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都是新的,我洗了一直放着,别嫌弃。”石瑛对温郁说话便轻声细语了许多,她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没见过那么柔的美人,看起来又胆子很小的样子,即使身为一个女人也情不自地想要怜惜呵护他。 “珩山太高了,咱孩子的衣服他穿着肯定小,这是我去年买大的衣服,去换上看看能不能行。” 石瑛让温郁先去房间里换。 晏珩山要跟过去,这些天温郁的衣服都是他穿的,就连脚上的袜子也是他一个一个套上的,已经成为了习惯。 石瑛却拦住了他,揶揄道,“知道你们情好,这里还有别人呢,收着点。” 温郁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解衣扣的时候,薄薄的脸皮又红了起来。 衣服本来就是给自己孩子的媳妇买的,颜很喜庆,温郁皮肤雪白,又瘦,穿上这样布料的衣服也好看极了,领口那里一圈白簇着他的红润丰盈的脸,明明很俗气的衣服被他穿得柔美极了。 晏珩山眼睛不舍得从他身上移开,喉结一滚,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别看了,快去换衣服吧,反正是你子,多的是时间让你看。”石瑛继续揶揄晏珩山。 晏珩山换了衣服出来,灰的工字背心下是鼓囊的肌,军绿的长在靴子里,高大的身形越发健硕拔。 石瑛碰了碰温郁,笑看着他,小声地说,“你丈夫真不错。” 温郁耳微微泛红。 天有些冷,叶子落了,枝头挂的柿子像小小灯笼,颜鲜喜人。 石自好拿出几个蓝的筐子,枝头矮一些的用手摘就行了,高一点的要用他们自制的工具来摘。 摘好的柿子便小心地放在筐子里,了放到另一个筐子里。 不是难活,很容易上手,温郁也想上手,遭到了晏珩山和石瑛的反对。 石瑛拿出来一个干净凳子,让温郁坐在凉处,又给他倒了热茶拿了吃的解闷。 温郁只好坐在那里看晏珩山干活。 晏珩山个子高,体格强健,一些石自好和石瑛够不到的地方他都能够到,伸出的胳膊肌偾张,表层肌肤上一层油亮的汗水。 他脖子里石瑛还给了他一条干净的白巾,要他来擦汗的,这样的装扮,和平里的英模样大不相同,更像一个身强力壮,专门卖力气吃饭的男人。 温郁看晏珩山得汗有些多,怕他会渴,给他拿了水。 他垂着眼走过去,这样的晏珩山他有些不敢多看,把水递过去,“喝,一些……” 晏珩山停下来,用巾擦汗,垂目盯着温郁。 盯得温郁不自在起来,鼓起勇气和他对视。 太明晃晃地照着,男人汗的脸越发英俊,被那双幽沉的双目凝视着,温郁眼睫止不住地轻颤。 “你,不渴吗?”温郁紧张地问。 “你喂我喝。” 温郁慌张地看向石自好和石瑛,他们听见了声音,虽然没有转过脸看,但也留神着他们的动静。 温郁难为情的摇头,小声地道:“回家,可以喂……” “那我就不喝了。”晏珩山又作势抬了抬胳膊,“有些酸。” 温郁有些不知所措了。 晏珩山的嘴有些干了,那明显是缺水的样子,而且胳膊也有些酸,拿杯子的时候会不舒服。 是他要晏珩山帮他们的,不然晏珩山也不会受累,温郁想着,腮颊微微泛红,又看了一眼石自好和石瑛后,然后才动作小心地把杯子喂到晏珩山的嘴边。 晏珩山被他喂了几口,怕他累着手,又把杯子端了过来,自己喝。 穿西装在办公室里他举止得体,而此刻在乡间穿着糙的衣服,他的动作也随意了一些,用袖子擦了擦嘴,然后低着头,捏温郁的脸。 他靠得很近,温郁情不自地往后躲,脊背在了柿子树上,沉甸甸的小柿子掉落了几个,砸出一个草抗。 温郁担心地望石自好和石瑛的方向,晏珩山则是用身体将他视线挡住了。 这个时候的天气其实还是热的,但温郁身子弱,又怀着孕,石瑛才给他找了一件稍微厚一些的衣服,样式是棉袄的样式,其实只有薄薄的一层,更像是穿在里面的夹层,很新的红,上面还有手工绣得海棠花,斜襟的,边沿的领子是一层戎戎的白,像是民国时候被强取来的学生姨太太的,怯生生又柔弱漂亮的样子。 晏珩山胡思想着,越想筋脉跳得越快,看温郁的眼神越发的幽深。 温郁则是紧张地推开他,害怕他在这里做什么事情,而刚一推开他,石瑛便叫了他,要他和她一起去准备中午饭。 温郁耳发红地走了。 晏珩山望着温郁的背影,和他待在一起,被他养得也很好,除了腹部的圆润,下面也圆了不少,走路时候微微的晃动,不自知地引他。 晏珩山两指捏着柿子,柿子的微微陷进去,虽然软,但仍不如温郁身上的触,不由地越发期待晚上了。 中午石瑛和温郁一起炖了一只,盛饭是温郁盛的,温郁想到晏珩山那么累,便给晏珩山盛了一个大的腿,石瑛看见了忍不住笑,“这么心疼你男人啊。” 温郁被她说得脸红,“我,我可以少吃一些。” “你少吃的话,我们成什么了,你们本来就是帮我们干活的,这一锅全给你们吃也不为过。”石瑛把另一个腿夹到他碗里,“你也吃一个补补。”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