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牧端着酒杯抿了一口,没犹豫地答应下来:“好。” 然而隔壁的情侣非常低调,没搞当众求婚那种尴尬场面,人家只是一起过了个生,侍应生端上来男生早就提前预定的蛋糕,在女生惊喜又动的目光中点燃了蜡烛。 祝宗宁输了。 他老大没意思地撇了撇嘴,端起面前的红酒杯喝了一口,将目光收了回来:“无聊。” 打赌之前本没说如果贺兰牧赢了的话怎么办,祝宗宁赌品极差,本就不玩愿赌服输那一套,直接耍赖,对自己赌输了要做什么这事儿绝口不提,转口问贺兰牧:“甜点怎么还不上。” 贺兰牧哪能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但他本来也没想过让祝宗宁做什么,陪祝宗宁玩儿罢了,于是抬手喊侍应生:“我们的甜品可以上了。” 而后又问祝宗宁:“宁宁,那你什么时候生?” 祝宗宁已经不再看隔壁那一桌情侣了,他就是图热闹,想看赵虔说的求婚,就像是去动物园看动物表演,但对看别人谈恋可没兴趣。听见贺兰牧的提问,他晃着红酒杯的动作一顿,随机弯了弯角,出一个单纯又无辜的笑:“也想要给我过生啊?” “新城北区那家蛋糕店的蛋糕还喜吗?”贺兰牧没有直接正面回答,但很明显是肯定的答案,“提前给你排队订好。” 那的确是祝宗宁最喜的一家蛋糕店,自从店面开张,祝宗宁的生蛋糕以及他主办的各种宴会选的大蛋糕都是那家的。祝宗宁隐隐约约想起来自己刚离家出走、还住在用贺兰牧身份证开的宾馆那会儿贺兰牧就给他买过一个。 可贺兰牧是怎么知道自己喜的? 他趴在桌子上,双手叉用手指托着下巴,问贺兰牧:“你跟张助理问的?” “不是。”贺兰牧拿起手边的手机晃了晃,“看你朋友圈发图,那家店的logo很有辨识度。” 祝宗宁其实不喜伴儿问他助理打听他的个人喜好,但这次不是助理嘴不严“密”,于是了然地“哦”了声,依旧冲着贺兰牧笑眯眯:“那看你表现。” 个小兔崽子,贺兰牧在心里笑骂一句,但也拿祝宗宁没什么办法,接过侍应生送来的甜品往祝宗宁面前推了一下:“知道了祖宗,我好好表现,您nan风dui佳赏脸意一下?” 祝宗宁立即意有所指,目光极其直白且赤,盯着贺兰牧的嘴:“那晚上……” 贺兰牧舌尖在口腔里顶了下,被祝宗宁这直白到下的眼神看得心口一热,心说这小兔崽子浪得要上天了,而后深呼了一口气,才说:“听你的。” 祝宗宁吃喝足,最后的甜品吃得有一搭无一搭,在餐厅待不下去,催促贺兰牧赶紧喊代驾回家。 他喝了一点红酒,没有到喝醉的地步,只是有很轻微的醉意,表现在眼神中,有一点飘忽不定,看上去格外多情。 上了车,代驾将自己起来的小滑板车折叠起来进后备箱,穿上一次防脏塑料外套,同贺兰牧确认去处,而后非常专业地确认好目的地,平稳地启动了车子。 贺兰牧和祝宗宁一块坐在后排座位,当着外人,一开始祝宗宁还算规矩,但车子开出去没一会儿,祝宗宁的手就拉住了贺兰牧的手指尖,人也不动声靠得越来越近,最后大腿和贺兰牧贴在了一块,在两个人之间的隐秘角落里,慢慢将手进了贺兰牧休闲西的口袋里。 贺兰牧的背肌蓦地绷紧了,眼睛的余光看见祝宗宁嘴角蔓延起来得逞的笑。 理智告诉贺兰牧,他应该抓住那只作的手,但让他放松身体,给祝宗宁留出更多使坏的空间。 关于祝宗宁的事情,贺兰牧向来听凭。 祝宗宁在贺兰牧的默许和纵容下更加放肆,挑逗得更加肆无忌惮,手指隔着一层薄布内衬按贺兰牧大腿内侧的软,表情却一脸正经,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只用余光去看贺兰牧的反应。 以前他出来玩都是带自己的司机,他无需避讳,如果恰好当天晚上兴致好带了伴儿,他甚至会毫无顾忌将手伸进对方的子里去玩。 现实情况不允许,前面驾驶位上不是自己的司机,祝宗宁只能浅尝辄止。 可看着贺兰牧难耐却只能忍着的样子,要比接那些细腿软的小男孩儿的投怀送抱有意思许多倍。 贺兰牧呼急了起来,口一起一伏,表情是可以制的隐忍,在祝宗宁又要往更深的地方探过去的时候一歪头靠在祝宗宁肩膀上,很小声地说:“饶了我吧。” 和他无数次在榻之上的时候一样,明明能反抗,却把主动权全都给祝宗宁。 祝宗宁喜这样的贺兰牧,但也被贺兰牧惯得更加无法无天肆意妄为,手指还在摸碰,嘴上却委屈得仿佛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谁让你刚刚吃饭的时候勾引我。” 第24章 他才不会不同意 代驾司机对车后座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尽职尽责将车子开入地下车库,才转头对车后座的客人说:“您好,已经送到您指定的位置了,您看能给我点个好评吗?” 贺兰牧呼间气息全是滚烫的,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说了声“好”。 好在他从副驾驶那一侧下的车,隔着车身阻挡,才能勉强维持住颜面,一直看着代驾骑上自己的滑板车离开才松懈下来,呼出一口燥热的气。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