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书房……” 温郁躺在上,棉质的制服解开了几颗扣子,小红痣高高肿着,很像是等着晏珩山去亲吻,晏珩山倒也没有犹疑,张嘴含住了,他口腔力道很大,形成一股强劲的力,砸着小红痣以及周围的肌肤,一层白生生的皮都要掉了,似乎很想从里面出一些东西来。 他说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原本认真听他讲话的温郁还在急切地等着下半句话,锁骨那里却被漉漉的口舌裹住了,温郁并没有注意自己锁骨上有颗痣,所以也不明白晏珩山为什么总咬他的锁骨,这次得又格外的狠,电一阵一阵地窜入体内,微微的刺疼让温郁咬住了嘴,情不自地身来缓解这种痛苦。 温郁这样是为了缓解疼痛,但在晏珩山看来就是尝到了滋味,不由地愉悦,手掌同时摩挲起温郁的雪白柔的肚皮。 似乎真的是吃多了他的,所以肚子的圆润的弧度一直不下,也不大,就那样微微凸出来一小块白,晏珩山捏着,有些不释手。 这样之后,又含着温郁粉的舌尖吃了一会儿,看温郁气吁吁,脸颊通红后,才接着讲下去。 “他长大了,如果他愿意,可以独立生活。” 那句你什么时候死,是喜的人被最亲近的长辈抢走后,冲动之下的口不择言,因为是获益者,可以大方的不生气。他很了解晏桉,等他冷静下来,一定会来找自己道歉。 只是难免他心中留下芥蒂。 自己也会猜疑。 在温郁和晏桉独处时,两人说话时,对视时,他都会忍不住猜疑。 为了维系住现在的情,让晏桉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即使晏桉现在不愿意离开,在他毕业后,他也会送晏桉出国,他不会再让他留在他身边了。 “可是……”温郁慌张地攥紧晏珩山的衣袖,“晏桉,还像,孩子……” 他抑制不住地难过悔恨起来,“我,不知道,他对我,如果知道,我不会……” 不会再和他有什么亲密的接触,不会那样没有边界的相处,他太迟钝了,还以为两人只是关系过于好的朋友,那样放任着,晏桉现在这么痛苦,和他的迟钝有很大的关系。 晏珩山手掌捧起温郁的脸,“这是他自己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温郁和晏桉两人相识得更久,既然晏桉喜他,那么下手的机会比他多得多,他的处境比自己更有益,可是温郁却从来没有看出晏桉喜他,那只能说明晏桉所说的喜不过如此。 一个人和另一个能否在一起,也是需要竞争的,是残酷的,需要豁出去一切的,优柔寡断,顾及自尊,瞻前顾后,说白了,还是更自己。 “我没有强迫他搬走,如果他不愿意,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晏珩山再次重复道,温郁心思脆弱,如果他和晏桉不和,他只会将一切都会归咎在自己身上,从而难过。 温郁心中的愧疚好了一些,晏珩山抱住他的时,他虽然羞赫,却也没有躲。 晏珩山的外表高大凶狠,像是杀人不眨眼的冷酷之徒,又从不掩饰自己身上外放的攻击力,这样很容易让人畏惧和害怕,可温郁听着他的心跳,忽然因为误解他而愧疚极了。 他并不是外表呈现出来的那样,不因高高在上而傲慢,他能体会弱小的悲痛,也不因为手握权/力而专横,他通情达理,是有怜悯和善意的。 晏珩山看他这样温顺地躺着自己的臂弯里,脸颊还带着羞怯的桃粉,是被意滋养的丰盈的人样子,喉结重重地一滚,忍不住又含住他的瓣。 他没有进去,给了温郁说话的机会。 “珩,珩山,还要回去……”温郁手机在晏桐的房间里,这里没有钟表,温郁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他和盛怀谦说过九点钟回去。 “时间还早,再让我亲一会儿。”晏珩山给温郁看自己的腕表,七点钟了,确实还早,温郁才松了一口气,接着晏珩山的吻密密麻麻地铺到温郁的脸上。 温郁从来没有想过接吻还有这么多的方式,一时发羞极了,却没有没有躲,就这样任由晏珩山亲着。 时不时又被着回应一番,这样的耳畔厮磨有一种绵长的愉悦,浑身像是被暖意蒸腾着,令人忍不住昏昏睡,温郁眼皮开始控制不住地闭紧,又猛地睁开,不肯让自己睡去。 晏珩山却轻轻地拍打着温郁的脊背,很轻很轻地啄吻他的的腮颊,在温郁强打起神时,安哄他,“到时间我叫你。” 因为已经确定晏珩山的是安全的,所以在得到了他的保证后,眼睛一闭便睡了过去。无意识中,又将脑袋埋进晏珩山的脖颈里。 管家拿着温郁的手机敲响了晏珩山的房门。 “有电话。” 晏珩山看了眼联系人,上面三个字,怀谦哥。 他关上门,轻轻叫温郁,温郁醒过来,眼睛却是茫然而呆滞的。 看他这样,晏珩山又让他躺着,“继续睡。” 他接通了盛怀谦的电话。 …… 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电话按断,盛怀谦陷入沉思,之前灾祸临头,没有来得及去深想一些事情,现在冷静下来盛怀谦却觉得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晏珩山的身份,一个权力和财富并存的男人,接连帮了他们家两次,还是不求回报,当然帮他们对于晏珩山来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可上次台风温郁要留宿他家,也是他打来的电话,现在说时间太晚了,让温郁在他家住一晚上,明天再送他去学校也是他。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