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晓茗?那个杀人犯? 他本就不配被祝怀霜提起,他现在还不知道,十年之后,那个垃圾是怎么迫害他的。 此时祝怀霜或许还觉得,那是弟弟,对祝晓茗有血缘情。 “你提他做什么?”江屿阔不悦。 可是一抬眼,却看见老婆脸泪水。 江屿阔:“???”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哭成这样了? “霜霜?”江屿阔去扳他的脸,却被祝怀霜躲开。 祝怀霜哪里还有刚刚粘在江屿阔怀里的黏糊劲儿,此时他浑身冰冷,簌簌发抖。 一把推开江屿阔,祝怀霜从他身上起来,蹬蹬蹬的,后退几大步。 还谈什么谈,有什么可谈的,不必再谈。 他真是可笑,竟然还有一丝幻想,殊不知祝晓茗是江屿阔心中不可触碰的存在,即便江屿阔现在对自己…… 祝晓茗也不可被取代。 “江屿阔,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之前的那些事,就这样吧。” 祝怀霜从没像此刻这般清醒过,这样想来,他倒是一身后怕。 如果自己又像是上辈子一头扎进了对江屿阔的恋当中,那么这辈子等待自己的是否还是上辈子那样,从高楼被人推下,摔得血模糊。 他不知道,也不敢赌。他拿什么去赌呢?拿江屿阔这几天对他的暧昧吗? 他怎么敢去相信,怎么敢拿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第二次生命,去相信一个几天来对他甜言语的男人。 上一秒还好好的,提到祝晓茗就突然反常,江屿阔不理解,但看着祝怀霜面泪水双目失望,他又心疼的很。 “霜霜,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好不好?”江屿阔也跟着站起来,想要去抱祝怀霜。 可却被祝怀霜躲过。 江屿阔这边更着急,“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提到祝晓茗你的情绪就不对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祝晓茗这个狗东西私下里不知道还怎么欺负老婆呢?老婆指不定是在祝家受了什么委屈,那次的被打绝对不是第一次。 “我说过,我永远不会欺骗你,你提出了问题总要让我回答,你不能这样对我,祝怀霜!”江屿阔提高了声音,摁住了想要逃跑的祝怀霜。 “别想跑,好好听我说。” 祝怀霜在江屿阔面前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被那么牢牢的按住身体,无法动弹分毫。 而他又这样听着,头顶的江屿阔怒气,反而也被起了自己的火气,“好啊,我听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看着怀里刚刚还哭得脸泪痕,此时却像炸了的小猫一样的少年,江屿阔都要被气笑了,“你确定要因为祝晓茗而和我闹脾气?” 江屿阔觉得祝晓茗算是个什么东西,也能成为他和祝怀霜之间的屏障? 可江屿阔这话在祝怀霜听来却是另有一层意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因为祝晓茗和我生气。 “呵呵,我可不敢。”祝怀霜的声音还颤抖着,带着哭腔儿,可却摆着一副十足冷笑的姿态。 江屿阔去他的脸,“从哪儿学得这副怪气的样子?” “江屿阔,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祝怀霜现在又不喜江屿阔的触碰了。 江屿阔刚刚肯定是想亲他的,可是听到了祝晓茗的名字,就那么干脆利落的放开了他,祝怀霜有一种自己投怀送抱却被人狠狠拒绝的羞。 世界上怎么会有江屿阔这么讨厌的人? “你现在又碰我了,不是刚刚那副样子了,怎么,‘祝晓茗’三个字是你的什么开关吗?那我就要提!祝晓茗祝晓茗祝晓茗!”祝怀霜鼻子,说得气势磅礴,可自己却没察觉他那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上去实在是招人疼。 江屿阔想了想,没有顺着愤怒的祝怀霜说,反而沉默片刻后,“霜霜,你是在……吃醋?” 这副炸儿的样子,像极了吃醋。 祝怀霜瞪圆了眼睛,吃醋?他吃哪门子的醋? 江屿阔这样说他,也让他有一种被看穿的觉。 “没吃醋?那你为什么因为祝晓茗而和我闹脾气?”江屿阔绕回了那个问题。 祝怀霜看了他一眼,想要推开他,“我没有闹脾气。” 可是江屿阔却不想放,“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江屿阔这么笃定,显得祝怀霜好像在无理取闹。 “我不想谈这个,也不想跟你吵。”祝怀霜推他,推不动,“江屿阔!你放开……” “我不放。” “你怎么又这样儿!” “我就是想知道,我们俩之间的事跟祝晓茗有什么关系?”江屿阔意识到‘祝晓茗’很重要,他必须问清楚。 “没关系,放开我!”祝怀霜掐他。 江屿阔叹气,躲着祝怀霜的手,“别掐,别掐霜霜,我们好好聊聊。”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祝晓茗?”江屿阔抱着祝怀霜,用力又温柔地摁住了他挣扎的身体。 他的语气太正常了,没有一丝伪装的痕迹,就像是真的不明白一样。 祝怀霜:“……” 我觉得?刚刚提到祝晓茗,你的脸瞬间就变了,还用我觉得? “江屿阔,你喜祝晓茗。”祝怀霜的声音都颤抖了,但他还是这样说道。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