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柔软有时会变成更柔韧的触,蕴含濡的气和温热,小心珍视地舔这方寸纹路。 魂被地轻飘,气息洒在指尖和手心,渐渐哈一片。暧昧黏腻的水渍声,跌宕起伏的呻媚叫,夜娘忍不住想他真的有这么舒服?好像还很有经验。 身体完全没有,部的肌肤不知不觉被蹂躏得通红,汪澜截断的肿刺痛,一些透明滑的体正从丑陋的伤疤里一点点往外。 这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明明一点儿也不舒服还成这样。 鼻翼翕动,檀口轻启,面容褪去病态的苍白透出血,似飘渺雪山峰顶的夕红,白棉纸上晕开的红墨,七分纯白三分靡红。奈何此时夜浓郁,无人能看见这景。 夜娘在汪澜盈润的上擦了擦乎乎的拇指,摸着黑顺上他的颧骨,停留在眉眶的小凸点上。 好奇地了,用指甲轻轻抠了两下。那粒小痣有着更加柔软的表皮,在指尖下得微摇,不太牢靠的样子。 长在汪澜这种清秀过头的皮相上,这粒小痣成为了张僧繇点的龙睛,玩起来颇有意趣,好似在祸害古今名作的神来一笔。 那里,耐不得一点儿疼。汪澜侧了三四回头没法摆,渐渐焦急。 “不要摸了,难受……”汪澜抓住夜娘作恶的手,往旁边扒拉,没成想夜娘一把反抓住,手指进他的指里上下滑了滑。 十指相扣,滑动异乎寻常地顺畅。夜娘偷笑,刻意道:“你什么时候偷油吃了?” 怀里的人身子木住了,不知是听太明白了,还是实在没听明白。夜娘的手指坏心地夹汪澜的指节,直到上面的被玩得干涩,夜娘才意犹未尽地停了动作。 “这油是哪里出来的?”装作不清楚地问他,夜里那团黑影蜷缩一下,一点点把手从夜娘的魔爪里回来。 “你明明知道。”小声回她,语气有些委屈埋怨。 “真不知道,你告诉我嘛~” 汪澜颦眉,真想扭过去不搭理夜娘。转念考虑到自己都豁出到这地步了,说几句浪话还矫作起来? 几度尝试张口,舌头打结、喉头堵石,支吾不断实在没法说出来。思来想去,都是做了太监惹的他柔。一个男人在上被女人调教,本不符合常理! “阿澜很害羞,那我问问,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夜娘玩起循循善、由浅入深那一套。 她觉得自己生前绝对是个老鸟,这种东西用来如鱼得水。 夜娘的声音格外温柔,哄小孩一般,不急不催,等着汪澜掉进来。 问题变得不再尖锐,富有选择的余地。汪澜咬了咬舌尖,回道:“下面……” “哦~”夜娘装出了然,很快又困惑道:“那是左侧、右侧,还是中间?” 汪澜燥热地动了动,被子下,下身略转把部蹭在褥子上着。 “中间……” “原来是小阿澜了啊。”夜娘勾起角,舔了舔犬牙,嘴巴凑到把脸埋枕头里的某人耳边,“嘘………” 一直存在的微弱意在这一刻被放大。汪澜捂住耳朵,一头顺滑的头发被他搞得糟糟地。他明白自己本不出来,这种觉是在渴望。奈何他没有纾解的地方,只能被迫承受望。 怀里的人小声嘤咛,不知道自己哼唧得有多人。 夜娘也憋着那股类似意的觉,很多次想摸一摸汪澜的身体,亲遍他全身上下,特别是中间那颓丧的小家伙,都被理的原则退。 勾起汪澜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嗅。初见时清幽的兰花香气未变分毫,他发上的兰香比肌肤上的浓些,可她平也没见他熏兰花香,用香皂角这些。 架子咯吱咯吱微摇,身下的褥子被怀里人蹭得动来动去。想到汪澜的白丘不停地撞击榻,弱茎被褥子得变形,夜娘顿时火汹涌。她夹了夹,生怕肚腹里意憋不住,一泻千里。 看一看应该可以吧?就看一眼。 夜娘没犹豫,干脆利落地把汪澜下身的被子开。 随着被子被掀开,一股积攒的热意腾一下窜进深秋的夜寒中,很快消弭。汪澜光的双腿嫌冷地磨蹭了一下,到情动不已的人睁开一双秀逸的瑞凤眼,蒙地看着黢黑中的夜娘。 ……忘记点蜡了。 急吃不了热豆腐,夜娘头一次觉得自己蠢。 既然没点就没点吧,不管了。 “腿架上来。”夜娘嗓音沙哑要求道,拍了拍自己腿侧。 汪澜听声音大约知道位置。 这个姿势是男女的侧身位,一般是女人把腿架到上面。 出于本能地觉得不妥,汪澜小声抗拒道:“不要。” 夜娘不悦地皱起眉头,过了两息不知想通了什么把汪澜的下身重新用被子盖好,胳膊收回来,躺平睡觉。 温暖再次裹住了双腿,汪澜却有些心慌。 她生气了? 汪澜无措地一动未动,呆呆地看着已和他隔开两拳距离的夜娘。 其实她只要哄两句,他也就愿意了。 因为是夜娘,所以拒绝可以很直接。他被宠得忘记了她也是会有私念、会有贪心的人,就变得做很多决定从来没考虑过她。 退一步说,他抱有别的目的主动引她,自叫,暗戳戳地让她情动,怎么能前功尽弃? 夜娘干瞪着眼,心里有些懊悔。 刚才没忍住火想受点更刺的,结果汪澜不愿意,她直接翻脸不理人。 对方不愿,她就着急上火,未免太自私太不讲理了。 正苦恼,汪澜的腿收着力到她身上,小腿勾了勾。 夜娘的苦恼腾一下飞走了,上道地转过来面对汪澜,刻意道:“干嘛?”心里已经舒坦许多了。 “抱抱我。” 那人瓮声瓮气道。 夜娘手一揽,搭汪澜背上,“要唱歌嘛?”假作哄他睡觉。 “不要。”汪澜摇了摇头,下体凑近了些,离夜娘的双腿一拳之隔。 左腿跨过夜娘的身体,大腿贴在夜娘身侧,修长的小腿无处可放曲就着将脚尖落在榻上。 汪澜微向夜娘使着力气,左手进两人隙之间盖住自己的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撞手心。 夜娘屏住呼安静地受了一阵儿。 小腹被汪澜隔着手掌撞击顶,男人细碎的呻又溢了出来,随着动作调节息,刚刚冷却下去的情快速被重燃,得夜娘全身燥热,心跳亦如擂鼓烈。 她曲支起腿,汪澜的腿顺势滑到夜娘的侧。没了丸的囊皮也暴出来,软软地搭在腿间,上面全是晶亮的,他一摆顶,这张软皮就晃地把水搞到夜娘衣服上。 心中渐被足和愉充斥,不因亵玩女人的身体产生快,反而因为被夜娘主导着进行了自己不愿的动作有了莫名的点。 夜娘实在忍不住了,一只手扣住汪澜劲瘦的身使下体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她了身体,把汪澜的手和弱茎挤得形变,狠狠打圈了十来回。 “妈的。”完,她低咒一声,引得怀里的男人一阵儿轻颤。 是啊,谁能想到夜娘会这么鲁地骂人?反正汪澜是头一次听见,心里得意得不行。 夜娘头皮发麻,手成拳指甲陷进中。 几乎因汪澜逾越底线,夜娘心里莫名来了一股戾气。 “阿澜这样玩,身体真得会吗?叫得死了,实际上是想让姐姐更宠你吧。既然这样,姐姐就让你玩得更些。” 说罢不等男人反应过来,手臂挤进两人身体间,将汪澜玩得乎乎的手抓住。 “阿澜前面用不了,可是后面是好好的呢。” 她一边说一边拽着汪澜的手往更下的地方去。 “阿澜的手臂和手指这么修长,应该就是为了自己生的吧。” “夜娘,你做什么?” 男人挣动起来,可是他几乎半挂在夜娘身上,又四肢无力,怎么挣动也是上岸鱼,翻不起大浪。 不好龙的男人对自己的后有天然的。他们生一茎用来儿,哪里用得着后面?雄雌伏,初神籍宵捏人的时候也没捏这一遭。 夜娘干渴地咽口涎,依旧不管不顾地往下去,带着汪澜的手划进他间,将滑的水抹到堆迭的菊褶上。 “阿澜,你自己玩过这里吗?” 夜娘早沉进去,一门心思要玩得更刺。虽然她没办法亲身把汪澜的部磨红,没办法手指进他后庭,他的腺,可是她有的是办法从另一个方面足。 汪澜没有说话,咬住自己的嘴随时能把红眼眶里的水珠挤出来。 挣不开,无能为力,加上对夜娘的好,想到自己的目的,除了接受没有选择。 “这里很好玩的,里面软软的滑滑的,像这样打圈,一点点就能把手指挤进去。” “好想进去,可是你知道姐姐不可以的,所以只能让你代替姐姐了。” “阿澜的身体里一定很烫吧,和你的舌头一样又热又软,亲得姐姐恨不能吃了你。” 不要,不要说了! “嗯呜……” 汪澜喉间逸出呻,身体没有明显的快,灵魂却在一遍遍被夜娘侵略占有。 菊口逐渐被得松软不堪,夜娘按住汪澜的手背,稍稍一推,一阵快滑,一节指节突破了口陷了进去。 夜娘尝试着往里推,果然若进了无底,不到底。 汪澜的腹一阵快颤,抑的哭声从鼻间角跑出来,幼猫一般无助。 自己自己的,对一个喜女人的男人来说如晴天霹雳一般极具冲击。连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都没有,直接以最取悦女人的模样经历了后庭的第一次,而他之前连前面的第一次都还没破。 “阿澜哭了,没办法,都是你自找的呢,谁让你勾引我?” 夜娘一边搂着怀里的人,一边低喃轻语。右手忙碌地抓着汪澜的手,一点儿点儿把开,进出顺畅。 “好了,阿澜的第二手指要进去了。” “不要…不要……啊~~” 进第二手指,她哄道:“一会儿就舒服了。” 说罢翻身跪坐在汪澜间,顶起他下身,掰开双腿,将汪澜右手拉到瓣处掰开。 “咕叽咕叽……” 水声渐起,夜娘的手在那两片上摸了摸,手心的水儿相当多。 “舒服吗澜儿?” 按住汪澜的手背强制他的两手指在里打圈,见汪澜难耐的呻没有变化,她往外拽了些,继续打旋。 一块中被指腹碾过,汪澜高叫一声,身起久久没放下来。 夜娘按着他颤抖的小腹把失神的人回腿上,调笑道:“真,刚摸到就出了,腹上得都是。” 找出了腺,夜娘便有了进攻的方向, 调整汪澜的手到刚才的位置,夜娘蛊惑道:“那里看看?” 汪澜着气,陌生的快和余让他本招架不住,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 听了夜娘的话,他在热的道里摸上刚才的点,轻轻了两下。比意猛烈数倍的快在尾椎骨上蹿动,让他瞬间软成一滩。 好可怕…… 汪澜畏惧地想出手指,夜娘却一直按在他手背上,见他退缩竟往上紧紧着。 带着他的手在里耸,有意无意地划过腺,夜娘安道:“姐姐的手亲自你可就不会这么温柔了,你就算得一丁点儿都不剩,也会继续你的。” 汪澜呜咽不止,泪水混着汗黏了大片鬓发。夜娘略带威胁意味的哄骗起了效,汪澜的手指犹犹豫豫到了腺的位置轻轻了起来。 快不停来袭,汪澜断里的口也不停出透明的腺,顺着小腹腿到后庭,渐渐肠与腺混在一起,手指咕叽咕叽在里面搅,开壁划过膜,声响仿佛在动一汪潭水。 夜娘摸了摸汪澜的手腕,那里也乎乎的,和他的下体一样,没一处干净地方。 “按住不要动啊,澜儿。” 汪澜已是夜娘说什么做什么,指腹在腺上,快由急促猛快变得绵长无际,蚕食他的神和体,身处无尽的地狱。 心里数到了三,夜娘抓住汪澜进入的两指指极快速地左右摇动,几乎晃出残影。腺本就被按着,又遭到这样的碾,几乎不堪重负,令主人连声音都喊不出,只能夹紧,无助地仰颈弓着身体。 肌的线条走势在此刻绽放出最的模样,纯粹的。 夜娘今夜无眼福,只睡了个耳。这片刻无声的沉默是夜娘最喜的,她知道,汪澜得想死。tHOnGADA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