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 温郁的衣服裹贴在他身上,泛着一种润的人。他痛苦地凝眉,紧紧闭着眼睛,只是依靠本能去靠近晏珩山,让自己舒服。 小小的花瓣润滑腻,像是蚌,滚过的晏珩山的脖颈后,留下漉漉的痕迹。 那种麻的觉,让晏珩山脑子嗡地一声,到底不是清心寡的圣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猛地箍住温郁的双手,将他抵着上。 声音嘶哑地问,“成年了吗?” 手这样被箍住,温郁痛苦中又开始害怕,慌地点头。 “叫什么名字?” “……温,温郁。” 晏珩山重复他的名字,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另一只手拽住他的脚踝往自己间环。 …… 厚重的窗帘透出一丝晨曦的亮光,温郁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一张脸,男人的汗珠滴落到他的腮颊上。 一颠一颠的,几乎被撕裂,温郁双咬出血,痛得沁汗,哭着想逃,却很快被拉回去。 ……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温郁有了意识,发现自己坐在洗漱间的台子上,衬衣半松半落,冰冷的大理石台面贴着他的肌肤。 他哆嗦着,扭着脸去躲对方的亲吻。 “不能,不能了。” 晏珩山箍紧他的。 温郁双眼开始翻白,濒死的觉让他本能地去唤最信任和依赖的人,他胡地喊,“怀谦,怀谦哥,怀谦哥。” 晏珩山忽然停下来,捏住他的腮颊。 “你叫谁。” …… 房门是在三天之后打开的,守在门口的陈修明一个灵,他下意识地看向晏珩山的脸,眼睛下方有青,没有过度透支的虚软,反而有些……容光焕发。 他吩咐,“看好里面的人,我去公司一趟。” 陈修明赶紧应是。 整整过去了三天,除了期间晏珩山打开门要水和食物,其他时间门都是紧闭的,这里每一个房间私密都极好,因此他也听不到里面任何声音,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陈修明跟了晏珩山几年了,从前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一时也猜不准晏珩山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 凌是甜靡气息的房间里,温郁缓缓睁开了眼睛,身体的剧痛让记忆复苏,他脸颊唰地惨白,泪珠可怜地含在眼眶里,慌下。 发软还带着撕裂痛袭来,他跌坐在铺毯的地面。 蔽体的衣物散开,雪白的腹部鼓出一个不正常的形状,体在了地毯上,而不远处是他撕毁的衣物…… 这般糟糕的样子让温郁很难堪,他的身体和一般人不同,因此盛怀谦保护他保护得很好,衣服要很保守,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不能和别的男生一起洗澡,以至于他成年,也并不悉男女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两个男人,可是现在……温郁死死咬住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缓了许久才进入浴室,又在落地镜子里看见身上都是红点子和青紫的痕迹,脸更加苍白,他颤抖地清洗身体,什么也不敢看,穿上了酒店放着的衣服,那并不是他的码数,衣服沉甸甸的,很大,他却也顾不了太多了。 他打开门,发觉外面站着一个男人,他还以为对方是路过的人,害怕被对方看出自己的异样,慌地低下头。 “先生,你好,我是晏总的助理,晏总有些工作要忙,大概下午三点过来,你需要什么吗?”陈修明一边说一边打量温郁。 他身上穿得是晏珩山的衣服,宽松极了,细伶伶的手腕出来,有一种羸弱的美。 他站得很不稳,双腿在发颤,看起来要昏过去了。 小小的花瓣被肿了,红润润的,看着很可怜,低头时候还能看见雪白纤细的脖颈上红紫的吻痕,显然是被折磨惨了,虽然晏珩山是自己的上司,这个时候他也忍不住怜惜起眼前楚楚可怜的美人。 温郁脑袋还是混沌的,他只听清了最后一句话,摇头之后便难堪地要走。 陈修明给晏珩山打去电话,意外的是晏珩山并没有让他阻拦对方离开,最后让他准备一些药物给对方。 只是让陈修明拿着药到楼下时,人已经不见了。 …… “小郁,你终于接电话了,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盛容的声音在电话那头火急火燎地传来。 温郁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羞愧地撒谎,“盛叔叔,对,对不起,我这几天去了同学家,手机坏掉了,所以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盛容平静下来,“手机怎么会坏?你换新的了吗?换的话买个贵一些的,不要心疼钱,生活费还有吗?我等会儿给你转一些。” “不,不用了,我还有,叔叔,我快到学校了,先挂了。” 挂掉电话,温郁握着手机看着车窗外面,他身体很不舒服,没有坐公车,而是乘坐的出租车,看着外面的风景,强忍住要出来的眼泪。 他明明是想帮盛怀谦,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温郁是周四请的假,过去三天,今天正好是周,宿舍里刘学正在打游戏,程颐和女朋友通话,徐知衍抱臂坐在上盯着温郁的铺。 温郁佯装正常地和他们打招呼。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