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惊天大瓜不能和别人讲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折磨的事情,同样受折磨的还有马德。 他当初上大学时候就认识了晏珩山,非常崇拜他,毕业之后努力进入晏氏集团,拼命工作,顺利成了晏珩山身边信任的人,晏珩山出车祸那一段时间,同样是他人生低时间,他的人生好像就是只是为了追随晏珩山,没有其他意义了。 他希望晏珩山永远具有威望,永远屹立在山峰,所以听到公司里传晏珩山像昏君,即使知道这些话只是他们无聊时候的玩笑,他同样怒不可遏。 但是他没有想到,晏珩山远远比传言中的行为更加过分,临近年关,许多资料需要盖章签字,此刻他站在晏珩山顶层的办公室里,鼻子重重地呼气,脸部肌在痉挛。 以往晏珩山坐的位置,此刻却坐着温郁,晏珩山站在温郁旁边,很随意的翻开他拿来的文件资料,看完后,把印章到温郁手里,就想给小孩子玩具一样,让温郁去在那些资料上盖章。 这瞬间让马德联想到了电视剧里的昏君把御玺送给宠妃当玩具一样,他梗着脖子,非常气愤道:“不能这样!” 办公室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陈修明则是赶紧拽了拽他,身为他的搭档,陈修明每天都心惊胆颤的,唯恐哪一天他说错话,连累了自己,但是他又非常佩服马德,他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敢叫板晏珩山的,还没有被开的人。 温郁拿着印章,他知道这样不好,并没有打算去盖,做这样荒唐的事情,可是仍旧被马德生气的样子吓到了。 晏珩山的目光全都在温郁身上,看温郁被吓到了,才缓缓地抬头,盯着马德,他沉下脸问,“不能哪样?” 明显要动怒的样子,陈修明立即打圆场,“晏总,这些文件我们等会儿过来拿,我和他还要去确定一下招标会后续的事情。” 说完,他非常用力的,像是拉一头倔驴一样把马德拉出去了。 马德和程玫都是陈修明带出来的人,他很了解马德,知道他只是冲动,心直口快了些,总体上还是一个靠谱,有能力的人。 晏珩山今天的做法,不论对错,他们都没有资格说什么,这整个公司,整个集团都是晏珩山的,他要温郁盖章,亦或者要温郁成为下一任总裁,那都是晏珩山的决定,他们只能分析利弊,没有权利干涉。 “晏总知道你没有二心,所以才一而再的让你在他面前放肆,你要想继续待在晏总身边,就不要再得寸进尺了。”其实陈修明也有点理解马德,马德虽然待在晏珩山的身边时间不长,可对晏珩山衷心的程度绝对比自己深,他崇拜敬畏晏珩山,把晏珩山高高架了起来,但晏珩山突然像凡人开始恋情,甚至为了人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他自己投到晏珩山身上的信仰便会坍塌,他会愤怒。 甚至会由生恨。 陈修明怕他做出傻事,再次提醒他,“晏总即使再厉害,他依旧是一个七情六的人,他和我们没什么不同,你不要用你自己幻想出来的神去要求他。” 而马德低头,沉默不言。 办公室里,温郁着孕肚,靠在椅背上,脸红晕,又惊又怕地咬住手指头,不敢发出声音。 刚才还站在他身边的晏珩山不见了身影,只有白裙子底下鼓出的头颅。 出门的时候,晏珩山要他穿裙子,对他说穿裙子舒服,在家里很多时候,温郁都穿裙子,出门却从来没有过。 所幸他的头发一直没有剪,长到了肩膀那里,戴上口罩的话,别人分不清是男是女。 温郁真的相信了他是因为想让他舒服才穿的,可是现在看来显然并不是那样的,圣洁的白裙子那么容易被掀开了,盖住桌子底下晏珩山的脑袋。 硬的发丝,刺人的胡茬,从温郁的小腿一路蹭到顶,孕后期温郁的食很好,不止脸圆润了,大腿也长了,肥乎乎的,很丰,穿连体袜时会勒出一道痕,刺人的胡茬便贴着内侧辗转亲吻。 这里不是他们的家,而是办公的地方,随时会有人敲门进来,那个被人尊敬称呼总裁的男人却在他裙子底下做那种事情,温郁惊怕又羞,紧紧攥住椅子的扶手,想要推开晏珩山,又忽然被吃裹住,温郁哆嗦着紧紧捂住嘴…… 敲门声就是这个时候响的,温郁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越发用力地要推开晏珩山。 晏珩山却摁紧他,甚至分得更开。 他的办公室,他不说进,没有人敢进。 而温郁并不知道这个情况,他害怕会是陈修明和马德进来,如果被他们看见……想到这里温郁害怕极了,想让晏珩山停下,可是又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手隔着他的衣裙按在晏珩山的脑袋上,哭着要推开他,可晏珩山却将那两片舔开了,顺着隙钻了进去,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害怕,让腔内紧绷极了,一开始抗拒他的舌尖,进去后便层层叠叠绞他研磨他…… 敲门声停下了,可是人并没有走,在外面恭敬地叫晏总…… 似乎里面的人再不答应,他就要进来了,温郁一阵阵地发抖,在椅子上挣动逃着,可那条灼热的舌像是与他身体紧紧粘在了一起,挣不,甩不掉,被它搅和吃着…… 脚步声越来越远,对方离开后,晏珩山也出来了,那张汗的脸诡异的英俊,凝视着温郁,温郁脸上的红还没有褪去,额前的头发濡成一缕一缕的,肩膀发抖,双腿痉挛地垂下去,用来保暖的连体褪到脚踝哪里……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