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山地位和财富都在你之上,他要是认准了谁,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拦的了。” 盛怀谦冷静下来。 …… 晏珩山带着温郁去附近的商场,买了一些食材,中午亲自做饭,吃完饭两人抱在一起午睡,一直到快要天黑了,晏珩山才松温郁去学校。 分离的时候恋恋不舍的,晏珩山亲完温郁,又着温郁主动亲他,光亲也不行,要他把舌头喂到他的嘴里给他吃,可怜的舌被得发麻,口水不停分泌,从嘴角淌下来,晏珩山沿着他的下巴舔吃。 “我今天晚上要去s市,过两天才回来,别墅的密码是你的生,晚上你想回那里住便回去。” 晏珩山抵着他的额头,鼻子蹭着他。 未了,又将自己的外套给他,“这上面有我的味道,想我的话便抱着衣服睡。” 温郁红着脸推开,“……不,不用的。” “不用?那昨天晚上不仅要我抱着,还要把脑袋埋在我怀里,离开一会儿便哭闹的人是谁。”晏珩山像是再说一个很麻烦的婴儿,可是语气却是纵容和疼的。 他将外套披在他身上,今天他没有去公司,便没有穿西装,是一件黑的冲锋衣,用来遮的。 冲锋衣穿在温郁身上很大,似乎能将温郁整个人都裹住,上面都是晏珩山的淡淡的香味,温郁没有再推开了,因为晏珩山的话而羞赫紧张地辩解,“没有,哭闹……” 昨天半夜,晏珩山只是喝个水,回来时候,温郁用被子埋着头,在小声地哭,那伤心的样子像是被父母抛弃了,晏珩山抱着他哄了一会儿才好,原来是做了被父母抛弃的噩梦,一醒来晏珩山也不在,又觉得房间陌生,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晏珩山亲亲他的脸颊,“马上便要放假了,两个月的空闲,想去哪里?” 温郁摇头,以往他的暑假都是在学习和照顾盛怀乐中度过的。 “那等你放假了我们再决定。” 两人下了车,晏珩山拉好温郁身上外套的拉链,最后嘱咐他,“等我回来。” 这一次的分别和以往没有不同。 晏珩山目送温郁身影消失。 …… 宿舍里,程颐和刘学有些尴尬地坐着。 盛怀谦坐在温郁的位置,翻看温郁的东西。 因为温郁,盛怀谦和晏桉是他们宿舍的常客,程颐和刘学也都习惯了,和他们两人的关系也都不错,只是这次他们锐地受到盛怀谦的不对劲,他进来后,淡淡地和他们打过一声招呼后便不再说话了,就坐在那里翻看温郁的东西。 温郁摆放在桌上上的书本,电子产品,学习工具,还有屉里的杂物他全部都看了个遍,然后是柜子,里面的衣服和鞋子也翻了遍,最后停留在下层。 下层摆了礼盒。 程颐和刘学看见了也有些愣住,温郁的家庭并不是太富裕,因此平常生活都是很朴素的,从来没有购买过什么奢侈品,可那些礼盒的logo都是知名且昂贵的大牌子,不低于五位数的。 温郁什么时候购买的,他们都不知道。 盛怀谦打开来看,都是璀璨的,闪耀的金银珠宝,那么地亮丽,惑人的双目。 程颐女朋友生时,程颐为了令对方意,线上线下跑了很多个饰品店,因此也认得了一些牌子,像是盛怀谦手旁边的那个,都要大几十万,当时他一眼便相中了,只是囊中羞涩,买不起,便选了一个几万的平替。 温郁是不可能买得起这样的东西的。 而温郁这样的人,也绝对不会去做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追求者送来的可能最大。 没有退回,不就说明温郁对对方也有意吗? 程颐忍不住看了盛怀谦一眼,有时候他觉得盛怀谦本不像温郁的哥哥,更像是一位掌控很强的母亲,温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都要打电话和他讲,就连温郁在学校遇到了麻烦的事情,盛怀谦也都要出面替温郁解决。 就比如温郁和徐知衍有矛盾这件事,一般来说,都是自己去找导员换宿舍或者其他办法解决,可却是盛怀谦加了他们导员的联系方式,和他们导员说了这件事。 盛怀谦总给他这样一种觉,他似乎想要主导温郁的人生,剥夺温郁自己发声的能力。 这种状态略看上去是之深,可细细推敲下来,便会让人觉得很恐怖。 正当寝室寂静无声时,气氛凝重时,门被推开了,温郁从外面进来,三个人齐刷刷地望向他。 其实也只是一个周末不见,却能很明显地看出来温郁健康红润的好气,眉眼很柔润,双是水红的,那是被心滋养过的样子,他甚至心情也是好的,黑的眼珠亮亮的,嘴角微微地往上弯,没有明显的笑,却依旧能让人受到甜。 那么热的天,他身上却穿着外套,还拉着锁链,大而宽松的款式,一看便知不属于温郁。 温郁显然没有想到盛怀谦也在,看到地上摆放的礼盒时,刚才的轻盈和快徒然消散,红润的脸唰地白了。 “……怀谦哥,你怎么,没有,打电话,给我……”温郁结巴地厉害了。 “我打了,昨天晚上便打了,你没有接。”盛怀谦回答完,又转头对程颐和刘学道:“你们不去吃饭吗?”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