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分开,花心坦。洁白丰盈的蚌随着呼微微翕动。粉的像两片合拢的花瓣,内侧沾了些晶莹的亮。不多,只润泽了细的软。像朵清晨过去,被珠萦转一圈后,新开的花。 晞源知道她生得好,却不知连私密处都这样漂亮。 指腹轻陷她大腿内侧细腻的皮,二人接触的肌肤间温度陡升。 本就平坦的小腹因躺倒的动作而下凹,更显纤薄。玉肌下的肋骨如翼轻展,似是要化作破茧之蝶从那娇躯中穿透而出。 他近乎贪婪的用目光将她的身体一寸寸扫过,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看她,亦亲吻她。 晞源小心翼翼地将头埋在她身上,见对方没有抗拒,便将瓣贴在她腹上,忘乎所以地舔吻起来。 男人在她腹间打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烙印,颤抖着吻过每一寸娇的皮,在柔软馨香的白皙蛮上游走,执着于将玲珑娇美的玉体沾染上他情的绯。 “晞源、晞源……”徐葭被亲得发抖。她的身子软又娇,皮肤薄,度过高。他一碰,她就忍不住想闪躲。 晞源扣住她的,把她限制在榻间。 他在她的小腹上出一个又一个红痕。焦灼的触吻声掩盖了急促的呼。 徐葭的身体随着呼的频率上下起伏,因男人伏在其上绕着肚脐舔吻的动作显得情无比。 他从她下肋骨一路向下吻去,尝过她的坚硬和柔软,又在下腹部停留。 “你好美……真的好美……” 他埋首于她躯上。炙热的哼混杂最直白诚挚的赞美。 他忘情于女人的妙软肢,眷慕她的酥玉颠。着于她暗香馡馡,贪念她灵动天然的美好。 他称颂她娇美的身躯,讴歌她清的容姿。 她的一切。 他顺延向下,绵的吻她。握住她的膝弯,将她下半身抬高一点,然后低下头,用舌尖去触那颗含蓄半掩的蒂。 徐葭从未受过这种拨。背脊向上拱起,微微动的双腿被他捉住,无从逃。 这种觉陌生又刺,连带着嗓音都变得细声细气。她无措地晃动身体,像刚出生不久的猫一样胡呓语:“唔嗯……好奇怪、不要这样……别、别舔那里……” 情上头的男人哪里听得进这些话。依旧拿舌尖戳她小巧的粉蒂,还时不时包住嘴含吻她光洁的。 动情的和润的津随着他的动作彻底搅在一起。粉的花被完全打。外瑟瑟发抖地向两旁张开,像骤雨里被浇得迫盛开的花。 上方的小豆豆被完全舔出了门户。蒂本就是促使女高的最佳器,在男人无师自通的技巧下,徐葭彻底软了身子。一波波的从小里出,又被他一滴不漏的卷入嘴里。 她的身子干净,带着隐隐的暗香。连深处的体都泛着甘甜。 那是女人赐予他的琼浆玉,他虔诚的含入嘴里,又细细咽下,生怕错过她的香气。 她好像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为了生存,他也曾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场子里打过工。 因着皮囊姣好,侍奉或被侍奉的女人,甚至还有些癖好特殊的男人都会在他踏入房间收拾藉时,愈发大胆的展自己的。 混杂的体在密闭的空间内散发出杂闷的腥臊臭味。 被得烂的中年女人一只手捏着自己下垂外扩的,另一只手撑开素沉积发黑、长了卷黑杂草的户。使用过度的连外都肿低坠,却还想靠刻意半摊的姿势和肚上圈圈堆积的赘,引他再干一场。 最下等的人没必要嘴上守贞。他们会因“恩客”提前做好了清洁工作而到幸运。会龇牙咧嘴地恶骂侍的男客茎短小还肮脏,深喉时一股味。出的更是恶心得令人作呕。也会嫌弃口的女客不仅松弛,高时还常冒出些海腥气,连鼻息都得刻意屏住才能下咽。 耳濡目染的晞源对“”不抱任何幻想。 直到徐葭的出现。 她是美好的代名词,西风吹过都会变暖。与她有关的一切都带着甜香,人食髓知味后不忍释。 被桎梏于男人身下的徐葭几乎要哭了出来。 酥酥麻麻的意和层迭积蓄的快,即将冲破她理智的最后防线。 连咬着的牙齿都发了酸,颤抖的瓣堵不住要漫出口的娇哼。 下体被打得一塌糊涂。男人的舌尖游离至被吻开了的,然后试探着钻入。 被保护得很好的第一次受到外来侵犯。徐葭并拢大腿,叫出了声来。 女人的娇声哦于男人而言是绝佳的助威利器。厚的舌来者不善地闯入销魂秘境,挤进那狭小的口,势必要将那藏在内里的层层媚尽数舔开。 舌头的力度相较而言是很轻的,但娇气的徐葭却无法忍受。她难耐地息娇,想把它从体内赶出去,却又矛盾地想将它的更深。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