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曾问过老师,书本上那些先贤哲人们,是不是说错了? 要不然,老师在施政的时候,为什么不按他们所说的去做呢? 因为赵安亲眼看到,老师现在管理的这片土地,老百姓们似乎过得很不错,至少比他最初来到这里的时候,好得太多了。 犹记得当初刚来贵州路上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破烂和无数的衣不蔽体食不裹服的人,与自己当初的惨状有的一比。 但这两年,这种情况,却是愈来愈少了。 这两年每一次跟着老师出去,看到的都是出而作,落而息,鸣狗吠,牛羊成群,那些衣着仍然陋的人,脸上却多出了许多的笑容。 别的不用说,至少很少再有面黄饥瘦脸菜的人了。 挨饿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当初逃难的时候,自己挨过饿。 王柱明明有一身高明的功夫,还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但却从来不跟去抢去夺,除非有人抢到他们的头上,王柱才会还手。 不抢不夺不偷,这是王柱的原则。 所以那一路上,两人都是挨过饿的。 那一路行来,虽然赵安年纪很小,但对他的影响却是极大。 原来那就叫处世原则。 老师的解答也很有意思。 他没有说先贤哲人们说错了。 他只是说,此一时,彼一时。 先贤们当初遇到的情况,与我们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所以处理的方式自然也就不一样产。 我们要现解的,是先贤论述们的要义、核心,那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可以称之为道。 而解决问题的手段,只能称之为术。 我们遵遁先人们所说的道。 我们改变的是术。 时代在进步,如果因循守旧,死守过去的那些手段,就必然不能适宜现在这个时代的发展,就会出子。 所以,要因时而动,因势而动。 老师说他现在所运用的某些手段,到了自己这一辈,也许就行不通了。到了那个时候,自然又会有新的东西、新的手段来替他。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虽然中途会有波折,但绝不会倒退。 最多不过是呈螺旋式上升。 在遵循道不变的情况之下,手段,是可以灵活选择的。 “老师,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赵安看着萧诚问道。 萧诚哈哈一笑:“小安到底是长大了一些,都会察言观了。今倒的确是有喜事,而且还不止一桩。” 赵安仰起小脸,等待着萧诚继续分说。 “第一件事嘛,是私事!”萧诚笑着道:“你师娘有身孕了,再过上七八个月,你就要有一个师弟或者师妹了。” “恭喜老师,贺喜老师!”赵安雀跃不已:“难怪老师如此高兴呢。” 萧诚大笑,今江映雪身子不适,刚好孙靖在贵跟萧诚说事,顺便请这位久付盛名的国手替江映雪摸了摸脉,这一摸,就摸出了一个大喜讯来。 “第二件喜事嘛,就是大理那边的事情!”萧诚摸着下巴道:“不过那边的事情,杀伐太盛,你呢,倒是只需知道事情于我们大宋大大有利就可以了,最多还要个一两年,我们便能将其收入囊中,大宋疆域将再次扩大。” 董羡攻破了善阐府,十余大军一涌而入。 善阐府的下场可想而知。 昔最为繁华的大理国都现在已经沦为了人间地狱。 高氏被复仇的董氏、白氏等族灭。 便连高祥在善阐府的小,也被杀红了眼睛的联军,杀了个一干二净。 而董羡在善阐府还没有站稳脚跟,听到这个消息几疯狂的高祥已经率着边军杀了回来,两军在善阐府外锋数场,高祥虽然大获全胜,但却没能一鼓作气杀入城中。 而联军也终于回过了气来,董羡立即重立了一位段氏皇族子弟为新皇帝,便以新皇帝的名义向大理各地发出了勤王诏命,一时之间,盘踞各地的豪强势力闻风而动,纷纷起兵向着善阐府这个风云汇聚之地而来。 帮谁也不说,可以边走边看风,但这样的大场面要是不去,必然会少了一次发达的机会。 整个大理,已经成了一团。 而这,也正是萧诚想要看到的。 由统计司知秋院推动甚至掌控的一些队伍,也夹杂在其中,向着善阐府进发,而大和尚慧远,依旧穿梭各地,凭着他的身份,所到之处,不管是那方面的军队,都对他有加。 这样的世,或者也只有佛佗,才能让他们的心灵有所寄托。 “老师,我们大宋真就只有这么大一点点吗?”赵安转动着地球仪,将大宋的那一面对准了萧诚。 中华可是中央之国呢,是礼仪之邦,是天下之率,可是在萧诚送给他的这个地球仪上,居然只占了那么一小块地方,比起辽国,都小了太多。 “国土的大小,并不能完全代表着国力的强盛有否!”萧诚道:“小安,我们大宋与辽国相比,地盘是小了许多,不过为什么我们大宋,要比辽国富裕许多呢?” “不知道。” “这里就要说说有效国土了!”萧诚解释道:“辽国看起来地域无比广大,但你看他们所辖区域,荒漠,草原、苦寒之地占了大多数,而我们大宋呢,却大都是膏腴之地。”THongaDAY.net |