑勺爬起来,茫然委屈地盯着她。 “我饿了。”她视线蒙,懒散开口。 确已上叁竿。 渔村本地的市集七点就结束,剩下的基本只有游客会光顾。 月季撑了把遮伞,捧着杯调兑的冰椰左顾右盼,姜朝煞有介事走在前头,时而扭头递上纸巾,或者孜孜不倦地介绍鱼类。 —— 这章磨了好久,喜吗?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