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毫无预警的入伴随着尖锐的疼痛,和舟忍不住倒一口凉气。她想骂脏话。可再难听的脏话,配上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只会让人愈发想欺负她。 疼痛过后,口发麻,道深处仿佛有人拿着羽给她挠。意从脚底心直冲喉咙,和舟的眼睛已然泛起雾气。路晏借着昏黄的灯光打量她。此刻的她像一幅油画,眼睛里只藏着他一个人的油画。 和舟在看他。他眉目舒展,像只慵懒骄矜又野十足的大猫。猫科动物的捕猎,致命一击通常凭借爆发力,确认已经完全占有后,往往会对猎物进行一番戏耍玩。毕竟,糙的食哪有细细的品尝来得快乐。 路晏喉结滚动,探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勾她的珠。和舟被他的若即若离拨得心难耐,松了牙关,抬起下巴想要承接他的吻。每次瓣微触,他便迅速撤离。她进,他退,擒故纵的小把戏,他玩起来得心应手。 贝齿死死咬住下,朱红的被她咬得泛白。和舟最受不了他入以后的停顿,还有他那淡定自若的样子,仿佛空虚难耐的只有她一个。保不齐是因为他作为男人的劣,想靠言语上的胜利来增加心理上的征服快。 当然,这都是和舟猜的。往常她在上吱哇叫,他听了都会更兴奋些。傍晚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她不了,自然也不想让他,所以,她故意叫得做作又浮夸,“啊啊啊……要被路晏——” 温热的手掌盖住她的下半张脸,连同尚未出口的污言秽语一并堵住。虽然她装腔作势的样子很可,但是也不必叫得那么大声。 “叫小声点。”他低笑,“容易招。” 她双手拉开他的手掌,困惑道:“安山哪儿来的?”她一个土生土长的芜江人都没听说过这里有,她才不上当。她叫得那么做作,被人听见了也认不出是她,反正她又没喊自己的名字。 安山确实没。路晏察觉到她眼底那点狡黠,挑了下眉,道:“黄鼠。” “黄鼠不是鼬吗?”她的脑子转得很快,“小小一只,有什么好怕的。” 他一本正经道:“怕它放。” “……” 和舟不想跟他扯这些,她快难受死了。求不,她只好自食其力。她微微曲腿,小臂撑在身体两侧,双脚蹉着睡袋,用力,部上下滑动,口吐茎。 这个姿势太费劲了。她勉强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她一边扭动肢受头研磨道,一边抬眼瞪他,“你非要在这种时候跟我讨论这个吗?” “不是你先跟我讨论的吗?”路晏轻笑,抬手按住她的肩膀,止住她的动作,落在她腿间的膝盖借力,脊背弓起,将睡袋里有限的空间利用到极致,起落之间,又是一记深顶。 路晏不紧不慢地,慢条斯理的磨蹭带着几分刻意。和舟本就情绪不佳,此刻有些不耐烦了,口不择言道:“你每次进来都要停一下,到底是想听我叫,还是怕你自己秒?” “我怕你痛,也想要你叫给我听。”路晏没有多加辩驳,只是淡淡解释了一句。他对自己的持久力有数,真要计较,他能到她进医院。 他并不觉得有被她冒犯到。他会不会秒,她心里一清二楚。他也不觉得她这脾气发得莫名其妙。他心如明镜——她在因为一些无法开口对他讲的事情难受。 可她总不能事事都是“无法开口讲”。如果确实如此,那他也只能创造一件她能讲的事。要是她的痛苦无处宣,那她来骂他好了。 他咬住她耳处的软,下身加速顶。她不足,他又何尝不是? 口隔着衣服上下摩擦,不时有静电产生,瞬间的刺痛转为强烈的酥麻,快不断堆积,藏在衣料下的尖悄悄立。睡袋里传出两人体撞击的声音,闷闷的。 光线昏暗的环境下,身体受被放大。他在舔舐她耳后的区域,他退的时候只留头在口,进的时候骨相撞,头亲吻口。和舟甚至能觉到他的冠状沟反复剐蹭深处并不十分的。 她已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吐出一些破碎的语句:“啊……那你啊……叫……啊哈……叫给我听……” “叫什么?”路晏问。他同她双手握,十指相扣,在她的脸侧。每一次深顶都带起一阵息。她脸酡红,双眼离,仿若醉酒。她的思维明显变得迟缓,本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 路晏心头一动,沉下声线,温柔哄道:“想听什么?喜不喜大巴你的小?头顶得你不?小咬这么紧是不是想要哥哥死你?还是……我喜你?” 高迭起,头脑发,和舟被他得晕晕乎乎。思维能力掉队,嘴巴为脑袋争取思考时间,下意识重复他话语里的最后几个字:“喜你。” 预料之中。明知道她是在无意识地重复,说出来的话本不具有任何含义,他仍然对此心意足并且由衷欣喜。 分享喜悦的方式是更加用力地。热腾腾的水沿着道往外涌,囊拍打,水花四溅。两人腿处都是滑腻的汁。和舟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剩下细碎的呻。她这只会嘤嘤嘤的样子像撒娇的小水獭。 其实,相比温柔的媾,他更喜暴式。深深,最好每一下都能进她的子,到口无法收拢,以接他的随时入。可因为她会害怕,所以他按行自抑。 壁又是一阵收紧,似要将他的茎绞杀。路晏的腿搐,铃口抖动,白的而出,灌进她的子。 她的头发被汗水浸,凌地粘在她脸上。路晏细致地帮她一缕缕拨到耳后,出她光洁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语调绵,“喜吗?” 和舟点头。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