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上缓了会儿,童舟先一步起身去洗澡,她刚调好淋浴的水温,掉被脏的婚纱,傅明朗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来。 童舟稍微有点不自在。按理说上过,见过对方最隐私的部位,一起洗澡也没什么,但前一天他们还止步于单纯的接吻。所幸傅明朗也没盯着她看,径直走到浴缸旁边放水。 童舟随便冲了下,围好浴巾,准备把脸上的妆洗了。童舟自己不经常化妆,也没有卸妆油,偶尔化个淡妆,用洗面一洗就行。今天请化妆师化的新娘妆,轻薄防水,童舟用洗面洗过,脸上还有残妆。 傅明朗见童舟站在镜子前好一会儿,走过来从背后揽住她的,温声询问:“怎么了?” 男人呼出的热气洒在童舟的肩膀上。有点儿,童舟下意识缩了缩,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我脸上的妆是不是没卸干净?” 傅明朗托着她的后脑端详半晌,看得童舟莫名想笑,推了推他,“你干嘛?” 傅明朗轻笑,“忽然发现童女士光彩照人,美不可方物。”吻了下她的鼻尖,顺手将人按进怀里,单手打开她脑袋上方的橱柜,取出卸妆和棉片。 童舟任由傅明朗托着她的下巴,捏着卸妆棉仔仔细细地为她卸妆。童舟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傅明朗说:“订婚以后。想到未来会和你一起生活,我就开心得睡不着,闲下来就想女孩子平时可能会用到哪些生活用品,我把能想到的都准备了一些。闭眼。” 童舟扬,乖顺地闭眼,受棉片轻轻落在眼皮上。她忽而想起什么,问道:“那你有准备避孕药吗?” “不用吃药。我七月份做了结扎。” 童舟倏地睁开眼。七月,那会儿傅明朗第一次提出想要结婚。 傅明朗脸上的笑容微顿,“你不高兴吗?”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通常这种事夫之间不是会互相商量吗?”童舟说完这句话,空气陷入安静。 将用过的卸妆棉扔进垃圾桶,傅明朗试了下浴缸里的水温,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水放好了,去泡个澡吧,身体会舒服一点。” 童舟点点头,背对傅明朗解了浴巾,沉默着地坐进浴缸里。 傅明朗看她一眼,走到淋浴下面洗了起来。 结扎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傅明朗上头有两个哥哥,他父母想抱孙子也不指望他,童舟也未必想生,但是生育不是一个人的事。结婚前傅明朗就应该说清楚。 身后水声停了。傅明朗走到浴缸旁,蹲下,双手搭在浴缸边,望着童舟的侧脸,说:“我想和你一起泡。” 童舟转过脸,看向傅明朗。他锐利的眉眼若放在其他人身上会稍显刻薄,但傅明朗的格温和,反倒衬出一些桀骜。他冷着脸的时候有点子气,轻微的招风耳很可,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这股气。他刚洗完头,漉漉的头发垂在额前,加上他生得白,此刻看上去竟有点可怜。 童舟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颊,冰的。她在水里翻了个身,让出一半位置,“进来,不要着凉了。” 结婚的房子是傅家准备的,傅家有钱,童舟和傅明朗也不缺钱。傅明朗拿到房子钥匙的第一天就换了卧室的浴缸。现在的浴缸躺三个人绰绰有余,傅明朗偏要挤着童舟。 傅明朗说:“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生气。” 童舟说:“我没有生气。” 傅明朗说:“那可以做吗?” “……”好的,现在有点生气了。 “我想我们对于个人身体的归属存在一些认知偏差。”傅明朗握着她的两只手,一只贴在他的器上逡巡,如国王向友邦展示自己的领地,从部开始描摹。 打理过的薄而稀疏,垂悬在茎之后的囊柔软而坚韧,壮的茎在两人迭的手中傲然立,青筋盘旋其上随着心跳跃动不息。傅明朗发出一声低,“这是我的身体。” 另一只手则从童舟的锁骨寸寸往下,一路抚过拔的房,紧实的小腹,最后停在部,手指对准蒂按了下去。童舟浑身一颤。 傅明朗说:“这是你的身体。” “每个人都是自己身体的第一负责人,拥有绝对的处置权。我在医院见过太多以为关系亲密便可以随意处置对方身体的人,尤其是妇产科外的那些男人,以为是产妇的丈夫就能决定产妇生死,产妇命悬一线还在产房外喊着‘不能打无痛’、‘一定要保小’。” 他说的有道理,童舟却觉口堵了一口气,“按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是我越界了,你对你的身体有绝对的处置权,我不该管那么多?” 察觉她情绪不好,傅明朗立刻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 “让你觉不舒服,就是我的错。” 童舟撇撇嘴,“还做吗?” 傅明朗欣然从背后抱紧了她。 蓬的器夹在她的腿间,头顶在蒂处辗转研磨,花被蹂躏成糜的红。童舟不叫,高下的呻也很克制,傅明朗只好跟随她繁的呼调整的节奏。 口翕动,涌出股股热。浴缸台子上放了厚巾,傅明朗单手将她两只手腕在上面,扶着她的腿摆成跪姿,握着冲开顶了进去。 一回生,两回。童舟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对傅明朗的抗拒和防备明显减弱,被他撞得膝盖一滑,险些呛水。傅明朗眼疾手快勾住她的,同时俯下身,膛紧密覆盖她微弓的脊背。 水波漾,两人纠的身影如两尾反复跃出水面的鱼,在细浪中沉浮。舌头暧昧地勾女人柔软的耳垂,托着她腹的大手下移,捏的豆蔻。绞紧,傅明朗加快了的速度。 童舟靠在傅明朗怀里享受着高,耳边忽然响起喑哑的男声:“可以内吗,老婆?” 童舟:“……”都结扎了,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