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上的衣衫都未褪,虚虚掩掩着做着情事。 应冀有心逗她,真如稚子般着她的,刻意做出啧啧的水声。 “你动静轻些,若给人听见,像什么样子?” “怕什么,左右你我是夫,夫做的便是这档子事。你瞧,你这儿的嘴倒是实诚,咬着我不放哩。” “混说,我才没有!” 她又气又羞,一口咬着应冀的肩,引得人闷笑,赔着脸凑去亲她,“我让人关了院门?不会有外人进来的。便是我那侄儿也在厢房睡呢,也有人守着,不会给人知道的,你何时这样胆小了?” “我要脸,不似你,比那城墙还厚。” “那如何是好,后有了孩儿,那可万万不能像你这般怕羞。”他竟真摸着孙粲的肚子,仿佛那已孕育着孩子,“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怎样的,我倒是盼着像你,如你这般聪明,样样都是拔尖。” 应冀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样貌并不好,至少不是一张讨人喜的面孔。 “影都没有的事,倒惹得你想这样多。”白软的指虚虚点着他的额角,因为情而滋润的眉眼妩媚娇,惹得应冀发狠似的撞她,“都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勤苦些,都做着,要不了多久便会有的。” “你又混说……嗯,嗯啊……谁要与你……我受不住,你轻些……” “哪里受不住,你瞧这儿馋得很,都吃了进去,嗯……你夹什么,心里喜吗?” 他愈发快了速度,具在窄里出出进进,那合之处的白沫不断溢出,得身下的垫子都是。 应冀了在她体内,闷着将脸埋在子的颈间,犹觉不够。 “你快起来,着我气也不过了。” 浑身粘腻,可孙粲连推他的力气也使不出了,星眸半眯,懒懒将下巴抵着他的发顶。 “过几我送你出去住,这几相府事情多,不安宁。” “那周氏的事情还没着落吗?” “谁知道呢,左右已经是个死人,死了便死了。就真是那应仲做的又能如何,他舅父已归京回来,不便要上门,阿耶是不可能把他怎样的。” 毕竟后的位子便要给他,应桓再生气也不会真杀了这个长子。 “你如今是怎样想的?我想若无意外,你阿耶自然是要传位给大房的。” “给便给吧,我的东西,实打实亲自得来的才安心,区区一个相位,给他便是。” 从前他一定会在乎的,可如今,应冀心中已有更好的规划,那是比相位更令人心动的。 “卢氏女如今进了吴王府。” 应冀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你怎知道这事?” “自然是有风声传了出来,倒也是件怪事,听闻是姓崔的牵桥搭线。” “吴王与他胞妹是水夫,私下不知睡了多少次了。听阿姊道,吴王要立她为侧妃。” “那崔家是彻底与他绑在一起了。”饶是孙粲也不由道:“太子实在年幼,且天资并不聪颖。那吴王输也输在一个出生,旁的都是好的。若是再过个几年,他陆续做出些政绩了,那可真是麻烦了。不过——” “如今时候尚早,提前出手也是来得及。太子只能是一个人,而那皇位也必须有我应家的血脉。”应冀轻笑着揽着她起身,喟叹道:“年幼不知事多好,若是聪明,我也该头疼了。”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