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问题,你只需要回答,别做多余的事。”小天星的手腕横在维尔薇特的喉骨前,既可以制她的行动,也能辅助他判断她是否在说谎。 “什么多余的事,布莱克?”维尔薇特紧盯着面前黏稠的黑暗,此刻他们的面容都难以辨认,“或者说,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多余的事…放轻松,轻点儿,我不想惹麻烦。” “你本身就是麻烦。”小天星没有放松,“阿尼玛格斯?” “某些人不是已经看到了吗?”维尔薇特轻佻地反问,“是否令你印象深刻?” “是你咬了我一口。”他冷笑,“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西泽瑞昂,你想偷凤凰羽做什么?” “其实我很简单,布莱克,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对你和你的朋友毫无威胁,假如我真有什么谋,说真的,你以为我会被你带到这个鬼地方,还在墙上?”维尔薇特以退为进,“还是你喜和女孩在一个密闭的空间说悄悄话,布莱克,我不知道你有这种好。” “我不是詹姆,不会对你心软,所以收起你的心思。”小天星用拇指抬高了维尔薇特的下巴,“如果你不希望我以纯血巫师的方式对付你,最好立刻说实话。”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表现得越冷漠,维尔薇特越发示弱,他问一句,她便避重就虚地把问题还给他,表面看她是弱势的一方,实则布莱克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得到。 “你的心思没人知道。”意识到问不出答案,小天星退后了一步,“但你的目的是这个,对吗?” “别再自作聪明,把我们带进你的蠢游戏里,如果不懂得见好就收,事情会很有趣,你和布莱克家的人打过道,西泽瑞昂…”金的光芒一闪而过,他将什么东西从前进了她的校服里,刺刺的,“…你知道我不害怕后果。” “你当然不害怕后果,生活在糖罐里的小天星·布莱克。”下意识地捂住口,她知道那是什么了,“你什么都不必做就能成为布莱克家族的辱。” 不知道是‘糖罐’还是‘家族的辱’怒了小天星,他一拳砸了过来,维尔薇特退无可退,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不知是否是黑暗的缘故,他的拳头落在了僵硬的石板上,一丝铁锈味儿悠悠地弥散,她似乎能听见布莱克咬牙的声音。 “怎么了,糖罐,你疼不疼,要不要我给你吹?”维尔薇特冷笑,“不需要就快点让我出去。” “吹什么?”小天星从上方靠近了她,她的额头触及他的呼,“你还真是…” “…学生的恶作剧,太过分了,连校长室也敢闯,一旦查出是谁,菲利乌斯,一定要严肃处理,扣五十学院分…”麦格教授显然十分生气,因为弗利维教授的脚步尤其慌张,像踩在皮鼓上跳妖舞。 “布莱克…”舌尖刮擦着牙齿,悄悄唤出他的姓氏,“你希望我吹什么呢?” “我希望你闭上嘴,西泽瑞昂…”两位教授的脚步与谈话声由远及近,小天星却完全听不到了,他的官完全集中在了手背,除了疼痛,那里又有了新的觉。 维尔薇特正捧着他的手,猫一般舔舐着他的伤口,含破损的皮肤与受伤的手骨,仿佛要出他的骨髓来——一片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见,仅能在脑海中爆炸出一连串的想象,他的鼻息愈发沉重,假如维尔薇特能看见,一定会发现,那双银灰的眼眸宛如冒着火光的星辰。 “依然希望我闭嘴吗,糖罐?”她的语气是冷冰冰的甜,胜出者的姿态,得利者的口吻,“教授已经走远了,我没有时间浪费在你身上,万事皆是生意,布莱克,时间就是金钱。” “贝拉的宠物。”小天星肆无忌惮地讽刺着长姐的情人,维尔薇特则挑衅地回应。 “贝拉的宠儿,布莱克,所以离我远点,叛徒。” 小天星的身体倾了过来,挤着她为数不多的空间,“没有贝拉特里克斯你是什么,虚伪的纯血跟班,脑子空空的斯莱特林花瓶?” “斯莱特林花瓶也不会选择讨好你,布莱克,进入格兰芬多你就已经废了一半。”维尔薇特晃动着身体试图逃出他的掌控,“你在做什么,放开我,小天星·布莱克!你发什么疯?” “你认为我在发疯?当然了,你没体会过布莱克发疯吗。”小天星无声地笑,没有魔杖,她几乎任他宰割,“你以为我是那些任你摆布的学校男孩,给一点出格的甜头,再来一些恰到好处的尖刺就能挑起我对你的兴趣?” “布莱克,动动你的脑筋,除了一张还算养眼的脸蛋,你有什么值得我摆布的,现在你连那张遗传的漂亮脸都没有。”维尔薇特的挣扎勾起了他的野,完好的手制住她的反抗,受伤的手自校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你替我‘清理’了伤口,是时候回报一下了。”小天星的举动可不像是,一开始的试探后,无师自通地掀起了女巫柔软轻薄的内衣,引来维尔薇特一声短促地尖叫,“布莱克——”随即他堵住了她的,维尔薇特发狠去咬,他的下破了一块,小天星也不遑多让,手上用力捻了一下,疼痛与愉悦同时炸起,她的牙关就此打开,他的探索由此更为深入。 丁香花的浓郁馨香与带着铁锈味儿的血腥甜是上好的情剂,而女巫喉舌间挤出来的些许气音狂暴地催化了它,奇妙的快意顺着小天星的血管淌,除了眼睛以外的一切官正疯狂地叫嚣着,侵占对他而言未知的领域。 他追逐她,嗅闻她的气味,品尝她的甜美,倾听她的息,受她的颤抖,此刻他的心思已经从探寻维尔薇特的目的、讥讽斯莱特林的虚伪转到了一处更为危险的所在,那是他之前不曾接触过、也不屑于接触的。 幽深的黑暗中,猎犬撕咬着猎物,剥夺着属于猎物的空气,而维尔薇特毫无猎物的自觉——她不是柔弱的小白兔,斯莱特林的美人蛇,她的牙齿随时随地可以对敌人沁出毒汁,磕碰与挣扎彻底怒了格兰芬多的布莱克,明明是绵到极致的亲吻,现在却如同一场求生战争。 维尔薇特意识到了不妙,她的身体在向他屈服,而小天星的变化更为显着,隔着衣服她都能觉到那东西的大概轮廓。 于是她一膝盖顶了过去。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