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越那会儿,就因为他手上还有周母走后留下的一个职工名额,前院阎埠贵和后院刘海中,都来找他了。 烦不胜烦! 当即,他不管沈放两人,直接去了厂长办公室。 在他身后,沈放和魏明勋都面面相觑:什么情况?似乎我们做错事了? 厂长办公室,周济民气呼呼跑过来,直接撂挑子道: “杨厂长,您之前可是说好了,给我五天的时间闭关的,那十个名额是怎么回事?” 老杨似乎没有看到他很生气的样子,也没有斥责他不的不礼貌,依旧带着微笑道: “先坐下来,有什么事慢慢说。” “我说完了。”他硬邦邦地怼了一句,令老杨面僵了一下。 “你真不需要那些名额?” “那就是一堆麻烦事,我家老三老四还太小,安排不了,他们最少还要六七年后才可以参加工作,急什么?” 至于丁家的丁小川兄妹,那不需要他来心,老丈人丁如山已经安排好了。 更别说丁小川比他的年龄还大,还需要他这个‘姐夫’安排工作? “那我收回来咯?”老杨试探着问道,周济民点头道: “没问题,我不参合这些事,还有该给我的奖励可不能少。” 从办公室出来,周济民心情顺畅多了。 麻烦事扔掉了,他可以安心摸鱼了。 回到办公室,沈放和魏明勋两人听完他的话,瞬间目瞪口呆。 接着便急道: “济民你是不是傻?那可是正式工人名额啊,一个最少卖500元呢!” “对啊,要是狠一点,700元也不是不行,甚至有些人还愿意出价到上千元呢。” 这年代的正式工人,基本上进来了,就不会被开除。 连老杨这个厂长,在职工没有犯下如杀人、叛国等滔天大罪之前,都没办法辞退工人。 哪像后世,发一封辞退邮件,你直接回前台领你的私人物品就得了,本不给你任何机会。 并且,一个正式工人,就算学徒工也有十七八的月薪,转正后更是能拿到二十四五以上。 卖500元,一点都不贵,甚至很多人抢着买! 妥妥的铁饭碗,很多人都愿意出这个钱。 就算砸锅卖铁,也要拿下。 他们不是没钱,而是缺少机会。 因此,沈放两人才会说周济民傻了。 “跟我说这个干嘛?反正厂里不会亏了我的奖励,这名额谁要谁要去,我劝你们尽早想办法吧,老江那边应该有不少的名额。” “呃,老江自己都不够分,他家比我们的兄弟姐妹还要多。” “那我没办法了,行了,我要工作了,如果我我报告出不来,你们就算有名额也没辙。” 沈放两人这才转身离开了。 他们知道周济民说的有道理,后者不想这些麻烦事,要不然报告不了还得吃挂落,纯属丢了西瓜捡芝麻,费力不讨好。 可他们还是不甘心。 明明他们跟周济民关系最好,家里的兄弟姐妹也期待着呢,现在工作没了,回家怕不得被父母混合双打! 周济民可不知道沈放两人的想法,就算知道他也会无动于衷的。 他是给四小只安排路子,经营轧钢厂和秦家庄这两边的关系。 但是沈放和魏明勋两人明显属于狐朋狗友的类型。 平时沾沾他的喜气也就算了,正式工人的名额,也想伸手? 想吃呢! 而且送的什么东西? 他直接拿轧钢厂的现金奖励,不比这个明显被人当靶子的麻烦事要好吗? 关上办公室的大门,他便悠然自在地摸鱼了。 然鹅,他这纯属个人观点。 很明显,有人不希望他这么悠闲。 这不,办公室大门被人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保卫科的队员。 “周工您好,厂南门那边来了一个自称是您邻居的同志,他说有急事找您。” “您好,您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吗?” 对方点头说是叫阎老师,带眼镜的。 阎埠贵? 周济民皱眉,特喵的,难得家里出事了? 不对,出事了的话,也是老孟家来人,而不是阎埠贵。 而且现在可是上课时间,阎埠贵不应该在四合院才对。 那么他来干嘛? 跟着保卫科的人来到南门这边,周济民便看到了急得打转的阎埠贵。 老抠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轧钢厂工人的名额,这让周济民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这就是所谓的急事? 轧钢厂,南门。 周济民面难看,冲阎埠贵强忍怒气道: “阎老师,您说的急事就是轧钢厂名额的事?” 阎埠贵显然没注意这一点,相反他急着想要周济民把一个名额让给他家老大呢。 “对啊,这事还不急吗?我听说你手里有十个名额,这事赶早不赶晚……” “够了!”周济民突然爆喝一声,看向保卫科的门卫道: “同志,麻烦您,以后凡是自称我邻居的,帮忙问清楚是什么事情,如果不是涉及到我家的急事,请您不要再通知我。” 接着他才看向阎埠贵道: “阎老师,跟您说一下,最新消息,我手里本没有名额。”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